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都沒想到高木桑對於舞台佈置也有這麼深的研究呢。」水無月流歌笑眯眯的說道。
「哪裏,畢竟是歌手嘛,所以偶爾也看一些其他歌手的演唱會錄像啊什麼的,所以就稍微學了一些。」高木拓擺了擺手謙虛道。
他自然不能說自己是從後世的那些着名演唱會上借鑑的經驗,好在從出道開始他已經帶給身邊的這些人太多的震撼了,甚至就連跟他最親近的坂井泉水也覺得在他身上發生什麼事情都很正常。
至於眼前這位已經做了他兩年多助力的水無月流歌,這姑娘雖說時不時的跟他開一些玩笑,但內心顯然也是很敬佩他這個老闆的。
因此聽到他這麼回答,水無月流歌也只是撇了撇嘴露出一副果然又是如此的表情,接着便拍了拍小胸脯長舒了一口氣俏皮道:「該怎麼說呢,幸虧高木桑您沒有分身的能力,不然我可能就要失業了呢。」
「哈哈,流歌醬這麼認真負責的助理,我怎麼捨得辭掉呢。」高木拓忍不住笑了起來。
水無月流歌俏臉一紅,糯糯道:「我哪裏有高木桑說的那麼好。」
「你看你,誇你兩句就臉紅了。這點你可得學學我,我在接受被誇這方面很有些天賦。」高木拓斜45度仰望車頂,一副頗為自豪的樣子。
這讓剛剛還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水無月流歌立刻又忍俊不禁起來,「不得不說,高木桑您如果不當歌手的話,去做搞笑藝人也挺有天賦的。」
「是麼?沒辦法,我這人就是這麼多才多藝。」高木拓大言不慚,惹得水無月流歌再次翻起了白眼......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一個小時之後,保姆車終於穿過東京川流不息的車流,抵達了東京武道館。
因為是白天,最近又沒有什麼體育比賽,這時的東京武道館周圍行人並不多,高木拓一行人從保姆車上下來的時候,甚至都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幾個人走進武道館,從員工通道繞到場館正面的時候,高木拓望着這座頗具規模的室內場館不由得有些感慨。
果然不愧是日本歌手門嚮往的聖地,即便此刻的演唱會的舞台只是搭起了一個大致的框架,觀眾席上也並沒有觀眾,但從舞台上一眼望去那種感覺還是能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其中。
所以說,穿越到這裏四年之後,終於能夠在武道館開一場屬於自己的演唱會了。他心裏這麼想着,信步來到了舞台中央。
此刻的這裏當然沒有麥克風,但高木拓還是虛空握了一下做了個握住麥克風的手勢,他抬頭看了看空蕩蕩的觀眾席,想像着那裏坐滿歌迷的場景。
當初,前世的時候,姐姐應該也曾經這麼望向過一直支持着她的歌迷們,只是誰都沒有想到那句再見就已經是永別。
想到這裏,高木拓感慨之餘更多的是慶幸,自己竟然能穿越到姐姐剛出道的時候,不僅能見到活生生的坂井泉水,甚至還成為了她最親密的人。
更重要的是,前世的悲劇已經被自己消滅在了萌芽中。姐姐會好好的生活下去,自己可以好好的保護她一輩子,一想到這些,一股濃濃的幸福感就油然而生。
「高木桑在想什麼?」看到高木拓像個木頭似得杵在舞台中央,水無月流歌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問道。
「啊,沒什麼。只是想提前適應一下演唱會的感覺。」高木拓打了個哈哈敷衍道。
「是麼?」水無月流歌有些懷疑的歪頭看着高木拓,「可高木桑不是公認的現場型歌手麼?這種場合應該如魚得水才對吧?」
「哪裏,之前的場館雖說也挺大,但比起武道館來還是要差上一些。更何況這地方再怎麼說也算是歌手們嚮往的聖地,我會想着
先模擬一下現場自然也是理所當然啦。」高木拓說着,還裝模作樣的環視了一下整個場館。
「好吧。」水無月流歌聳了聳肩,「對了,您這場演唱會不是還有兩首新歌麼?剛才演唱會的樂手們也過來了,他們想問問您什麼時候把新歌的伴奏譜交給他們。距離演唱會時間也很近了,他們想儘早練習一下。」
「那正好,我還想着晚些時候去錄音室那邊找他們呢。」高木拓一拍手,也不在舞台中間裝深沉了,轉身就跟水無月流歌向後台走去。
由於要舉辦演唱會,原本用來給運動員們休息或者熱身使用的房間此刻都臨時改為了後台準備室,高木拓花了些時間聽水無月流歌介紹了一下各房間的具***置之後,便信步來到了專門供樂手們休息練習使用的一間大廳。
這間大廳原來似乎是劍擊訓練使用的場地,房間的一角還堆放着諸如軟墊和護具之類的器械,不過此刻大部分的空間都已經被各種樂器填滿,樂手們正一邊調試着自己手中的樂器一邊聊着最近發生的一些娛樂圈新聞。
見到高木拓進來,為首的結他手大賀好修笑着打了聲招呼,其他人則也趕忙站起身道了聲好。
「大家好啊,還以為你們會在錄音室那邊再練習一段時間呢,怎麼這麼早就過來武道館了?」高木拓倒是絲毫沒有架子,他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下,甚至還從一旁貝斯手的手裏搶了兩片薯片塞近了嘴裏。
「畢竟是巡演的最後一場了嘛,更要重視一些,所以我們就想着今天先過來提前適應一下場地的音響和其他設備,到時候不至於現場的時候出狀況。」大賀好修撥弄了一下結他的琴弦笑道。
畢竟也跟着高木拓開了好幾場演唱會了,眾人也都熟悉了他的脾性,所以說話的時候也都很是放鬆。
「唔,這麼說到也對。」高木拓摸了摸下巴,「那不如我們之後的合練也都在這邊進行吧,就當是提前做綵排了。」
「當然可以。」大賀好修點頭表示贊同,「只是您說這場演唱會上會唱兩首您新專輯裏的歌,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拿到曲譜呢。」
「是我疏忽了,本來是想着從大阪回來就把譜子交給你們的。」高木拓說着從水無月流歌遞過來的包里拿出一疊譜子分別遞給了幾位樂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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