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瞧不起人,雖然我在職場上是位失敗者,但怎麼說我也是大師級人物。偶爾當然也要跟同行們探討一下易學玄學之類的學問。」夏雲傑本也沒寄希望沈麗緹會相信,只是她既然問起,若不給個交代她肯定要糾纏下去,所以乾脆就實話實說,當然信不信卻是她的事情。
「不是吧?叫你幾聲大師,你還真把自己當大師了。別告訴我,你以後真準備去仙人橋擺攤吧?」沈麗緹聞言瞪大眼睛道。
「切,別把我跟仙人橋騙人的算命先生攪合在一起。」夏雲傑面露不屑道。
「咯咯,還真牛上了。好,好,快點說正經,你究竟要去哪裏?」沈麗緹聞言咯咯笑得白了夏雲傑一眼,然後再次問道。
「跟你說去參加易學大會了,你怎麼就不相信呢。」夏雲傑一臉很無奈地道。
「你這個傢伙!不想說拉倒。」沈麗緹見夏雲傑「沒個正經」白了他一眼,然後拉着行李箱一扭身往隔壁的自己臥室走去,不過快到門口時卻又探過頭道:「那要去幾天?"
「差不多一個星期吧!」夏雲傑回道。
「這麼長時間!」沈麗緹聞言驚呼道,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泛起一絲淡淡的不舍。
「幹嘛?你不是老說討厭我在你面前晃動嗎?一個星期不在家,不正和你意?」夏雲傑見沈麗緹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舍,心兒微微顫了一下,然後故作瀟灑地道。
「切,你以為我稀罕你嗎?我是擔心你走了沒人給我做飯燒菜。」沈麗緹聞言酷酷地甩了下秀髮,不屑道。
「不是吧,我在你心裏就只是一個燒菜做飯的家庭主男嗎?」夏雲傑聞言不禁有些沮喪道。
「嘻嘻,你就知足吧,別人想給我燒菜做飯我還看不上呢!」沈麗緹很得意地揚了下下巴,然後進了臥室。
不過沒過一會兒,沈麗緹又走了出來,然後雙手抱臂偎依在門口看着夏雲傑問道:「夏大師,去哪裏開大會?」
「春城滇池。」夏雲傑隨口回道。
「好地方,聽說春城很多美女哦,你可別看花了眼。」沈麗緹道。
「幹嘛?不放心我嗎?」夏雲傑笑着反問道。
「切,誰不放心你啦。別臭美了,就你一個無業游民外加騙子神棍,又有哪個傻妞會喜歡上你呀?」沈麗緹聞言俏臉微微一紅,不屑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夏雲傑大言不慚地道。
「喂,夏雲傑你作死啊!」沈麗緹見夏雲傑這樣說,頓時又羞又惱,衝進去隨手從夏雲傑的床上拿起枕頭就往他身上亂砸。夏雲傑見狀自然抱着頭一邊求饒一邊跑,不過沈麗緹卻得勢不讓人,滿屋子追着他跑,一邊跑還一邊氣喘吁吁地罵道:「讓你說我傻妞,讓你說我傻妞!」
以夏雲傑的本事當然不是沈麗緹能打得到的,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緣故,他還是故意讓她打到了幾下。那軟綿綿的枕頭砸下來,仿若一顆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面一樣砸進了他平靜的心湖,讓夏雲傑心裏情不自禁盪起絲絲漣漪。
「好了,好了,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總可以饒我這一次了吧。」夏雲傑隔着擺放在地上的行李箱對沈麗緹說道。
「還不行,除非你站着那裏給我打十下。」沈麗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胸前的兩團豐滿隨着喘氣上下跳動着,跳得夏雲傑心兒慌兮兮的。
「不是吧,那我繼續跑,看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夏雲傑不肯就範道。
「那你跑呀,就這麼大點的地方,姑奶奶看你玩哪跑。」沈麗緹揚起手中的枕頭,得意洋洋地威脅道。
「我往外跑不行嗎?」夏雲傑卻沖沈麗緹做了個鬼臉,然後轉身往門口跑去。
「喂,停,這樣是犯……」沈麗緹見夏雲傑往外跑,一邊叫着一邊追出去,不過因為追得急,腳不小心絆到了地上行李箱的拉杆,頓時「啊」地一聲,整個人往前撲倒過去。
夏雲傑感到身後一陣疾風撲來,知道沈麗緹肯定絆到行李箱了,急忙一個轉身。
果真夏雲傑一轉身,便看到沈麗緹衝着他撲了過來,傲人的玉女峰因為重力的緣故,撐開了領口,露出一到深深的雪白ru溝,看得夏雲傑兩眼不禁微微一愣神。
就在愣神之際,一陣香風襲來,一張帶着一絲驚慌的俏臉已經近在眼前。
夏雲傑不假思索地張開了雙臂,一下子便抱住了向他撲來的沈麗緹。
當夏雲傑的雙臂有力地抱住那柔軟動人的嬌軀時,當沈麗緹下意識地緊緊抱住夏雲傑的腰身時,時間仿佛突然間停止了轉動。
臥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兩個年輕的男女緊緊擁抱在一起。
沈麗緹的臉上還帶着跑步後的紅潤,在燈光下格外的迷人,她豐滿的ru峰也因為粗重的喘氣在夏雲傑的胸口有節奏地壓迫彈起。
「喂,還不放開我?」正當夏雲傑有些迷失在那動人的身子和那迷人的俏臉時,沈麗緹紅着臉推開了他。
「不關我的事情,是你自己不小心。」夏雲傑見沈麗緹紅着臉站在燈光下,目光複雜地盯着他,不禁一陣心虛道。
「那也要怪你,誰讓你把行李箱亂放。」沈麗緹卻蠻橫不講理道。
「好,好都怪我,我把行李箱拿起來放好總行了吧。」這個時候夏雲傑當然不好跟沈麗緹爭辯,聞言陪笑着拿起地上的行李箱。
見夏雲傑彎腰拿行李箱,想起剛才相擁時那瞬間的心動,沈麗緹鬼使神差地脫口再次問道:「現在你總可以說你這次要去幹什麼了吧?」
「不是說了嗎?去開會呀。」夏雲傑理所當然地回道。
「你,我不理你了!」沈麗緹見夏雲傑還是不願意告訴自己究竟去幹什麼,不禁氣得拿起枕頭重重扔在他的身上,然後一扭腰氣呼呼地出了臥室。
看着沈麗緹扭身離去,就算生氣,那被一步裙包裹着的渾圓臀部扭起來都還是那麼性龘感那麼充滿誘惑力,夏雲傑不禁有些痴了。
他想起了那一晚看到的一絲不掛的誘人胴體,想起了那裙子下那驚心動魄的兩瓣雪白。
「我在想什麼呢?」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時,夏雲傑心神一震,苦笑着搖搖頭,然後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沈子良打來告訴夏雲傑明天的航班情況。江州市沒有到春城的航班,要去春城需要去省會海州市乘飛機,飛機的起飛時間是在中午十二點鐘。
第二天,一輛黑色的大奔奔馳在江州市通往海州市的高速公路上。
開車的是沈子良的貼身保鏢,一位看起來很冷峻的傢伙,一位曾經見過夏雲傑恐怖身手的傢伙。
坐在車後面的當然是夏雲傑和小蓮。
小蓮今天沒有化濃妝,穿着一件灰色的開衫針織衣,一件淡藍色牛仔褲,不長不短的頭髮紮成一麻花辮,整個人看起來素雅清純了許多。不知道她過去的人,肯定以為她還是一位在校的大學生,卻不會想到她原來是一位風塵女子。
突然卸去了濃妝,換了一種休閒保守的穿着出現在夏雲傑面前,小蓮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摘掉了面具一樣,坐在夏雲傑身邊渾身感到不自在和緊張,原本特別會說話,特別會發嗲撒嬌的她,一下子變得沉默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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