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說話的時候,另外幾個拿着槍的人繞到了後面拉開了車門,用槍指着車裏其餘的四個人,惡聲惡氣的低吼着。筆神閣 bishenge.com
&是周然?!下車!!!」
&岑溪落正好坐在後座的車門邊,車門一拉開,一把槍就重重的抵在了她的頭上,嚇得她失聲尖叫。
&婊子!你他媽給勞資閉嘴!!」拿槍抵着她的人不耐煩的用槍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臉上,「我再問一次,哪一個是周然?!趕緊給勞資下車!!!」
&啊……!!」岑溪落捂着臉,痛苦的呻吟了一聲,伸手一抹嘴,手背上全是鮮紅的血。
她嗚咽着用手去扒周然坐着的椅背,可憐兮兮的的流着眼淚,說道,「嗚嗚……周然姐……我疼……好疼…………」
原本對此無動於衷的孟予一聽,身子一動,立刻就想探身上前。他剛一動,一隻手就按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摁回了原位。
他扭頭一看,商雲徵朝他搖了搖頭,「別輕舉妄動。」
反觀坐在前面的周然聽着岑溪落這一番哭訴,笑了。
吶……我的小可愛啊,希望你過了今天以後,千萬別後悔你這次的決定呀,每個人選擇的權利並沒有那麼多哦,也許一個不小心做了錯誤的抉擇,那麼失去的不僅僅是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還有你的命哦…………
車外的人一聽,就知道了周然是坐在前面的少女。於是動作粗魯的就把車裏的周然從座位上扯了出來,一邊用槍指着她,一邊推搡着她上了另一部車。
上車前的那一刻,周然回過頭來意味深長的望了車裏的岑溪落一眼。
那一眼深邃幽暗至極,讓人分不真切裏面包含着什麼東西,似乎是在無聲的表達着什麼,又像是一灘佈滿浮萍綠苔的混沌死水,沒有一點兒動靜。
正在為自己一時的心機暗暗竊喜的岑溪落一碰觸到那樣的目光,心底里憑空發毛,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爬過,整個人都不寒而慄起來。
被人攔着的葉衍見周然被幾個黑衣中山裝男人從車裏拖了出來塞到另一輛車裏,抬腳就想過去阻止。
&先生,家主交代過,不能與a市公安局產生矛盾,您別讓我難做,不然你們警方可就得不償失了……」為首的男人抬手擋住了他的去路,脖子上的狼頭紋身隨着着他說話蠕動了幾下,呲牙咧嘴的盯着葉衍。
&嗎?」葉衍冷冷的笑了一聲,臉上浮現出肅殺徹骨的凜冽,狎着眼睛睨視着他,「我以為貴家主已經狂妄到分不清這裏是a市還是南港了,這麼張揚的從警方手裏綁人!!」
&呵……葉先生現在說的的這些話我會一字不漏的轉述給我們家主!」男人陰沉沉的看着他,「我想家主只會更加的欣賞葉先生您了。」
&麼勞煩閣下再轉告他一句話……」葉衍躋身到男人的跟前,低眸俯視着他,語氣淡淡,「若他敢讓我的人掉一根頭髮,那麼不止我葉衍一個人,京都整個葉家都會與他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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