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都有一顆征服的心,就像是想要征服草原上的一批烈馬一樣兒,當這匹烈馬被征服的時候那種成就感是無法用語言去描述的,如果這個女人是一隻溫順的綿羊,這樣一來反而少了一些「樂趣」,天底下有哪個男人願意自己身體下邊是一條死魚,無論怎麼賣力都得不到一點點回應那還有什麼意思?反過來說,如果這是一條活蹦亂跳滑不留手的魚,當你把她按住時的感覺一定不一般。讀書都 www.dushudu.com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我看她還是一時生氣,說不定你這次去了她就好了呢。」周學剛笑眯眯的說道「與其說你在幫我,其實也算是我在幫你,這應該算是很公平的交易,幫我去破案才能名正言順的過去,不然你用什麼理由過去?」
「我和她沒關係!」秦漢搖頭說道。
被人戳穿了心思絕對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兒,特別是被一個大老爺們戳穿了心思更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雖然他也贊同周學剛的說法,可周學剛說了出來他總不能點頭說是,那樣的話會非常沒面子,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麼,難道不是面子嗎?
「沒關係沒關係……」
周學剛連連擺手,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一些,見秦漢的臉色越來越凶他這才止住笑聲,但很快又忍不住吼吼的笑了出來,那聲音聽的秦漢着實有些不爽,心頭的火焰騰騰燃燒了起來,如果這個傢伙是自己的敵人,那麼,他現在會毫不猶豫掄起自己的拳頭狠狠的教訓這傢伙一頓,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笑聲也要正常一點,不然容易挨揍!
「去不去?」
「去不去?」
「我問你呢。」
周學剛眯了眯眼睛說道「你自己決定,這事兒我真不能勉強你……」
「我最近運氣好像不錯……」秦漢看向外邊說道「還是過去看看吧,雖然我不是個警察,可周叔找我了,我也不能不給這個面子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咱們可是朋友啊。」周學剛笑眯眯的說道。
彼此都是聰明人,有些事兒心裏明白也就行了,真的較真確實沒什麼必要,一旦說穿了以後朋友都沒得做了,當然,該說點的時候還是要說一點,因為有些話說出來不但不會讓人惱火反而還能拉近一點點感情……
坐在副駕駛上,秦漢心裏多少有些忐忑,不會因為馬上就要看到新的殺人案或者死屍,而是馬上又要看到那個堪比冰山一樣的女人了,上一次灰頭土臉離開多少有些尷尬,他默默想着這一次再見會是什麼樣兒,轉眼間已經快一個月沒見到她了,想來她應該還是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吧……
當然,他覺着這也沒什麼不好,萬一這個女人發生了很多變化,一看到他就熱情奔放的跑過來自己肯定還接受不了,虞傾寒就應該像她的名字一樣兒寒冷,讓人不敢靠近才對!
不得不說,當一個人犯賤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就算是老天爺這個賤人都沒辦法阻擋,秦漢顯然就是這種人,要是有人知道他現在的想法說不定會對着他的臉吐上三斤口水,口水中還帶着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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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臭韭菜!
「這是遇害者的照片,資料在你前邊的抽屜里放着,你先看看。」周學剛打開扶手箱拿出來一個封存照片的小口袋送到了秦漢手裏,說道「穿藍色衣服的是周姓女子,兩周前遇害,二十一周歲,遇害地是杏花村村北小山下的小河邊兒。」
秦漢將袋子打開,將照片拿了出來,當看到照片上的景象時他馬上皺起了眉頭,照片上的女子衣衫凌亂,頭髮更是亂成了一片,這些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女子的下身衣服已經被扒光了,大腿上有不少被毆打過的痕跡,像是被木棍這類東西打出來的!
「怎麼死的?」秦漢沉聲問道。
「窒息身亡!」
周學剛無比凝重的說道「這不是周雪死亡的第一現場,死亡第一現場已經被當地的村民破壞了,我們收集到的東西不是很多,但能確定死者是被人用繩索勒住了脖子窒息身亡!」
「除了這些還收集到了什麼?」秦漢再次問道。
「兇手很聰明,幾乎沒留下任何線索,兇器只有一條繩子,小橋橋頭那邊是第一現場,我們在現場找到了幾根折斷了的木棍,應該是兇手毆打周雪時打斷的!」周學剛十分凝重的說道「繩索,木棍,我們都已經進行了指紋提取,但上邊根本沒有指紋,兇手在作案時應該有戴手套!」
「第二位被害人也就是王姓女子叫王麗,年齡二十周歲,同樣也是杏花村人,死亡時間距離第一位被害人只有不到一周時間,死亡現場是杏花村村東頭的玉米地地頭,死亡的方式和第一位被害人一樣兒,我們初步判定這兩起殺人案是同一人所為!」
秦漢凝重的點了點頭,看着照片上的兩個姑娘不由的嘆了口氣,二十一二歲正是最好的年華卻遇到了這種事兒讓他有些感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說什麼都沒了意義,現在要做的是給她們討回公道,讓她們在九泉之下能夠閉上眼睛才是重中之重。
「是姦殺?」秦漢再次問道。
「不是!」
周學剛乾脆的搖了搖頭說道「法醫做過檢查,兩名死者在生前均沒有發生過性『行』為,周姓女子還是黃花姑娘……」
聞言,秦漢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從照片上看這兩個女子都是衣衫不整,特別是下半身衣服都被脫了下去,怎麼看兇手都應該是有「特別的目的」才是,如果不是姦殺又為什麼脫掉這兩個姑娘的褲子,按理說根本沒必要這樣做才是!主要是邏輯上有些說不通!
「你們怎麼看?」秦漢沉聲問道「有沒有初步方向,判定兇手的殺人動機?」
「變態殺人!」
周學剛深吸了口氣說道「從死者被害現場來看,我認為這種可能性很大,我們了解過情況,周雪和王麗在生前沒和任何人有過恩怨,周雪之前有過戀愛史,但已經是很久的事情了,基本上能夠排除情殺的可能。王麗平時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很少和外人接觸,仇殺情殺的可能性很小,幾乎可以排除!」
秦漢再次點了點頭,周學剛說的這些他也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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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情殺仇殺的可能性確實很小,無論是情殺還是仇殺兇手都不可能連續殺害三人,雖然現在第三人是什麼情況還不清楚,但想來應該還是差不了太多!
「他們的家人呢?」秦漢問道「外邊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
「工作量很大,初步排查暫時還沒有太多證據指向兩位受害者的家屬。」周學剛苦笑着說道「合作村重大殺人案差點變成謎團,這個案子怕是也不好解決,兇手很狡猾,我們根本沒拿到一點有價值的證據,哪怕是一個指紋都沒有!」
「上邊對這個案子的重視程度一點也不比上一次差,這些我倒是不怎麼擔心,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還會有更多的人被害,這個兇手不但狡猾還很大膽,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殺人,最後還能安然逃脫,真是難啊。」
「周叔不是最喜歡這樣狡猾的對手嗎?」秦漢笑眯眯的說道「沒有挑戰性的東西還有什麼意思?」
「擦,這是什麼話……」
周學剛翻了翻白眼笑罵道「有挑戰性倒是特麼好事兒,可那是一條條生命啊,你知道現在警局有多大壓力嗎?」
「這麼和你說吧,要是一個月之內拿不下這個案子,我可能沒什麼事兒,最多也就是被人說是酒囊飯袋也就完了,倒是咱們的楊局長要麻煩,弄不好還來個晚節不保丟掉烏紗帽啊。」
秦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
如果眼神兒能殺人,秦漢現在已經被周學剛殺了,而且還是死的無比悽慘的那種,萬箭穿心似乎都有些輕了,應該是眼神射殺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一路上周學剛不斷給秦漢講述着案情,一邊講述一邊和秦漢談論着情況,以此同時他還不斷打着電話,每接到一個電話他的臉色都要難看幾分,好像杏花村突然又有五百個黃花大閨女被害了一樣兒。
杏花村距離天山縣城不算很遠只有五十公里左右,但杏花村這個地方相對於其他村落比較偏僻,主要是附近的村落很少,正因為如此新修建的公路很難延伸到村子,政府和商人一樣兒做事兒也要考慮個性價比,為幾十個村子修建一條公路和為一個村子修建一條公路,只要政府的官員不是豬腦子怕是都會選擇前者!
五十多公里的路開始走的還很快,走到了顛顛簸簸的路段自然也就慢了下來,有些地方甚至有些難以通過,特別是對這種小轎車而言更是如此,底盤撞在石頭上秦漢都有點擔心底盤漏了把他掉下去,如果因為這種事兒被輪胎碾死,那他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就像明朝的「千古名相」胡惟庸先生,別人都是人頭落地被處死,最多也就是凌遲處死,而這貨卻特麼被老朱無數隻螞蟻癢死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事兒,他的名字怕是也不會名垂千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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