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也不是完全沒有智商啊,還知道要證據,嘖嘖……不過,當所有證據都指向你的時候,要證據什麼的,確定不是在給自己挖坑嗎?周然舔了舔嘴角,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搖了搖頭。一筆閣 www.yibige.com
&謗啊……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葉衍與他對視良久,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猜一猜我在查看死者屍體的時候,還發現了什麼。」
沒想到被自己反將一軍的男人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任銳澤心中驚疑不定,就連目光都下意識的閃爍了一下。他又發現了什麼?是足以證明他殺人的證據嗎?!
兩人唇來舌往的交鋒讓休息區坐着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言打擾,一開始對那和周然說話的男人好感有加的岑溪落,此時看着那一派閒適淡定的男人,目光更是灼熱了幾分。
莫青山和趙景輝則是不約而同的在心裏將那看起來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男人劃為了不可隨意得罪的那一列;蔣雪卻是覺得,那個洞悉一切、心思縝密的男人尤為高不可攀,凜然叫人不敢侵犯。就算對他生出一點其他的念頭,都是對他的折辱。
&者塗的是紅色的指甲油,顏色看起來十分漂亮,如果不仔細去看,幾乎不可能會發現,那紅色的指甲里,還殘留着和指甲油一樣顏色的人肉組織……」
他的話一說出來,張文飛立刻就想了起來,當時他和法醫在查看屍體的時候,葉衍連手套都沒有戴。就那樣蹲在他旁邊看着,他還在奇怪他這一次怎麼對死者的屍體不感興趣了,沒想到他觀察的地方和他們的並不在一處。
&想應該正常人應該不會這麼撓自己吧,更何況在死者的身上,並沒有看到抓痕。」葉衍看着男人變得越來越蒼白難看的臉色,唇邊的笑意也隨之深了深,「如果任先生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去一趟公安局,等待化驗結果嗎?」
當他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之時,任銳澤仿佛被抽乾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癱軟了下來,無力的靠在椅背上。
&錯……人的確是我殺的……」他的聲音有點啞,伸出手將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衣袖口解開,然後一寸一寸的挽上去,露出了手腕上幾道皮肉發白的抓痕。
看着手腕上的抓痕,任銳澤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你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嗎?特別是愛一個你已經把她融入了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根骨子裏。」
沒有一個人說話,因為他們實在是不懂,什麼樣病態的愛情,會促使這個一向說話都聲音很小,待人接物都不會刻意指責挑剔的男人去殺了他口口聲聲心愛至極的女人。
所有人都不理解,商雲徵不理解,莫青山不理解,葉衍不理解,而周然,就更加不理解了。因為在她的思想中,愛這個字,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伊她長得好看,性格開朗大方,自卑如我一直都覺得配不上她,所以為了她,我做什麼都心甘情願,哪怕她為了出名為了紅,去攀附另外一個男人,我都可以不介意,因為我實在是太愛她了。」任銳澤痛苦的抱着腦袋,滿含痴戀的說着,「但是…………」
他慢慢的放下抱着頭的雙手,抬眼看向那戴着手套還一如既往引人矚目的男人,眼底恨意翻滾、陰鬱濃烈,「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愛上除了我以外的另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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