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快滾!要我幫你嗎?」踢馬士力兩腳後,看見他還一直坐在地上,沈江華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道。
「是!是!我這就滾。」
沈江華的眼神,讓馬士力原本受傷的身體,像激發了潛力似的,整個人頭也不回着迅速離開,這個給他帶來惡夢的男人。
四個人的身影消失在胡同里後,沈江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月柔,你太善良了,在這個社會就是人善被人欺,剛才那四個人,你真不應該勸我放過他們。」
仿佛沒有聽見沈江華的話,王月柔就帶着絲絲興奮對着一旁的沈江華說:「江華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歷害!」
「別給我轉疑話題,唉!真拿這個性格沒辦法,不過你江華哥我本來就是這麼歷害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摸摸王月柔的小腦袋,沈江華也不好說什麼,現在的他已經慶幸自己變成了有能力的殭屍王,要是以前碰這種事……他想都不敢想。
沈江華的撫摸,讓王月柔眼睛微微眯起來,這明顯讓她很享受,她還記得從前沈江華也有這樣撫摸她的人,但漸漸長大後沈江華已經沒有對她做過這種動作,而且在近幾年她還能明顯的感覺,沈江華有意無意的遠離與她的關係,這可讓她很不高興。
現在沈江華似乎又回到很久以前對他的樣子,這可讓她高興壞了,再加上沈江華出手救他熟練的功夫,這可讓好奇心有些重的她,開始心裏有些痒痒。
「江華哥你別吹牛了,你以前幾斤幾兩我怎麼會不清楚嗎?說,在我沒見你的這幾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我可早就發現你在這幾天可長高了不少。」
當沈江華的手離開了王月柔的腦袋,她就鼓起了香腮問道,而且在這話中她還有一句「還變帥了!」沒有被她講出,而是在心中默念。
「真是什麼事,也滿不了你這個丫頭,好吧!我告訴你,在前三天我遇到一位醫術超群的老中醫,然後我的心臟病,就他給治好了!」
「真的!」
沈江華的話剛說完,王月柔就立馬叫出聲來,這聲音大的,讓沈江華的耳朵都有些受不了了。
見王月柔簡直就是比自己病好還激動,沈江華的心裏簡直就是打了五味雜陳一樣:「當然是真的,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要不然剛才我怎麼會那麼歷害,這都是因為我病好的原故。」
柔聲柔氣的話一出口,沈江華才發現有些不對,雖然這條胡同里光線昏暗,但他卻能看出,王月柔此刻的臉十分紅潤,像剛熟透的紅蘋果似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對了,江華哥,你剛才是從那裏回來!」有點承受不住沈江華語氣的王月柔,連忙的轉移了話題。
「圖書館。」
「嘿嘿,沒想到江華哥現在還會去哪呀!那江華哥今晚可來我家哦。」
「為什麼?」沈江華有些不明白的撓了撓頭。
「當然是輔導我做作業唄!怎麼?不答應嗎?」
在這幾年王月柔,都常常有叫沈江華來她家,可每一次都被拒絕了,雖然沈江華已經變的不自卑,但她是有點擔心她還是會被拒絕。
「當然沒問題!」沈江華拍胸說道。
「那你今晚可要準時到哦!」王月柔開心一笑。
「嗯,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當然兩人踏上回家的路上時,馬士力則是剛剛離開了,趙天恆的所呆的安林小區。
「馬哥,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剛才那名學生了。」馬士力旁邊的猥瑣青年,摸着自己還隱隱作痛的地方說道。
猥瑣青年就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前不久剛被沈江華教訓了一頓,見識到沈江華的戰鬥後,現在就已經想怎麼開始報復沈江華了。
「是呀!馬哥,我們可以去找你叔叔,他可是這警察局分局的大隊長,教訓一個學生一定十拿九穩。」在馬士力身旁的另一名混混應和道。
兩人混混的話,讓此刻心裏還十分不爽的馬士力,立馬拍了兩個人的頭,罵道:「真是要你們這三個廢物有什麼用,連一個高中生都打不過,害我被打成這樣,天天只知道找我叔叔……都不知道怎麼說你這三隻沒用廢物。」
自己的臉被一個學生打成這個樣子,連路邊的人一直向他投異樣的目光,在有些人的目光中,還露出一種若有若無的笑容,而且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臉會什麼時候好,這種種原因都讓他此刻的心情很不好。
「馬哥,我們也沒辦法呀!那個小子雖然是一名高中生,但明顯是一個練家子,我們打不過他也正常。馬哥這事不管為了我們,還是為了你,這仇我們都要報。」猥瑣青年摸了摸被馬士力拍的頭,說道。
「放心,這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我叔叔去。」
從口袋中摸出手機,馬士力非常熟練的撥出一個號碼,手機在嘟幾聲過後,在電話一旁就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
「喂!是士力嗎?」
「是我呀!叔叔。」剛說起話,馬士力原本的表情立馬轉變,只不過他現在笑起來真的是非常滑稽。
「你小子,是不是又去調戲良家婦女,然後等着我給你擦屁股呀!」電話裏頭馬士力的叔叔馬文華,他的語氣非常平談,但這句話被別人聽到,那麼別人立馬就會明白,馬士力以前這種事可沒有少幹過。
馬士力的叔叔馬文華,因為膝下無子無女,因此他對馬士力十分疼愛,簡直可以用溺愛來形容,所以才養成馬士力這種社會敗類。
「不是旳叔叔,你侄子我是被人打了,現在我的臉還痛着呢?」在這一瞬間,馬士力的表情再次轉變,變成一副哭喪的表情。
「什麼?豈有此理!」在電話裏頭叫了一聲的馬文華,隨後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那個人有什麼來頭嗎?」
「他怎麼會有來頭呢?叔叔,你侄子我那敢惹這種人,他只是一個穿着地灘貨,有點歷害的學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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