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永星在秦家撞了三次門鼻後原本心性就驕傲的她再也受不了這種委屈啟程離開了雲州自己去找歐陽家的人,滿肚子的怒火她甩着鞭子風風火火的出了城,誰知迎面走來一個溫潤如玉的白衣公子。
「吁!!!!!」葉永星緊急拉住韁繩,馬頭被拉的老高,嘶鳴聲響徹一方。
「公子!!」黑衣女子一個翻身抱着自家公子滾向一邊,葉永星才放下韁繩趕緊下馬來查探,她雖生氣,卻不刁蠻,趕緊蹲下問道「這位公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沒有傷到?」
黑衣女子橫劍而立怒目而視「這裏是林楊道,沒有人在這裏發瘋!」
「這位姑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葉永星知道自己不對,就算這黑衣姑娘再凶她都沒有理由反駁。
「碎雪」白衣公子呵斥「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位姑娘已經道過歉了這件事情就過去吧」他捂着右臂站起來朝姑娘笑了笑「碎雪不懂事,這位姑娘不要見怪,若不是我忽然走出來也不會發生事故,剛才韁繩拉的急,姑娘可有受到驚嚇」
「沒事,多謝公子體諒」葉永星朝他抱拳行禮,心道好在這位公子是個好人,不像他身邊的那位姑娘一樣難纏。
「公子,你的手」碎雪皺眉。
葉永星也發現了他的手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吊在空中,看來是骨折了,葉永星很愧疚,急忙走過去扶着他說「這位公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雲州是大城,肯定有許多神醫,我帶你去看大夫」說着她牽過自己的馬讓他上去。
白衣公子拒絕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我二人怎可共乘一騎?」
「這是你們文人的規矩,別囉嗦了」說着葉永星也躍上馬背兩人快速朝城裏奔去。
碎雪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身後濃密的樹林裏漸漸走出一個人,黑衣黑帽,雜亂的長髮擋住了他的左邊半張臉,看着十分神秘,也透露着幾分陰狠,讓人不寒而慄。
「公子好謀略」來人的聲音十分陰沉,與外表還是很相符的。
「公子能得主人寵信自是有自己的本事,你來幹什麼?」碎雪的聲音微寒。
「主人有命,讓我隨時隨地跟隨保護公子」
「主人不相信我?」碎雪咬牙切齒的問。
「你做了什麼主人心知肚明」說完那黑衣人身形一動便不見了蹤影。
「碎風!」碎雪咬牙切齒的看着人離開的方向。
中興堂是雲州頗具名聲的醫館,老大夫小心翼翼的纏着白布「這公子摔得不輕,以後要好好養着,每天換藥,三個月後再來拆吊帶,到時候在看情況」
白衣公子微微皺眉「可是我今天要離開雲州了」
「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去哪?難道你要變殘廢不成?」老大夫是個性情中人,活到這個年齡也不管這公子穿着打扮如何,在他眼裏就是個不聽話的病人。
「老先生,您別管他,我聽您的,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葉永星聽到他倆的話就覺得更對不起他了,原來他是要離開的,卻偏偏遇上她這個心情不好的人倒了這一番大霉。
領了藥,葉永星告別了大夫走出來。
「鬧了這麼一大頓,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葉永星,公子呢?」
「靈澈」
「靈澈,真好聽,靈公子,剛才聽你說本是要離開的,你想去哪裏?」
「我想去青州」鳳長歌說。
「嗯?」葉永星眼睛一亮「你也去青州啊?好巧,我也是,不如這樣吧,我們結伴同去吧,我也可以照顧你,若是你未好我就離開我的良心也過不去」
鳳長歌看了看葉永星,緩緩的點頭「那一路上便麻煩公子了」
「不麻煩,左右今日你也動不了了,我們便在這裏住一日吧,明早起程」
「好」
入夜,鳳長歌的房間裏跪着一男一女兩人。
「屬下碎風,見過公子」白天在林間出現的黑衣人與碎雪一同跪在地上。
「怎麼,又派來一個監視我的?」鳳長歌臉上再無白日的溫文。
「主人要碎風保護公子安全」
「好啊,你跟碎雪打一架,誰贏了誰就留下,我身邊不需要太多人」鳳長歌說完便準備就寢,碎雪說道「公子,主人並無監視公子之意,只是公子要做的事情太危險,多一人保護也更安全」
「夠了,公子要做的事情太危險?你可知公子我最想做什麼?他又知道什麼?你們出去吧」鳳長歌揮手屏退了兩人閉上眼睛睡下了。
第二天,葉永星與鳳長歌坐在馬車裏,碎雪與碎風趕車往青州去。
「葉姑娘去青州幹什麼?」鳳長歌問。
「去找人的,唉……我本想請秦先生幫忙,誰知我連秦家大門都沒進去」葉永星長長的嘆了口氣。
鳳長歌笑問「姑娘可要去青州尋歐陽家後人?」
葉永星驚訝的問「你、你怎麼知道的?」
「姑娘姓葉,武林盟主也姓葉」
「這也許是巧合呀?」
「最初我也這樣想的,可方才姑娘說去找秦家幫忙,我才確定的」
「?怎麼確定的?我並未說漏嘴啊」
「歐陽家與秦家都是百年世家,一個崇文,一個尚武,這天下與歐陽家有些交集的除了秦家便是青州了,姑娘這兩點都符合」
「公子好謀略,小女子佩服」葉永星朝他抱拳。
鳳長歌淡笑「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姑娘」
「公子但說無妨」
「葉盟主為何要找歐陽家的後人?莫非是後悔了?」鳳長歌的語氣里有着明顯的嘲諷。
葉永星一愣,有些鬱鬱寡歡「爹爹雖然沒說,卻也深知如今這個武林,除了歐陽家的名聲外,再也沒有可以鎮壓的方法了」
鳳長歌點頭「靈澈以為是盟主恍然大悟了」
青州在鳳煜皇朝的邊城板塊上,路途遙遠,泉州在鳳煜的中央位置,與京皇城十分相近,此時葉恆越痊癒的消息自然傳不到葉永星的耳朵里,他們一行四人往更遙遠的青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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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說了,把他放在這裏就行了」玲瓏可愛的女子將麻袋裏的人放出來扔在荒無人煙的接道上。
「阿箬,放在這裏會凍死他」說話的是女子旁邊一個較為年長的男子。
「不會的,他有武功護體,就算忘了,總不會死」阿箬毫不在意的說。
「阿箬,澈兒說了不能讓他死,你們不是還有一齣戲嗎」中年男子說。
「唔……你說的對,阿澈說還有出戲,我們要在這裏等嗎?」阿箬問。
「嗯,主角們應該快到了」中年男子點頭。
「好,我們去找個客棧住下吧,然後給阿澈傳信」阿箬說完徑自去找客棧,中年男子望着阿箬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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