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進一開始是不知道派對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夏雲傑跟郭涵他們是什麼關係,但他不愧是老江湖,從他們的對話中很快就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臉色不禁微微一沉道:「郭涵,這件事既然夏先生攬下了,你們就不用多說了,不會有事的。<冰火#中文」
開玩笑,程守煬在香港雖然也是個人物,但跟吳家比起來還差了一個檔次。程守煬要打女人的主意,吳家沒資格管,但杜海瓊明顯是夏雲傑的朋友,而夏雲傑是誰?那可是吳昌宇的長輩以及父母親的救命恩人,程守煬竟然把主意打到他朋友的頭上,那跟欺負人欺負到吳家頭上有什麼區別?這種事情發生,吳家不找程守煬算賬也就罷了,程守煬知道後難道還敢強人所難不成?
說完,何進轉向杜海瓊客氣地道:「杜小姐,車子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杜海瓊終究是個講義氣的女人,她還是有點擔心她的表姐會受她連累,所以聞言還是有點猶豫,不知道究竟是該相信夏先生的話還是不相信,一時間有點猶豫。
「既然何叔這樣說了,杜海瓊你現在想走就走吧,這點面子我想程守煬應該還是會賣的。」郭涵信不過夏雲傑,但他卻信得過何進,畢竟他可是江湖前輩,一言九鼎,既然他都開口了,這件事應該就沒問題了。
見郭涵這個當事人也這麼說,杜海瓊終於放下心來,沖夏雲傑面帶感激地道:「真的很謝謝你夏先生。」
「不客氣,想要去哪裏你跟何進說就可以,他會把你送去的。」夏雲傑笑着點點頭道。
見夏雲傑一個年輕人直呼何進的名字,郭涵表情變得有些精彩,好像突然間他在夏雲傑面前成了晚輩,當然更多的還是震驚。
他真的無法猜測到夏雲傑的身份。
「嗯,那再見了。」杜海瓊點點頭,一雙美眸深深地看了夏雲傑一眼,然後轉身跟着何進一路往外走去。
「夏先生,剛才真不好意思。」何進走後,郭涵面色尷尬中帶着一絲恭敬地道。
「剛才沒什麼呀,好了,你們去玩你們的吧,我一個人到處走走。」夏雲傑笑笑道。
「那我不打擾你了夏先生,這是我的名片,我們家是搞餐飲業的,隨時歡迎您來用餐。」郭涵把一張名片恭敬地遞給夏雲傑。
聽說郭涵家是搞餐飲業的,夏雲傑雙目倒是微微亮了一下,一邊把名片收起來,一邊含笑道:「民以食為天,這個行業不錯。不過不好意思,我沒帶名片。」
郭涵見夏雲傑對他的態度很冷淡,心裏雖然暗暗有點惱火和失落,但還是識趣地說了聲沒關係,然後帶着蕭亞彤走了。
「郭少,那個何叔究竟是誰呀?你好像對他挺尊重的。還有他出面真的沒問題嗎?」挽着郭涵的胳膊,蕭亞彤低聲問道。
「知道雙花紅棍嗎?」郭涵問道。
「人家又不是第一天來香港,當然知道啦。你不會說何叔就是雙花紅棍吧?可他明明是一名司機。」蕭亞彤白了郭涵一眼道。
「他現在是一名司機沒錯,可他曾經是香港社團最負盛名的雙花紅棍,就算我爸見了他也得叫一聲進哥。」郭涵解釋道。
「什麼,這麼牛」蕭亞彤猛吸一口冷氣,驚呼道。
「不過後來他犯了點事情,這才退出了江湖,否則現在說不定已經是一方大佬了。對了,你知道他現在給誰當司機嗎?說出來肯定嚇你一大跳」郭涵見蕭亞彤吃驚的樣子,忍不住賣弄道。
「誰呀,比程守煬還厲害嗎?」蕭亞彤道。
「呵呵,程守煬在娛樂圈裏雖然是大鱷,但還沒有資格讓何進給他當司機。是吳昌宇,吳家大少」郭涵道。
「哇,吳昌宇那可是香港數一數二的大富豪」蕭亞彤大為吃驚道。
吃驚過後,蕭亞彤又猛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禁懊惱地跺了下腳道:「哎呀,何進這麼牛,現在卻給那個夏雲開車,那豈不是說這個年輕人也非常有背景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剛才就跟他多聊聊,還有我那個表妹,還真是個傻丫頭,怎麼就不知道向他要個電話呢?」
「行了,今天事情能這樣解決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你就別再痴心妄想了。那位夏先生真要對你表妹有興趣,他就自己開車送她了。」郭涵見蕭亞彤又有點動心,忍不住嘲諷道。
「興趣可以培養的嘛,再說了你沒看到他特意出面把我表妹從程守煬手中搶過去嗎?還特意派司機送她回去,那就至少說明他對我表妹是有興趣的,要不然像他這樣的大人物才懶得管這種事情呢。」蕭亞彤反駁道。
「咦,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郭涵若有所思地道。
「那是肯定的,你們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我表妹這麼漂亮,連程守煬這種花中老手都要動心,他會不動心嗎?其實你也動心了對不?你這個壞傢伙,我可警告你,你動心歸動心,但絕對不能打我表妹的主意,她可是個良家女子。」蕭亞彤道。
「知道啦,現在你讓我打她的主意,我也沒膽子打呀你沒看到連程守煬都碰了一鼻子灰嗎?」郭涵說着色迷迷地把手按在蕭亞彤的臀上,使勁地抓了兩把道:「再說了,她哪有你這麼騷,這麼有味道呀」
「死相」蕭亞彤白了郭涵一眼,但卻得意而放蕩地扭了扭她的屁股。
蕭亞彤和郭涵走後,夏雲傑再次獨自站到原來站的地方。
想起之前楊奇夫說的話,夏雲傑拿出手機給他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當夏雲傑給楊奇夫打電話時,楊奇夫正在二樓跟一些香港大人物聊天,見是夏雲傑的來電,他幾乎不假思索便起身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接起電話恭敬地道:「傑哥您好,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吩咐倒沒有,不過你最好警告一下你的代言人,以後少打不認識的女人的主意,尤其是我朋友的主意。」夏雲傑淡淡道。
夏雲傑雖然語氣平淡,但卻聽得楊奇夫渾身直冒寒氣,誠惶誠恐道:「傑哥對不起,對不起,程守煬這傢伙花心慣了,您放心,我一定會狠狠教訓丨他。
傑哥什麼人呀?那可是揮手間能讓幾百人上天的活神仙啊打他女人的主意,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楊奇夫下意識地就把夏雲傑口中的朋友理解為他的女人。
「既然你這樣說,那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好了,你繼續忙吧,如果明天有空我再找時間約你。」夏雲傑淡淡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呼」見夏雲傑掛了電話,楊奇夫控制不住地大大喘了一口氣,然後摸了把額頭,發現額頭已經全是冷汗。
竟然敢打傑哥女人的主意,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啊
隨手取過一張紙巾將手上的汗水擦掉,楊奇夫招手叫來一位服務生臉色非常難看地道:「去把程守煬給我叫來」
因為生氣的緣故,楊奇夫連言辭都變得很霸道,把服務生嚇得臉色都有點蒼白,急忙跑去叫程守煬。
在這種場合工作,又有幾個人不認識楊奇夫,不知道楊奇夫厲害的?他要發怒,那絕對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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