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那裏不舒服啊,要不我帶你去醫院看下吧?」王天壕關心地問道,同時心裏有些疑惑,「剛剛還好好的,魏襄怎麼突然就身體不舒服了呢?」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們忙你們的吧。」魏襄轉身便往回走,稍稍加快腳步,意圖甩開這個黏住自己的煩人身影。
王天壕也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了,慌了慌神,立馬追了上去,一把拉住女人的手道,「魏襄,你別走啊!聽我把話說完啊!
我爸昨天都跟我說了,說如果我們王魏兩家能夠達成聯姻,我爸就把富麗小區這個項目給我管。
只要魏襄你點個頭,富麗小區這個項目就是我們兩個人的,魏襄,這可是上百個億啊!」
「轟!」旁邊仿佛炸開了鍋,站在一旁的幾個女助理,用恨不得吃人的眼光瞪着魏襄,內心的妒火幾乎將自己焚滅。
上百個億啊!王少為了追這個女人,上百億就這麼甩出去了?要是我是這個女人該多好?!
「不好意思,我對這個項目不感興趣,請鬆手。」被強拉住的魏襄惱了,從小到大她都沒有被人這麼無理對待過,嬌喝道,「你快放手!」
王天壕的眼睛紅了,更加用力地抓住面前這個女人,一臉兇相道,「魏襄,你好好考慮清楚,五十億,已經夠把整個魏家買下來了,你還有什麼不同意的,你爸不就讓你過來了麼?在我面前裝什麼純?」
王天壕也惱了,他追過那麼多女人,再怎麼清高純潔,在他的金錢攻勢下沒有不淪陷的,魏襄就算眼界更高,那麼多錢砸下來,竟然還跟她裝?
「啪!」
「你放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王天壕的臉上,怒喝聲中,魏襄掙扎的更厲害了。
王天壕有些懵/逼了,這女人竟然敢打他?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他!
「我不放!」王天壕脾氣也上來了,梗着脖子,死死抓住魏襄的手,女人手臂如玉般的肌膚,已經被勒的有些發紅了。
「快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就打電話給治安員了。」魏襄欲哭無淚,自己這是遇到了什麼神/經病啊?她求助的目光望向四方,希望有人能阻止這個瘋子。
一旁的助理們互相擠了擠眼,卻是沒有一個敢於上前的,幾個女助理更是一臉幸災樂禍,絲毫沒有上前解圍的意思。
這時,一個陌生男子推着一車磚從對面走了過來,渾身是灰塵。
「喂!喂!誰來過來幫幫我,這個男的有神/經病。」魏襄眼前一亮,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趕緊對着那個搬磚工大喊。
「我?」聽到叫喊,牛濤遲疑了一會兒,在看到那個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眼裏那近乎哀求般的目光後,他心裏一軟,放下了手推車,朝着那個大少走了去。
「咦,陳哥,原來你也在這,我是小濤啊……陳小西,兄弟你不認得我了麼,上次我們還一起喝過酒呢?」
汗流浹背的牛濤上前一把抱住王天壕的腰,把身上的塵土往對方的高檔衣服上蹭。
「你特麼的是誰啊……你個混蛋快放開我,來人啊……快把這個瘋子拽開!」
騷亂之中,掙脫拉拽的魏襄感激地回看了那位搬磚工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出手幫了一把那個女人後,牛濤順利地被工地開除了,輕鬆愉快地回到了出租房中。
當然,工資包工頭還是給了他的,倒不是因為可憐他,而是天牛濤一個人幹的活,差不多能頂兩個搬磚工。
而且體力和耐力如此驚人,包工頭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幾個,哪裏敢扣他的工資。
辛苦了一天,手頭上的資金多了三百來塊錢,夠應付一陣子生活了。
不過搬磚這工作真的累,就算異能給自己加了buff,這一整天工作下來,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
看着起血泡的雙手,此時手指都動不了一根,這才在工地上幹了一天呢!要不是有異能,牛濤覺得自己半天都堅持不下來。
「滋……」
一陣酥麻的電流在全身上下流過,原本感覺自己很累的牛濤頓時癱在了床上,只覺得自己渾身爽痛,一點力氣都試不出來。
「呼……這異能解除之後副作用這麼大嗎?還是說因為我今天用力過度,才導致變成這個樣子?」王濤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同時心裏打消了明天繼續去工地的搬磚的打算。
「好難受,本來還想着干他個十來天吧!攢個三四千塊錢,然後再找其他輕鬆點的工作。
現在這種情況,明天不能去其他工地繼續搬磚了,我必須在錢用光之前,儘快找到其他的工作。」
…………
客廳內,剛洗了個澡的王小茹趴在沙發上玩手機,她穿着薄薄的睡裙,有點透,趴在床上顯露出後背柔軟的曲線。
周月穿着白t恤和一條小短褲,盤腿坐在沙發上,電視裏放着拳擊賽事,她捧着一袋薯片,不時送一片進嘴裏,頭頂一簇翹起的頭髮指向天花板,雪白細嫩的大長腿亦很是吸睛。
玄關處白光閃過,林飛走進客廳,看着沙發上的兩人,說道,「走了,擼串去。」
「我去換身衣服。」王小茹起身說道,走向自己的臥室。
林飛左右看了看,說道,「周月,你不久前買的那個木雕拿出來給我瞧瞧唄!」
「木雕在我臥室里的梳妝枱上,你自己去拿。」周月朝自己的臥室努了努嘴。
「哦。」林飛點點頭,走進周月的臥室,電燈打開,最先入眼的便是周月床上堆放的、曬好的還沒收起來的衣物。
這女人懶得可以……林飛將目光從周月的幾件蕾/絲邊的性/感內/衣上挪開,看向她的梳妝枱。
「嘖……你買的這兩件木雕可以呀!明天我也去買幾個。」林飛拿着兩個紅木雕從周月的臥室內走出來,在周月身旁的沙發坐下。
「那個師傅明天要回老家辦事,下個星期才回來。」周月說道。
「那我下個星期再去。」林飛說道。
周月見林飛把玩着手上的紅木雕,一看就知道他很喜歡,她嘴角微微上揚,笑着說道,「本來今天去的時候想叫上你一起去的,可惜你出去做任務去了。」
我可沒幫異能管理局去做任務,當時我在靈界打異獸呢……林飛沒有解釋,這時周月說道,「那個至尊榮耀的『輔助』人物木雕送你了。」
「我想要這個『射手』。」林飛比較了一下,說道。
周月聞言,立刻白了林飛一眼,「我今天一共買了三個,送給小茹的是法師……你射手玩的那麼菜,還是拿那個輔助吧!這個輔助是我特地為你選的。」
「行……吧!輔助就輔助……不過周月啊!難得你買的小玩意有收藏價值。」林飛點了點頭說道。
「……」周月無視林飛後半句話,將注意力重新放在電視節目上。
「我換好衣服了,我們出門吧!」換好衣服的王小茹走進客廳,對沙發上的兩人招呼道。
…………
榕城西區大學城,王阿姨燒烤!
時值夜裏九點,正是人多的時候,小街上到處都是學校的學生,這個年紀正是有年齡考驗腸胃的時候,怎麼能不放肆放肆。
小街好不熱鬧,而王阿姨燒烤在這條小街上也是一絕,味道正宗的不得了,所以生意也是好的爆棚。
每天晚上,要在王阿姨燒烤佔個位子可不容易。
遠遠的,林飛、周月和王小茹走了過來。
幾步過去,三人來到小四方桌坐下,沒過一會兒,桌上便擺滿了吃的,牛油,羊肉串,牛肉串,烤韭菜,茄子,香乾……還有一串大羊腰子,熱氣騰騰,香氣撲鼻。
「周月你厲害,這個點了,竟然還能在王阿姨燒烤佔到位子。」林飛坐下後,笑着說道。
「咯咯……那是,也不看看姐姐我是誰,我可是王阿姨的vip客戶,當年上學那會兒,我經常帶着室友來這裏擼串……王阿姨,你說是吧!」周月朝着旁邊忙活着燒烤的中年胖阿姨招呼一聲。
這胖阿姨就是燒烤店的老闆。
王阿姨臉上肥肉一抖,手上撒辣椒,鹽粒的動作行雲流水,「可不,當年開業的第一天,小月就是俺王阿姨的第一個客戶,你來我這,隨時都有位子。「
從大一到現在,差不多八年了,這個時間不算特別長,但是看到對桌坐着的一臉青澀的入學新生,八年,頓時也有了感覺。
「吃串,吃串。」周月說道。
沒有什麼不是吃串解決不了的,如果吃串解決不了,那就再加一瓶冰鎮啤酒。
周月伸手就拿起了那串香辣烤羊腰,咬了一口後,笑眯眯的對林飛說道,「林飛,過幾天我要去天海市出差,到時候要麻煩你一下了。」
「嗯,沒問題。」林飛吃着烤茄子,轉頭看向正吃着羊肉串的王小茹,說道,「小茹,周月這回出差,這下你可以輕鬆一下了。」
「喂,林飛,你討打是不。」周月白了林飛一眼,揮了揮拳頭。
王小茹微微一笑,「小月出差不在家,一個人吃飯挺孤單的。」
「小茹,我會儘快回……」周月話還沒說話,便被一旁的林飛打斷,「她不在不是還有我嘛!吃飯可以找我,隨叫隨到。」
「你……」周月伸出大長腿,要去踩林飛的腳,可惜林飛早有準備,提前躲開了。
「你別躲。」
「你別踩」
「快吃燒烤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
下班時間快到了,在會所打工的唐凌來到頂樓。
經過一天的考慮,他已經決定繼續在這個會所幹下去了。
不過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到時候星期一到星期五肯定沒法來這裏。
所以他決定找小艷商量一下,能不能周末的時候來上班。。
來到小艷的辦公室門口,唐凌敲了敲門,得到回應後後走了進去。
「晚上好早啊!艷姐,我給你帶了份宵夜……」小艷身體筆直的坐在辦公桌後,只是抬頭看了唐凌一眼,就低下了頭,淡淡的說道,「無事獻殷勤……」
唐凌臉色一囧,乾笑道,「艷姐,瞧你這話說的……我這哪能叫無事獻殷勤……」
「找我有什麼事,你明說,別跟我拐彎抹角。」小艷一句廢話也沒有,雷厲風行的問道。
唐凌走到小艷面前坐下,將手上的宵夜放在桌子上,拍馬/屁道,「艷姐,數個小時不見,你好像又漂亮了一些。」
小艷臉色毫無變化,看着手中的文件,淡淡的說道,「宵夜我收下了,沒事出去吧!」
「那個……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唐凌正了正臉色說道。
「嗯?」小艷終於抬起了頭,望着唐凌,沒有說話。
「我沒辦法繼續在這裏上班了!」這句話剛一說出口,小艷的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唐凌趕忙解釋道,「不是我不願意在這裏上班。」
解釋說完看着小艷的眼神又恢復了清冷,才在心裏暗暗吁了一口,暗嘆她和大老闆倆人一個賽一個的冷。
唐凌斟酌了一下語句,緩緩道,「艷姐,你也知道我的情況,過幾天我就開學了,我姐姐不可能允許我不顧學業來這裏工作。
所以我想調整下工作時間,周末和節假日來這裏。
還有……那個,我想請個假去考駕照,有了駕照之後我自己能開車,到時候執行任務也方便些不是?」
「嗯……」小艷只是沉吟了一聲,就點了點頭,「我會跟老闆說的,晚點給你答覆。」
「好,謝謝艷姐,那我先回工作崗位上去了。」唐凌笑着站起來,看着小艷玲瓏的身段,忍不住學着一些客人的花花口,感嘆道,「艷姐,我感覺你的身材是不是也變好了!」
小艷微微怔了怔,繼而蹙着眉頭抬起頭道,「唐凌,你想死嗎?」
「不想!艷姐,我錯了。」唐凌一溜煙跑了出去,頭都不帶回。
小艷望着唐凌逃竄的身體,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而後搖了搖頭繼續低頭辦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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