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她便是攙扶着石磊踉踉蹌蹌走了出去,看着一張張熟悉的臉,前一刻每個人的臉上還掛着笑容,每個人還能推心置腹的說說話,轉眼幾個小時過去一切都變了,而這一切都因她而起,為了這個男人丟掉了自己的臉,除了這張臉之外還有尊嚴!
「誰說讓你們走了?」柳瑩剛走到門口,其中一個保安便是擋住了兩人的去路,他抬起手指着石磊的臉嫌棄的說道「你這種人就該死,不然他媽也是浪費糧食!」
被兩個保安攔了下來,柳瑩深吸了口氣,說道「這裏所有的費用我們出,該賠償的我們去賠償,這樣我們能走了嗎?」
「賠償就完了?」保安冷笑道「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你們說走就走,把我們這兒當成什麼地方了,大車店?一旦之後有什麼事兒我們找誰去?」
「讓他們走!」
保安的話音剛落下,秦漢的目光便是落在了他的身上,一字一頓的說道「出什麼事兒找我。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嘶……
被秦漢冰冷的掃了一眼,年輕保安頓時抽了口冷氣,看着秦漢那雙眼睛他全身都不自在,仿佛一下子掉進了深不見底的冰窟了一樣兒,那種透徹心底的寒意仿佛一下子將他冰凍了一般。
眼前這個年輕人有多變態他剛剛親眼所見,這個時候在頂煙上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一旦這個變態找他麻煩,那他可就真的麻煩了,在賓館裏還不可怕,萬一等自己離開了這裏被他找到才真麻煩。
可就這麼慫了讓人走自己還沒面子,要是讓經理知道了這事兒那他以後就不用混了,說不定明天一早就要捲鋪蓋走人,到時能不能拿到工資是個問題,弄不好還要被經理瘋狂罰款!不但沒工資還要自掏腰包。想想他都有種跑到衛生間狂哭五分鐘的衝動。
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檔子事兒,這他媽算什麼事兒?
「他們走可以,損壞我們這些東西怎麼算?」年輕保安一臉不爽的說道「總不能讓我們出這個錢吧?你們要是不出,咱們必須去公安局,我就不信沒人管得了你們了!」
「這錢我給。」柳瑩看了保安一眼說道「清點一下需要多少錢。我原價賠償!」
「我怎麼知道多少錢……」
年輕保安翻了翻白眼,說道「等我們經理來了再說,不然就都別想走,特麼的,怎麼遇到你們這些人,你們看看自己都是些什麼人,地痞流氓,劫匪強盜?都他媽什麼東西一個個的!」
他罵了兩句見其他人都不說話,於是便是來了勁兒,各種髒話不斷向外噴,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一樣兒,恨不得把秦漢等人直接按在地上活活踢死。
正當他罵的來勁兒,給景悅診脈的秦漢轉過了身,深邃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嚇得他馬上閉上了嘴巴,已經到了嗓子眼的髒話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行。反正你們給錢就行,破壞公物就應該賠償,到哪兒說也是一樣兒。」保安沒什麼底氣的說道。他真的有點怕了,剛剛被打的是石磊,可他都覺着有些疼……
要是那一拳頭打的是自己,怕是這時候自己已經在醫院搶救了,弄不好還要落一個斷子絕孫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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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
保安小哥想着想着還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夾緊兩條大腿,生怕秦漢突然殺過來給他來個「黑虎掏心」或者「仙人偷桃」又或者是「鐵拳碎蛋」。
有人賠償事情自然也就平息了,酒店雖然短時間之內有那麼一點點損失,但是賠償的錢絕對要比損失更多,一個價值幾百塊錢的柜子能要一兩千,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就不會拒絕,畢竟真的鬧大了對酒店的名聲也不好。
無論是哪一個行業,名聲這個東西都很重要,沒了名聲就算外表做的在光鮮亮麗那也是枉然,最後還是要被人嫌棄。
等柳鶯攙扶着石磊離開,賓館的房間短時間陷入了安靜,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景悅的身上,屋子裏發生這麼大的動靜她卻沒醒來,眾人也是擔心的很。
「秦漢,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戴小文湊到秦漢身前說道「要不我們送她去醫院,怎麼到現在還沒醒。」
「是啊,怎麼會這麼吵都不醒,景悅好像也沒喝酒啊。」張銘皺了皺眉說道「不會是……」
張銘的話一落下,眾人的臉色都是有些難看,雖然張銘沒直接說清楚,但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三歲的孩子豈能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被下藥了!」秦漢深吸了口氣,說道「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我給她診過脈,吃上藥就會好過來……」
嘶……
眾人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剛剛他們還有點點不太理解秦漢打石磊時為什麼下那麼重的手,現在大家才明白怎麼回事兒,換成自己怕是也會這麼做,下手恐怕比這還要狠毒一點。
給人下藥帶到賓館,這種人活着確實有些浪費空氣,讓他們這麼輕易離開真的有點便宜他們了,可是,眾人卻有件事兒有點想不太明白,就算石磊和柳瑩的做法招人恨,秦漢也不應該這樣才是,畢竟他和景悅也只是同學關係,算一算大家的關係其實都一樣兒,為什麼他會這麼激動?
難道他們真的有什麼關係?
想了想眾人都是暗暗的搖了搖頭,第一時間否定了這不太可能成為現實的可能,因為秦漢已經是個有婦之夫,景悅沒理由跟他有太深的關係才是,還有就是,人家景悅現在是大學生,在場的男性同胞都算上,能配的上人家的還真沒有,確切的說,以景悅的條件別說眼前這些人,就算是天山縣城也很少有青年才俊能配得上她?
一個個問號不斷在眾人的腦海中滋生,想破了頭顱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他們還不好直接問出來,就算以開玩笑的形式也不行,因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確實不適合開玩笑!
「二哥。你會摸脈?」常亮亮一臉詫異的看着秦漢問道。
「略懂一點兒。」
秦漢深吸了口氣,隨後便是像變戲法一樣兒在兜子裏拿出來一個土灰色的小瓶子,用嘴巴將布塞扯掉,下一刻一顆只有豆粒大小的白色藥丸便是出現在了掌心之中。
這顆藥丸不是什麼高級藥丸,只是普普通通的清心丹也可以稱之為解毒丹,煉製起來並不是很難,但藥效卻不錯,現在給景悅服用這樣的藥丸顯然最合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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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
見秦漢拿出了藥丸,眾人忍不住對視一眼,自從畢業之後大家也不過粘面兩次而已,但這兩次他們卻覺着秦漢有那麼一點點神秘,今天做的這些事更是讓人有點意想不到,不但打人變態,他竟然還會診脈,竟然還有藥丸……
雖然很意外,眾人也沒多想太多,大家更關心的是秦漢手裏的藥丸究竟管不管用,景悅服用了藥丸之後能不能醒過來才是重中之重。
「還是給我吧。」白麗麗上前一步將秦漢手裏的藥丸拿在手裏,然後坐在了床邊兒仔細打量了景悅兩眼,她這也是從畢業之後第一次見到景悅,現在能近距離看這張臉蛋了她才發現這張臉單有多精緻,一張精緻的臉蛋上根本看不到半點瑕疵,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疤痕都沒有。
以前她一直想不明白這些男性同胞為什麼對景悅十分特別,現在看了她才明白怎麼回事兒。
如果自己是個男人想來也會被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迷住吧?
如果自己是個男人,遇到這樣過的女人別說被迷住,恐怕她讓自己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願意去做吧?
白麗麗心裏默默想着,隨後臉蛋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苦笑,眼角餘光忍不住悄悄的看了一眼秦漢,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輸在了什麼地方,在這個顏值至上的世界,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足以抵得上任何一種才華,任何一種小鳥依人,任何一種溫柔賢惠。
將藥丸送到景悅的口中,白麗麗便是站了起來走到了一邊兒,眼角出來的餘光始終就沒在秦漢的身上離開過,最後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像是對某種事情已經釋然了一樣兒。
就這樣兒,時間仿佛一條無窮無盡的長河一般緩慢的流淌着,雖然只有短短的五分鐘卻讓人感覺等了足足有一個世紀那麼久遠,所有人的目光十分一致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景悅,暗暗期盼着她能儘快醒過來。
上一次同學聚會不歡而散,這一次要比上一次還要難看,有一點大家心裏都明白,這絕對是最後一次同學聚會!
「馬大勇呢?」秦漢向門口看去尋找馬大勇。
馬大勇雖然罪不至死,但這個混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不打算就此放過這混蛋,就算不打死他也應該給他一些教訓,畢竟做錯了事兒需要付出代價,就這麼不了了之了豈不是便宜了這個混蛋?
「跑了。」
戴小文憤憤的說道「他媽的這個王八蛋剛剛裝死,看我們不動手了他撒腿就跑,跑到東邊那個胡同跳牆跑了,我們追了半天也沒追上,不然非打死他不可!」
「秦哥。我看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這個馬大勇真他嗎不是什麼好東西,上學時候就這個德行,現在還是這個德行,狗改不了吃屎咱先不說,他這是什麼行為,這是違法犯罪,今個景悅沒什麼事兒還好,萬一咱們來的晚一點真的出了事兒,那兩個王八蛋都應該挨千刀!」
「是啊秦哥。我看我們就應該出去找他,媽的剛好趁着天黑,咱們就把這王八蛋給打殘廢丟到西河去,到時咱們互相作證都不在,他就算報警都沒用!」張銘緊握着拳頭,憤憤的說道「剛剛就是他媽沒棍子,不然我非要打斷這個王八蛋的狗腿讓他長點記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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