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衡洋卻愁眉苦臉,一臉的苦相,雖然角斗場又出了新的焦點人物,一出還出了兩,賺個盆滿缽滿。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麻煩的是,寧闕的身份問題,自己可以藏着掖着,可那些個勢力必然如蝗蟲般將寧闕的資料翻個底朝天。
開始可能顧忌一二,不過會利用一些魚蝦試探一二,待將寧闕調查清楚後,必然猛虎撲食,咽得絲毫不剩。
唐衡洋招來了金毛,在其耳邊吩咐了一陣,既然無法抗下這些大勢力的衝擊,也只能扯虎皮拉大旗,利用這些人的多疑性,為寧闕包裝包裝,反正能多撐一天是一天。若是人在自己場裏丟了,到時怪罪下來,自己可承擔不起。
金毛走入場中,餵了一顆藥丸給昏死的狂蟒柳勝恩,隨即單膝跪地,侃侃笑道:「寧少爺,請。」
寧闕一臉懵逼,不知他這是鬧得哪一出?莫不是因為自己天賦異稟,遂才如此客套,想套近乎?不過待看到周圍流露出的幾分灼熱和貪婪,讓他不寒而慄,在看身前一副恭維的金毛,心中疑惑更深。
很快,又是兩列人馬從鐵欄柵外穿過,一列五人,很明顯,全是些殺氣稟然之輩,紀律森嚴,動作整齊一致,應該是角斗場精心培養的衛隊,竟也是來恭迎他的,走到寧闕身前,一齊單膝跪地,咆哮道:「恭迎寧公子。」聲音如萬馬奔騰,徹底蓋住了人聲鼎沸的觀眾。
寧闕訕訕一笑,倒要看看這群人玩什麼鬼把戲,在兩列人馬呈兩翼保護下,朝着外走去,剛到欄柵欄口,兩個膚白似雪,桃腮帶笑的雙胞胎姐妹探出纖纖玉手,從兩側勾住寧闕雙臂,噓寒問暖。
場中之人莫不是緊蹙眉頭,此二女可是唐衡洋辛苦多年,培養出的義女,想不到今天一展傾城之姿,雙雙服侍此人,看來此子身後勢力不容小視,否則唐衡洋何以舍下如此血本,將自己的心腹十煞衛都派遣出來了不說,就連義女都貢獻出來了,看來此子背後可不一般啊!
不過耐人尋味的是,此子為何來這這旮旯之處?莫不是想來練練手?眾人心裏盤算着。
其實,此處之人,大多是些有些閒錢的商賈子弟,亦或是些遊手好閒之徒,至於那些名門望族亦或官運亨通的大人物,根本不會有這閒情雅致來此。而寧闕卻在此迎來了如此禮遇有加,簡直比唐衡洋親臨動靜還大,不得不讓這些個別有用心之輩按捺下心中的貪慾,只能徐徐圖之。
剛步入暗淡無光的通道內,熊耿龍已然顛簸着身上的贅肉奔來,手中捧着一堆亮瞎鈦合金狗眼的靈石,遞給寧闕,近乎二十塊,漲了近一倍,果然是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寧闕收起靈石,身側的雙珠癟癟嘴,抽回了芙蓉春水般的柔嫩雙手,不咸不淡的瞪了眼寧闕,其中一個哼道:「小子,便宜你了,要不是義父喋喋不休,我才懶得做戲,等下出去手腳乾淨點,別以為我姐妹倆看中你這瘦不拉幾的油頭粉面。」
至於另外一個,怯生生不說話,低着頭,埋得有些低,臉色有些發燙。
寧闕也不介意,反正雲裏霧裏,不知他們搞些什麼鬼,不過心中揣測可能有人對自己不利,所以唐衡洋才拉近與自己的關係,讓對方投鼠忌器。滿不在乎的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傲嬌的少女,有樣學樣的癟癟嘴回應道:「有屁股有胸,卻不乖巧聽話,一般般。」
傲嬌的女子脖頸陡然一紅,如同火燒,雙手已然探出,掐着寧闕胳膊上的皮肉,一扯一揪,打了個轉,寧闕只覺得先有些痛,後面感覺刀割,最後竟有些麻木,單臂一繞,崩開了驕傲的少女,奚落道:「就這臭脾氣,連勾欄瓦舍里的女子都不如,還洋洋得意,笑話。」
少女聽不大懂,也沒置氣,旁邊五大三粗的十煞衛皆是不苟言笑,面無表情,也不多話,只是挑了挑眉頭。
熊耿龍睜大了眼睛,看着寧闕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怎麼如此討人喜歡,身旁那些鶯鶯燕燕少不得,還是那些他夢寐以求卻求不到的人間極品,伸出鹹豬手,樂呵呵道:「寧兄,兩個你可受不了,我倆好歹也是穿一條褲衩的生死兄弟,把那個文文靜靜的讓與我如何?」
「什麼?」怒氣不打一出的少女暴跳如雷,眼前這肉山般的胖子一臉的豬肝相,簡直是瘌蛤蟆想吃天鵝肉,如此恬不知恥的將她姐妹當成禮物,一把鬆開寧闕,上前一步,擼起袖子,單手一把擰住熊耿龍的肥耳,如同扭鋼絲般,扭了七八圈,「肥豬,你竟然打我姐姐的主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也不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熊耿龍連連求饒,哭爹喊娘的伸手捧住玉手,身體往下蹲起,硬拽着玉手,耳朵已然充血般通紅,蔓延側臉。
少女如同被踩了尾巴般,猛然跳開,從懷中掏出繡帕,一個勁的擦拭着被熊耿龍碰過之處,罵罵捏捏道:「你這死胖子,敢占姑奶奶的便宜,我要剝了你的皮。」
熊耿龍惦着腳就跑,如風一般退去,轉眼不見人影。
潑辣的少女瞪了一眼寧闕,譏笑道:「一路貨色,哼!」一把甩去已然揉成一團的繡帕,提起腳蹬了蹬,才解了氣。
寧闕也不置氣,大搖大擺的朝外走去。
……
「好了,到了,你過去吧!」金毛低聲下氣的道。寧闕看着院落林立,怪石嶙峋,魚塘內魚影晃動,風景美如畫,前方亭台樓閣,色彩斑斕。
文靜的女子羞澀的抽出環繞寧闕左臂的手腕,緋紅的臉上春風蕩漾,細碎的蓮步遠去,在遠處還回望了寧闕一眼,隨即害羞的捂住臉,繞過景牆。
右側的潑辣女子蠻橫無理道:「我不管你是誰,離我妹妹遠點,否則我斷了你的後半生。」說完朝着寧闕襠部一撇,雙手一握,並在一起,一折,高傲的揚了揚玉頸,在寧闕瞠目結舌之下跑向了亭台。
寧闕看着前方亭台,不慌不忙,看着正襟危坐的唐衡洋,白白淨淨的臉上堆滿笑容,可那股笑容卻含着幾分玩味,宛若一個笑面虎,道:「寧賢侄,還沒跟你介紹,這位是我義女唐明月,另一位是唐銀月。這次找你來也是局勢所逼,沒想到你區區二階的靈氣竟不弱於三階冰屬性,可見功法了得。」
唐明月大眼睛中透着幾分驚異。
寧闕不明所以,疑惑不解道:「唐老闆不知何意?」
「錢帛動人心,更何況你這無價之寶的功法,更不例外。一般功法等階越高,所凝聚的靈氣強度也越強,可像這類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都是周身異象之人。可百年不變的定律在你這裏卻格格不入,你金火水三屬性,天賦不超過三等,按理說以如今的悟性和靈氣的親和力,根本不足以支撐你修煉如此高深的功法,可你偏偏學有所成,所以你才會變成人人都想要的香饃饃。只要取得你身上的這種不同尋常之處,加以傍身,那整個勢力都能出現噴井。」
「更麻煩的是,不能為我所用,必然斬其頭顱。人人都秉承着如此詭秘心思,所以你現在危機重重,我也只能出此下策,為你遮掩一番,在你身上蒙上了一層層面紗,攪混這水,讓敵人畏畏縮縮,遲疑不決。不過這也只能蒙蔽麻痹對方一時,往後只會越來越危險,對方可能隨時會下殺手。」唐衡洋端起方台上的白瓷茶盞,一飲而盡。
寧闕心中一懸,想不到這五行功法竟然如此厲害,自己還猶未可知,蒙在鼓裏,也不知該沾沾自喜還是該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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