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魯宏仿佛聽到有人在自己身旁說話,可是身體想動卻動不了,只能躺在床上聽着她們說話。
「明石,指揮官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赤城着急地問道。
「額......我覺得這個不應該問我才對,喵!指揮官和我們艦娘,是不一樣的,喵!」明石如是解釋道。
赤城憤怒地看向明石,欲言又止,最後只好坐在床邊,緊張地看着魯宏的情況。
天城走過來安慰道:「沒事的赤城,主上可不是那麼容易就屈服的人。」
「是啊,指揮官會沒事的,現在他的身體這麼燙,還是繼續用濕毛巾敷着他的頭吧。」光輝同樣勸誡道。
沒辦法,赤城只好把毛巾拿下來,把貝爾法斯特遞來的毛巾,放在魯宏的頭上。
對於魯宏生病這種事,艦娘們確實是束手無策,以前根本沒有見過指揮官生病的。
現在魯宏突然就生病了,這讓艦娘們不知該怎麼做好,只能想方設法降低他身上的溫度。
魯宏的房間外,艦娘們緊張地看向裏面,得知魯宏生病的消息,就連平時無所事事的布里姐妹,也趕來探望魯宏。
「神明大人,希望你能保佑殿下,平安度過這次的病痛。」扶桑祈禱道。
山城同樣在一旁祈禱着,為魯宏的病情而向神明祈禱,希望能保平安。
「指揮官會沒事的,平時他那麼厲害......的說。」綾波一本正經地說道。
拉菲一改以前瞌睡的樣子,精神抖擻地說:「嗯,指揮官最厲害了,沒有什麼困難能難倒他的。」
「沒錯沒錯,指揮官會像我一樣,重新打起精神的。」標槍舉起槍說道。
「對,只不過是發燒而已,指揮官可以挺過來的。」z23鼓勵道。
御四家將氣氛帶動起來,讓原本有些許哀傷的港區,重新充滿了希望。
魯宏想坐起身來,可是腦袋像是裝了一塊石頭似的,沉重無比,而且渾身無力,根本起不來。
聽着艦娘們的說話聲,魯宏沒有絲毫辦法安慰她們,不多久便再一次沉睡過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魯宏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周圍的艦娘已經不見了,只有貝爾法斯特一個人還在這。
動了動身體,發現可以勉強起身,魯宏便直接靠着床頭坐了起來。
魯宏的動靜很大,在一旁收拾東西的貝爾法斯特,敏銳地轉過身來,發現主人已經起來了。
「主人,你終於醒了啊,現在感覺怎麼樣?」貝爾法斯特第一時間衝過來,關切地詢問道。
扭了扭脖子和身體,渾身發出嗶哩啪啦的聲響,看來是躺的有點久了。
拿下額上的毛巾,魯宏指了指自己的喉嚨,示意貝爾法斯特拿水過來給自己。
身為女僕長,貝爾法斯特立刻心領神會,倒了一杯水給魯宏喝。
魯宏喝了一口,感覺喉嚨里舒服多了,問:「貝法,其它的人去哪裏了?」
「其它姐妹嗎?天城讓她們出去執行委託了,赤城那時候說什麼都不肯去,看到天城咳嗽起來,才依依不捨地走了。」貝爾法斯特如實回答。
把水喝完,魯宏將杯子放在床頭柜上,說:「是嗎?天城果然是個好軍師,知道如果我醒來後,會怎樣來應對這種情況。」
貝爾法斯特再去倒來一杯水,說:「主人你知不知道,姐妹們看到你生病了,雖然都知道你是發燒而已,但都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怎麼去處理。」
「畢竟你和我們不一樣,不能讓你吃我們艦娘吃的藥,有些姐妹都快急哭了。」
魯宏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生病了,竟然能讓那麼多人揪心,看來以後要注意身體了。
如果是其它人,現在或許就已經拿退燒藥吃了,可魯宏不一樣,他沒有去吃藥。
並不是說不想吃,而是覺得沒必要,反正都已經度過最嚴重的時期,後面多喝水就好了。
以前上初中的時候,周五考完試回家,發現自己發燒了,可能這就是用腦過度的後果。
但自己堅持不去看病,早早地躺在床上睡覺,期間父親多次來幫自己換濕毛巾,否則那時候可能就有點懸了。
和現在的情況相比,簡直如出一轍,不過不同的是,那時候是自己不去看病,現在是沒辦法去看病而已。
「貝法,你去忙你的吧,我現在基本沒事了。」魯宏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到中午了。
貝爾法斯特還是有點不放心,說:「不行,主人你的病還沒好,我不能就這樣離開。」
「貝法,你是不是不聽我的命令了?我自己身體的狀況,難道你能比我更清楚嗎?」魯宏突然嚴肅地說道。
看着魯宏的模樣,貝爾法斯特只好說:「那好吧,可要是主人你出事了,我會很愧疚的。」
面對貝爾法斯特的依依不捨,魯宏揮了揮手,讓她來到自己的身邊。
等貝爾法斯特進入攻擊範圍,魯宏突然一把將她摟過來,說:「貝法你快點去準備點白粥,我現在這副樣子,沒胃口吃飯的。」
說完,還直接和貝爾法斯特,來了一個肺活量測試。
不過,由於生病的原因,魯宏堅持不了多久,便鬆開了貝爾法斯特,說:「現在,知道我的情況了吧,快去幫我熬點白粥。」
貝爾法斯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着,說:「好的主人,我這就去熬點白粥給你吃。」
說完,貝爾法斯特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好像剛剛發生的事情,都已經被忘掉一樣。
對於這種能力,魯宏也是非常的佩服,能夠迅速地將心態調整好,不愧是皇家的女僕長。
魯宏拿起桌上放着的手機,看看今天早上,群里的大佬都在吹什麼牛逼。
不出所料,群里的大佬們依舊像往常一樣,什麼都能吹上一通,上到天文地理,下到街邊乞討。
仿佛在這三百六十行里,就沒有大佬不認識的東西,反正吹起來還挺有道理的。
看着群里大佬們的各種吹水,魯宏不禁笑了起來,本來被發燒燒到麻木的身體,再一次充滿了動力。
當然,笑那麼久是不可能的,看了一會魯宏就離開了床,走去倒杯水喝,然後回來繼續笑。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但唯有魯宏的笑意,沒有因時間的流逝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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