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書記太看得起我了,要是我能破案就不會被帶走幾次,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秦漢搖頭說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誰說農民就不能破案……」呂斌笑着說道:「所謂高手在民間,誰想過一個農民還能成為神醫?就算不會破案,對案子有什麼想法,猜測一下,說不定還真的被你猜對了呢。」
秦漢再次苦笑着搖頭說道:「人命關天的大事兒秦漢可不敢隨便猜測,身上裝了十萬塊錢都能被帶到警局幾次,一旦被那些警察知道了,說不定還要把我帶到公安局,說實話,那真不是一個好地方,能不去還是不要去的好……」
「這裏沒別人,我也不是縣委書記,咱們就是朋友,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儘管說出來,說完了就過去了,我就當沒聽見,你就當沒說過不就完了?」呂斌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是真的沒辦法,破案的黃金期已經過了,公安局那幫傢伙說實話也指望不上,要是再拖下去怕是這個案子就要麻煩了,最後擱置了大家都會有麻煩,我這個縣委書記怕是也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我們這些人在遭受處罰倒是小事兒,主要是張秋一家人,我在楊信哪兒聽說過一些關於張秋這個人的事兒,這人確實不怎麼地道,說他死有餘辜有點過了,咱們也不能看他,主要是還有兩個孩子,一個還沒畜生啊。」
「呂書記真想聽聽我的想法?」秦漢微笑着說道:「純屬聊天,不代表任何意義?」
「還用怕我害你?」
「當然不怕,就是去公安局有點怕了!」
秦漢聳了聳肩膀,心裏默默想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呂斌迄今為止到看不出好壞,可有句話在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有天知道這時候他的真實想法。
「你放心,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我們就是當聊天,你就說說你的想法,如果沒想法不說也沒問題。」呂斌微笑着說道:「但說無妨!」
「我沒看過現場,也沒見過兇器,具體情況是什麼樣的我不不清楚。」秦漢頓了頓說道:「那天回村的班車上遇到了一位鄉親,他說他的親戚當時在現場,我想這個人應該不是他的親戚應該就是他自己,他說每一個被害者都是被鐵棍打死的……」
「我去過現場,確實是如此!」呂斌頓了頓說道:「你繼續說。」
「呂書記,我聽到的不一定準確,我想向你求證一個問題。」
「你儘管問。」
「一共五名死者,每一名死者都是被鈍器重傷而死?」秦漢苦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確切的說應該是四名死者,其中還有一個胎兒在孕婦的腹中死亡!」
「確實是這樣兒。」呂斌點了點頭說道:「你繼續說。」
「一名職業的殺手想要殺死幾個普通人絕對不是一件難事兒,即便不能一擊斃命至少也不會大費周章!」秦漢微笑着說道:「打死一名壯年可能有些麻煩,也許會發生爭鬥,可一名只有四五歲的孩子,殺手還需要打很多次,這是不是能說明問題?」
呂斌頓了頓,隨後便是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蠻適合當個警察,分析的很有道理,警方那邊得出來的結論也是如此,這人應該不是職業殺手!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秦漢悄悄的咧咧嘴巴,本以為自己分析的很不錯,卻沒想到那些酒囊飯袋竟然也想到了這些,看來這些人也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廢物,至少腦子裏還有那麼一點點墨水的!
「除了能斷定這個潛逃的兇手不是職業殺手之外,我個人覺着他絕對不是一個農村人或者說不是一個常年乾重活的人。」秦漢十分嚴肅的說道:「我自小就生在農村,農村人常年工作務農,力氣會很大,一根鐵管抓在手裏打在人的身上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樣子,所以,我覺着警方應該轉移一下視線,不應該一直盯着農民……」
「有道理!」
呂斌笑着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這個確實是個問題,他們盯上你們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我們這些人好欺負?然後給自己找點工作做?至少是做給上邊當官的看的對不對?」秦漢笑眯眯的說道。
聞言,呂斌稍稍的愣了一下,隨後便是苦笑了一下也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因為秦漢說的也是現在正在發生的,這些人要是不做出來一點樣子給上邊看看,確實說不過去,這些農民顯然就是最好的選擇,打一把不敢吭聲,就算是敢吭聲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覺着應該是什麼人做的?」呂斌笑着問道。
「這是警察應該做的事情,秦漢確實不知道,也不能妄加推斷。」秦漢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等警察抓到了兇手說不定我就知道了,到時候呂書記應該比我知道的會更早一些,到時候呂書記有興趣的話可以告訴我……」
就這樣兒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向樓上走,段振山等人也沒過來打擾的意思,這時候馬偉正在詢問他們秦漢要建設藥廠開設藥材基地的事兒,聽馬偉問起來,幾人更是眉飛色舞的給將講了起來,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兒被幾人說的仿佛已經全部完善了一樣兒,聽的馬偉也在不斷點頭,看樣子好像對藥材基地和建設藥廠的事兒頗為有興趣……
「段總,我聽說是你第一個認識秦漢秦神醫的,以後他的事兒你可要大力幫忙,咱們這些人可都是人家給咱們的第二次生命,救命之恩無以言表啊。」馬偉笑呵呵的說道:「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打電話也行,直接去我的辦公室找我也沒問題,只要能幫上忙的,咱們一定要鼎力相助才是,現在像是秦漢這樣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多,我倒想看看他能做成什麼樣兒,說不定還是咱們縣城的第一企業家呢。」
「有馬縣長這句話秦漢這個藥廠想要開起來看來就不是難事了。」段振山微笑着說道:「我們哥幾個都是受了人家的恩惠,該怎麼做我們都知道,請馬縣長放心。」
等眾人來到金鑲樓的四樓時,四樓的長廊里並不是十分的安靜,因為來參加宴會的人並不是少數,一眼看去足有二三十個人開外,一人兩句話整個樓道也就變得吵嚷起來,當然,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酒店的服務人員,穿着紅色旗袍的姑娘們一個塞着一個漂亮,開叉到大腿快要到腰肢的旗袍能看到長長的大腿,這些姑娘看上去都是二十歲左右,大腿修長筆直,看上去還十分的光澤,全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子青春氣息……
當然,來到這裏的人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他們都有着一顆悶騷的心卻也不敢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姑娘的大腿去看,特別是呂斌和馬偉這樣的人,一旦看多了就會麻煩,說不定就要被扣上什麼樣的大帽子。
「呂書記,馬縣長,兩位請坐在最裏邊兒。」張秋橋微笑着指了指最裏邊的位置說道:「今天兩位能來是給足了各位兄弟的面子……」
「張總客氣。」
馬偉搖了搖頭說道:「我和老呂今天過來,不是以縣長和書記的身份過來的,我們就是普通人,大家就把我們當兄弟,當朋友就成!」
「今天這頓酒席我們不是主角,真正的主角是秦漢,是我的救命恩人,除了我之外我想在座的很多人都應該都讓秦漢秦神醫看過病了,你們都什麼情況我不知道,所以我認為最中間這個位置應該讓秦漢來坐,這才是真正的慶功宴,老呂你說是不是?」
「是啊,老馬說的有道理!」
呂斌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秦漢說道:「秦漢你坐在最中間,趕緊過來……」
聽呂斌這麼一說,眾人的目光一下子便是落在了秦漢的身上,讓秦漢坐在最中間的位置確實沒什麼不應該的,可是,在場的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一個個早就都是老油條了,如果是他們絕對不會過去,即便呂斌和馬偉說是以朋友或者說是其他身份來的,可不管怎麼說畢竟人家都是縣委書記縣長!
「呂書記,馬縣長,我坐在什麼地方都樣兒,就坐在這裏就行,只是一頓飯而已不要弄得這麼認真……」秦漢連忙搖頭拒絕道。
他不是個愣頭青,更不是三歲的孩子,這種場面這些大人物最喜歡要的就是面子,這時候不給他們面子是一回事兒,給了足夠的面子就是另外一回事兒,能讓一個人舒服總比讓他難受的強得多。
當然,這也要分一分這個人是誰,如果是仇人自然是沒必要這麼做的!
可結果還是讓他有點無語,馬偉和呂斌顯然不打算就此放棄,最終還是把他按在了最中間的位置,這讓他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點不自在,因為身邊坐着的要麼就是有錢的不像人,要麼就是有權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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