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形建築,內里五色流光,氤氳不息,如綵帶飄飄,輕柔而又婉約,斑斕多彩。筆神閣 bishenge.com
寧闕嘗試性的運轉了五行功法,挨個試了數十遍,絞盡腦汁,卻發現周圍的五行靈氣不為所動,霸道的功法根本吞吸不了周圍的靈氣。
馬溫頹廢道:「算了吧!少爺,這都是命,如此陣法,若沒找到破綻,便是靈聖親臨,也無可奈何。」
寧闕沒有放棄,依舊如故,全身靈氣迸發,涌涌不息,竭盡全力,便是一星半點都沒汲取,最後也只能將目標放在土靈頭上,若能驅動此物,說不準便可瓦解這五行大陣中的土行。
土行一破,循循不息的五行便會不攻自破,這五行領域便會散去,可熟料想盡辦法,心神挑唆土靈,五行靈氣強灌脾臟等等一些刺激方法,沒把土靈弄醒,反而弄得血氣翻騰,經脈受損,苦不堪言,口角溢血。
「少爺,還是算了吧!命該如此。」馬溫苦澀一笑,看着血氣方剛的寧闕,看着奮力掙扎的寧闕,看着如同野獸般癲狂的寧闕,長吁了口氣,認命似的閉上眸子。
寧闕始終沒有放棄,若這般下去,還不得活活餓死。
一日,兩日,三日……
寧闕餓得前胸貼後背,又無靈氣補充,身體發酸發麻,卻動彈不得,嘴角結出一層厚厚的血殼。
三日來,連番掙扎,苦苦掙扎,無力掙扎,沒有一刻停息,可直到此刻,精疲力竭,內心陷入沉默。
三人奄奄一息的站在那,如同木頭般。
忽而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傳來,三人一怔,眼珠子一晃,「有聲音?」
龐熔勛還覺得耳背,此刻經對方一說,「我也聽到了。」
冰棺內,一少女靜靜的躺在那,細膩白皙的像羊奶凝乳一樣的皮膚,精緻的臉蛋上浮出點點憂慮,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美輪美奐,渾若天成,如仙女臨凡。
木訥的起身,踏出玉棺,光着腳,竟視五行大陣為無物,行走無常,不過雙目透着茫然,俏皮的臉上勾勒出幾分淡淡的笑容,圓潤挺翹的的臀部有着令人難以挪開目光的弧度,翩若驚鴻,美不勝收。
三人睜大眼睛,如此驚艷的少女,美得驚心動魄,衣袂上繡着各種鳳紋,貴不可言。
寧闕微眯着眼睛,透着幾抹希冀,「小姐,小姐。」
那女子困惑的轉過頭,微微欠身,湊過頭來,親近寧闕臉龐,異香撲鼻,「你是誰?」
寧闕心猿意馬,抿了抿嘴,「我是寧闕,請問小姐是誰?」
女子把雙手撿到身後,怔了半
天,一動不動,隨後搖了搖頭,「我我…不知道,這是哪裏?」
寧闕一臉懵,這女子來歷莫名,如此玉棺,與世隔絕不知幾百年,竟出自玉棺,而其盛世絕顏,完全不是幾百年來的老妖怪,透着古怪。
「你怎麼能在這陣法中來去自如?」寧闕問道。
少女盈盈一笑,百媚眾生,攝人心魄,「不就這麼走嗎?」說完直起身,在殿中踱步來踱步去,呵呵笑着。
龐熔勛急切的催促道:「小姐,小姐,你想想法子,我們都快餓死了,你看看能不能把陣法打開。」
少女挎着步上前,手指輕點龐熔勛的眉心,道:「哼,你這什麼態度,你說什麼陣法?」
馬溫一直在旁,思索着,將前因後果想了個遍,越想越迷糊,此女在地冰天雪地的深澗,沉睡這麼多年,竟能重新甦醒,這麼看來,這下方的牢獄煞,形成如此宏大的陣法,看這少女架勢,行之如踏無人之境,可想而知,便是為此女而鑄。
實在匪夷所思,如此陣法,恐舉七國之力,也難以促成此陣。
「小姐,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女子思忖了半響,搖了搖頭,又陷入迷惑,「這是哪裏?」
寧闕思慮重重,如今有此女在,便有希望,「小姐,你能否想想辦法,看能否將這些五行靈氣化去?」
轟的一聲巨響,從圓形建築頂端傳來,數道長嘯不止,一道身影竄下,長笑陡然凝固,僵硬,如墜泥潭,雙目四眺,眼中充滿迷茫。
又是幾道身影,一一落入五行大陣,笑容戛然而止,餘下的只是奮力掙扎與怒火,「怎麼回事?孟邁騰,是不是你設下的毒計?」
孟邁騰煞青着臉,鼓動全身靈氣,沖入五行大陣,卻如打在棉花上,「鍾國棟,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沒看見老子也被困在了此處?咦,這不是馬二爺嗎?怎麼也在此處?」
隨後又衝進來幾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努力的掙扎着,依舊毫無變化。
馬溫臉上笑意滿滿,「嘿嘿,這不是真武宗的鐘國棟嗎?真是久違啊!」
「哼,我倒是哪個老不死的,原來是你,還沒死啊!呦呦呦,這不是鬧得風起雲湧的寧家少爺嗎?你倆風雨同路,莫不是官匪勾結?」鍾國棟冷嘲熱諷道。
寧闕深深眯起,若無此人,說不準三人也不會遭逢大難,厄運連連,更何況敢伏殺自己,已然到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地步。
「真武宗,鍾國棟,雖我不知你真武宗的根底,不過敢伏殺於我,此事我記下了,但有來日,必將把你挫骨揚灰。」
鍾國棟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區區
一黃毛小兒,以為造了點聲勢,便不知天高地厚,本座殺你,便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寧闕不做聲,轉向少女,「小姐,怎麼樣?這陣法你有沒有想什麼?」
少女莞爾一笑,傾國傾城,蹦蹦跳跳的走到寧闕身側,努力的擺擺頭,長發飄飄,朝着玉棺走去,也許覺得有些睏乏,踏入其內,靜靜的躺了下去。
場中幾人無一不是見了鬼般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在細細觀摩過後,便發現此陣,經天緯地,玄奧無窮,根本不是他們能加以揣測的。
孟邁騰古怪的道:「怎麼回事?馬二爺,你也該說說了吧?這女子是誰?怎麼可以……。」
馬溫並未多說,饒有興趣的打量着這幾人,無一不是煉靈高階,身上染血,殺氣騰騰,腰間鼓起的多個乾坤袋,便知道收穫滿滿。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龐熔勛急紅了眼,這幾日,心驚膽寒,徹夜難眠,幾番生死,破口大罵,「你這狡猾的老賊,害我們掉入深淵,深陷囹圄,如今還這麼張狂囂張,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鍾國棟臉色鐵青,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自古如此,而自己天賦較差,唯有殺人掠貨,搶奪資源,才能走到如今這般風光的地步,卻未曾想到,馬失前蹄,讓這三人逃過一劫。
「哼,小東西,別那麼沖,等本座騰出手來,必讓你嘗嘗爺的厲害。」
又是一番無休止的爭吵。
玉棺內的少女,悠悠一嘆,微微蹙眉,起身,單手拉上玉棺。
嗡的一聲,空中五色霞光紛紛朝着地面涌動,不過眨眼工夫,便齊齊消失在地面里。
幾人眼珠子賊溜,感覺到那股禁錮之力頓消,立馬騰開空間,分立一側,展望形勢,東瞧西看,嚴守戒備。
馬溫三人聚在一起,也是如臨大敵。
場中分成七股勢力,高階七人,真武宗以鍾國棟為首,身側站着幾個稍稍年輕些許的中年人。另外正西邊則立着孤零零的耄耋老者,銀髮如針,十指上各有一無名指環,西北邊的則是以孟邁騰為首,身側四人,分立而圍,其餘幾伙散落的站在牆角,默不作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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