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門前,貝爾法斯特掏出了鑰匙,剛剛準備插到門鎖里開門,結果發現門是開着的。
「奇怪,我記得中午出門的時候把門給鎖上了,怎麼現在門是開着的?」
懷着疑惑的心理,貝爾法斯特將門給推開了,隨後第一時間把燈給打開,看看裏面是什麼情況。
貝爾法斯特掃視了房間一圈,並沒有看到有人在裏面,這讓她心中的疑惑更加大了。
港區里不可能混進來小偷的,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魯宏用鑰匙開了門進來,呆了一會走掉但是忘記關門。
畢竟魯宏有一條專門的鑰匙,可以打開整個港區宿舍的門鎖,除非有其它人複製了一條。
「貝法,你站着想什麼呢?回到房間裏,還不坐下來歇息一會嗎?」
正當貝爾法斯特處在思考時,魯宏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裏還拿着剛剛充好電的手機。
「主人,原來真的是你來我房間了,剛剛進來看到門沒鎖,我還以為有其它人進來。」
「哦,我忘記把充好電的手機拿過來,於是跑回去拿了,沒想到貝法你剛好回來。」
把門給關上,魯宏從柜子裏拿出來枕頭,隨後直接躺在床上,一副今晚我就睡這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看樣子主人今晚要睡我這了,那我先去洗個澡,身上一股夾着各種味道。」
「嗯,貝法你忙自己的事吧,我先找大佬們打盤遊戲,時間應該剛剛好。」
貝爾法斯特沒有多說什麼,從衣櫃裏挑了幾件衣服,便走進浴室洗澡了。
聽見浴室里傳來的洗澡聲,魯宏偷偷地將吹風機拿了出來,然後藏在被子裏頭,接着假裝無事發生一樣,選好英雄和大佬們開黑。
「沃日!魯宏你一個肉盾繞後幹什麼啊?就不能認清你自己的定位是什麼嗎?」
「新宇大佬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個叫作出其不意,讓對面以為我沒來參團,結果從後突然殺出,一個沉默接轉圈圈,還不是輕鬆擊潰對面的防線?」
魯宏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不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這團戰竟然還打贏了,而且還被他這個究極大混子混到了五殺。
「怎麼樣?我的這招暗度陳倉,是不是用得非常精妙?輕鬆就團滅對面推上高地了。」
「這個......我怎麼覺得是我們一頓輸出,然後魯宏你把人頭都給搶掉了?」
「嗯,光靖說得沒錯,我也產生了這個感覺,明明是我們四打五,結果魯宏半路殺出搶掉人頭,和繞後沒什麼關係。」
黃立宏是非常同意希光靖的說法,自己拼死拼活的,最後就拿到了五個助攻。
「別這樣說嘛大佬們,趕緊把對面水晶推掉吧,我今天快累死了,就不繼續和大佬們開黑。」
看到貝爾法斯特洗完澡出來,魯宏就不繼續玩了,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自己。
「拿了五殺就跑,魯宏你這不厚道啊,怎麼也得......」
王新宇話還沒說完,隨着對面水晶傳來的一聲爆炸,已經顯示魯宏下線了。
假裝在看手機,魯宏偷偷地往貝爾法斯特那瞄了幾眼,發現她在四處找着什麼。
「怎麼不見了?我記得上次洗完澡吹完頭髮,把吹風機放在抽屜里的,現在竟然不見了。」
「吹風機不見了嗎?貝法你有沒有找清楚啊?可能在什麼東西下面壓着。」
「不可能,抽屜就那麼大,隨便找找就看到了,有東西壓着它,我怎麼可能會看不到?」
坐在椅子上,貝爾法斯特彎下腰翻着抽屜找吹風機,這時魯宏出現在她身後,手裏還拿着吹風機。
「不用找了,吹風機在我這裏,今天就讓我為貝法你吹頭髮吧,是不是覺得很意外?」
「唔......這個不好吧,作為一介女僕,怎麼能讓主人你幫我吹頭髮呢?」
「閉嘴,現在貝法你是我的誓約艦,而不是什么女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貝爾法斯特還想說什麼,可是魯宏已經插好電源,用吹風機給她吹頭髮了。
「總感覺有點不習慣,平時都是我給主人吹頭髮,現在的身份卻反過來了。」
「這不是很正常嘛,貝法你可是我的誓約艦啊,幫對方吹頭髮,難道不是恩愛的表現嗎?」
一手拿着吹風機,一手摸着貝爾法斯特的頭髮,魯宏認真地幫她吹着頭髮。
吹完頭髮後,兩人聊了一會便關燈躺下來了,在黑乎乎一片的房間裏,魯宏從後伸手緊緊抱住了貝爾法斯特。
貝爾法斯特本以為是和平常一樣,只是抱着自己睡覺而已,可是魯宏開始執行他的計劃了。
「貝法啊,今天工作了一天,是不是覺得非常疲勞,想閉上眼睛就直接睡着啊?」
「主人,你問這個問題幹什麼?今天確實是很累,也想閉上眼睛就睡到明天早上。」
「那就對了,所以說貝法你坐在海崖邊上的時候,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哭呢?」
魯宏這麼一說,貝爾法斯特頓時覺得不對勁,警惕性瞬間就拉滿了。
「主人你說什麼啊?我在海崖那邊只是坐了一會,根本就沒有在那裏哭,之前不是說過了嗎?」
「嗯,貝法你不說出來,那就別想着睡覺了,反正漫漫長夜,我有足夠的時間和你耗着。」
見貝爾法斯特不說,魯宏也懶得多說什麼了,就直接和她耗着,自己可是曾經的熬夜冠軍啊!
「主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都說了沒有哭,明天我還要早起的,希望主人不要耽誤我的睡覺時間。」
「這是貝法你自己的問題,還真當我聽不到嗎?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嘛,我知道肯定和下午廚房的事有關的。」
貝爾法斯特嘗試着不理魯宏,可是他在那動來動去,自己想安穩睡着是不行的。
當然,有一個辦法可以徹底解決,那就是直接將魯宏丟出房間,但這是不可能的事。
「說嘛,貝法你就悄悄地告訴我一個人,不然今晚搞不定,那就明晚繼續來,我這樣一直堅持下來,貝法你可不會好受的。」
「作為我的誓約艦,有什麼就說出來嘛,貝法你這樣藏着掖着,我可是很擔心的。」
「之前是貝法你幫我吹頭髮,現在是我幫貝法你吹頭髮,就像以前我說心事給貝法你聽,現在貝法你就不能說出來給我聽嗎?」
魯宏在貝爾法斯特耳旁喋喋不休,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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