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典雅的咖啡廳了,悠揚的小提琴聲流動在每個角落。情侶們爛漫的談笑,溫柔的低語。然而在其中兩個人突兀的坐在中間。
「怎麼了,電話里也不講,神神秘秘的把我叫出來」一個儒雅的男子對對面的好友問道。
而他對面的人低着頭,不停的攪動着杯里的咖啡。他記得雪晴最愛來這裏了,每次跑出來都拉着他過來。沉默好久,他才緩緩太起頭,這人不就是炎季霖的父親炎華。
「我見到雪晴的女兒了」哽咽的聲音難掩激動,可是他眼神卻有些哀愁。
男子聞聲,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灰色的唇顫抖的不成聲「真,真的?她在那裏」
「齊峰,你冷靜一些」炎華複雜的看了他一眼,擔憂的想着他聽到那個消息後會不會癲狂,畢竟曾經深愛過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
齊峰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尖又緩緩鬆開,泛着清冷的光。努力平息心裏的翻騰。這麼多年從來不敢去提這個名字,不敢去想。他怕會受不了內心的折磨,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練就了雷打不動的定性,卻沒想到今天再次聽到關於她的事情,仍然難以控制。
「雪晴還..還好嗎?」聲音中難以壓抑其中的顫抖。
「她..她..」
「她怎麼了,她到底在哪啊?」看着炎華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有什麼不好的預感讓他慌然失措,對着他焦急的大喊。
「她已經過世了」那高貴的男子仿佛瞬間蒼老了許多,當他從手下得到資料時同樣的心痛萬分。可是人死不能復生,眼前還有更大的問題等着他解決。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齊峰痛楚的捂住眼睛,嘴裏不斷的低聲喃喃着「她還年輕啊,怎麼會呢?」
玻璃折射着太陽的光芒,而他只感覺自己掉入冰冷的冷庫,凍得他瑟瑟發抖。
不忍心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拉過他的手勸慰着「振作起來,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顧好她的女兒,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齊峰努力的平復着心裏悲傷,等到穩定下來才開口,嘶啞的說「恩,我知道,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
學校,陰暗的角落裏,一個女生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圍,拿着手機撥出了一連串的號碼,電話接通後那頭傳來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
「喂,怎麼了?」慵懶的聲音傳來,女孩的面容變得放鬆些「姐,你快回來吧,這邊有情況了」想到事情的失敗,她嬌媚的臉上此刻淨是陰狠。
「是關於他?」聞言,那頭也緊張起來,有些急迫的問道。
女孩肯定的恩了一聲,還想要說什麼,嘟嘟嘟的聲音傳來...立刻電話被切斷了線。
......
日落時分,紅光漫天,風漸起寒意,亭子裏年輕的戀人相擁着面對夕陽,俊男美女形成醫院獨特的一道風景。
「季霖,我已經好了,我想明天就出院!」依偎在溫暖的肩膀,紅霞照在她精緻的臉上好看極了。
「在呆兩天吧,萬一在出什麼問題呢」他側頭蹙眉不滿的回答。
「不會,我都已經是大人了,會照顧好自己的。」
「那,不如你搬到我們家好不好」期盼的眼神如小鹿一樣,如果讓學校的粉絲看到肯定會大跌眼鏡。
「可是我覺得我那裏很好矮」看着炎季霖失落的模樣子卿溫柔的在臉頰上落上一吻。「你別擔心了,我可以的」
炎季霖伸出臂膀抱住消瘦的肩膀「我們回房間吧起風了」她乖乖的應允,兩人一起拉着手朝房間走去。
「齊悅?你怎麼來了?」子卿詫異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只是感覺幾天不見他似乎消瘦了些「一定是白雪告訴你的吧」
齊悅微楞,隨即立刻反應過來「哦,是的,我看白雪和你的關係很好,想着她應該知道你在哪裏」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炎季霖,炎季霖也止不住心裏的震撼,還以為他會說出來呢。
「哦,你等了很長時間嗎?」子卿對齊悅一直很有好感,但僅限於相交甚好的朋友,他一直在幫助自己,因為明白他的心意,所以也抱有一絲愧疚。此時面對他們兩個還真是有點不自然。
「沒有很長時間」只不過是將近五個小時而已,坐的太久腿已經有些麻木。手巧然往袖口處縮了縮,遮住那醜陋的傷疤。
黃昏微弱的光透露進來,有些昏暗。而齊悅站在窗戶邊上背對着窗戶,整個人投下一片陰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子卿伸手去按下燈的開關,啪一聲,瞬間明亮了許多。
「謝謝你來看我,我去洗洗水果吧」她用手肘推開禁錮在腰上的大手,走過去從柜子上拿出幾個蘋果就要出去,實在太壓抑了,炎季霖那放在她腰間的手都快把她折斷了。
「我去吧!」
「不用了!」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來,子卿蹲在地上有些頭疼,隨後起身還是把蘋果遞給了炎季霖「謝謝」
「跟我客氣什麼」他親昵的撫摸兩下那濃密的頭髮接過手,看了一眼齊悅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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