蛇神殿,是一處早已荒廢了無數年的巨大石殿。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仿佛那遭受不公平待遇的圓明園一般,如今的蛇神殿經過時間的洗禮其糟糕情況也只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蛇神殿的殿外原本有一座極大的巨蛇雕像,不過如今蛇像已經塌了,僅僅只留下一個底座和蛇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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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外表不過只有十歲的白狐女正在蛇神殿的門口和幾個同齡小孩捉迷藏。
他是狐月的妹妹,其名狐星。
在他們身邊的不遠處,僅僅也只是少有的幾個上了年齡的老陰人。
總之,這裏的情況目前還顯得相比較為安穩。
&隆隆!!!!」
所有人都如同以往那般苦中作樂着艱苦度日,卻不料突然,遠方的大地居然開始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地面也在一個勁的顫抖,而且動作也似乎是有慢慢加大的趨勢。
所有人的心都在這一刻懸了起來。
經歷過多次危機的他們,已經在第一時間採取了躲避的措施。
孩子們瘋也似的跑進了蛇神殿,而後鑽進了地下的密道里。
而那些老人則是隨便躲在外面的石頭後面,奴隸商人一般是看不上他們的,所以他們就選擇了留下來看看情況。
如果可以的話,再把敵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別的地方,總之別讓其對蛇神殿下手。
——
所有人都在提心弔膽着,然而那巨大的轟隆聲卻是已經越來越近了。
等到轟隆聲已經停止,就見蛇神殿的外面已經停下了一條大的可怕的巨大白蛇。
看到了這一幕,暗處的老人們皆不是紛紛瞪大了眼。
他們的心在顫抖,認為這便是上天顯靈,蛇神殿的主人回來了。
可心裏卻不免又有了一些疑惑,因為傳說中的蛇神是一條黑蛇,只有蛻下來的皮是白色的。
雖說黑蛇不該蛻白蛇皮,可傳說就是那樣,沒準這就是蛇神的特點呢?
又或者說,是傳說搞錯了,實際蛇神就是白的,不然為何會有白蛇皮?
雖然不少人的腦子都在如此思考,也雖然大多的人都顯得很膽小不敢出去。
然而,卻始終有瘋狂的信徒已經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
黑布魯,是一個已經將近七十的黑貓一門的陰人。
同時,也是蛇神殿這裏的大長老,就類似普通村子裏的村長。
這裏的人都管他叫老布魯。
老布魯是和白狐一族同樣痴狂的信徒。
所以,像類似去地下給蛇神的白蛇皮跪拜,禱告等習俗,他幾乎是每次都會去參加。
因此,他和狐月一樣,日積月累,已經對蛇皮的感覺十分熟悉。
自然,等巨蛇出現在他身邊的那一刻,那種感覺就油然而生,老布魯一下子就認出了這位正是白蛇皮的主人。
也就是傳說中的蛇神。
——
只見他連忙跪在巨蛇的身子之下,同時,一個勁的磕頭,磕在地面邦邦作響。
&大的,仁慈的萬主蛇神,歡迎您的到來,請救救你的子民,請救救你忠心的信徒們吧。」
事實證明,說話的時候就不該一個勁的磕頭,因為老布魯將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一直都是上氣不接下氣。
聽的着實讓人耳朵難受。
&長老!!!」
從巨蛇的背後跳下來幾個人,老布魯撇了一眼,認出了其中的一位就是狐月。
此時的狐月正一臉的得意,十分開心的朝着他小跑過來。
結果剛過來就被老布魯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狐月有些懵,老布魯卻直接罵到:
&死你個沒教養的,誰讓你如此放肆的?」
說完,就直接把狐月按在地上,讓她也對巨蛇俯首。
這一巴掌姑且也算是把狐月的腦子打醒了一些,她這才想起了,自打自己遇到十一以後,還一次都沒有正式的磕頭跪拜過。
按理說這不應該的才是,自己理應像是對待皇帝那樣對蛇神行大禮。
可為何自己就偏偏忘了那一茬?
大概這也只能怪在偉大的蛇神身上了,他在人形的時候外表太有欺騙性,一不小心就把相處方式搞成了好友那一類。
暗處的老人們見老布魯如此,原本心裏就已經有些相信這就是傳說中的蛇神了。
現在又見狐月從他的身上下來,還好端端的,就便是越發的相信這真的是蛇神回歸。
幾個老人連忙去了蛇神殿通知其他的族人。
而剩下的皆不是紛紛過來磕頭跪拜。
一些人淚流滿面,哭出了聲。
而後沒多久,就從蛇神殿裏出現了更多的信徒,大多都是女人和孩子。
小孩子看到巨蛇有些害怕,就被女人們扯着耳朵或者打了一巴掌同樣給弄了過來跪下。
蛇神殿的前面空地夠大,容得下所有人。
不一會兒,約兩千多人的信徒都紛紛跪下,他們趴在地上,沒有任何人敢抬頭。
&月,你過來……」
蛇神發話了,所有人都是心裏一顫,他們想要牢牢的記住這個聲音,生怕以後給忘了。
但所有人都也在納悶,為何蛇神會呼喚狐月,難道白狐一族真的和蛇神關係那麼好?
所以蛇神專寵白狐的女子?
——
狐月一聽,心裏砰砰直跳,她才剛把自己的地位找准趴下跪拜。
現在偉大的蛇神突然呼喚她,而且是在所有人面前,這可是極大的榮光。
只見她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起身,來到巨蛇面前,就見巨蛇把頭探了下來,隨即,以極小的聲音道:
&我找一套能穿的衣服,我忘帶了……」
聽聞這話,狐月的腦子明顯一顫,等到她回過神來,這才想起蛇神也是需要穿衣服的。
而且每次蛇化後再次化為人形,基本都是裸體。
狐月的心裏有一瞬間不由得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
她點頭,然後連忙去了蛇神殿裏,等到出來的時候,手裏就拿着一套長衣,正對着十一拼命招手。
看見這一幕的一號和獸醫不由得想笑,但眼見此刻應該是十一傳教的時候,就還是安安穩穩的站在一邊。
&等護吾輩居所,近三千餘年載,吾輩,名之左觀,爾等……可識?」
傳話開始了,卻沒有任何人敢抬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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