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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方城主着急的團團轉卻不敢敲門,門內的三人額頭都見細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馮烈兒似是有些難受,咬着牙硬撐着,直到方星宇的面色重新回到正常的慘白,這才收了手,低頭一看,傷口早已結了一層黑色的血痂。
「烈姐姐,吃這個,」束雲白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舉着藥粉,見她晃了晃想要站起身,急忙上前扶了一把,將她帶到桌邊坐下。
「嘖,都說了讓你改一下吞服方式,怎麼就是不聽。」
嫌棄的皺起漂亮臉蛋,馮烈兒眯眼一口吞下藥粉,又咣咣的灌了一通茶水,這才恨恨的嚼着茶葉沫子,取出手帕來抹了抹嘴,吐出的茶葉沫子裹着隨手扔在桌上,氣道,「這還不要錢,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十分擔心方家是否還有家底的小果子縮了縮脖子,見馮烈兒面色不好,又擔心道,「你看你,慢慢治療就好,怎麼一口氣吸收這麼多,吃得消嗎?」
馮烈兒以手支着額頭嘆了一聲,淡淡道,「吞噬之城那麼多人命,如今盡數系在我一人身上,用這些力量救救人,也不愧疚於那些無辜喪命的靈魂。」
束雲白怔了怔,沒想到那件事情竟然一直壓在馮烈兒心頭,忍不住湊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她瘦弱的背。
多虧了馮烈兒那一手血陣,他們才得以在吞噬之城那樣的尊品法器中活下來,本來抱着必死決心出招的人,哪裏會想到自己非但沒死成,反而因禍得福,實力提升了一大截。
然而這些力量畢竟來自於一個一個無辜的生命,這「福」到底消不消受的了,還需要時間來證明。
束雲白咬了咬唇,覺得肩上的擔子又重了些。
暗域麼?
門外的方城主還在努力控制音量的來回踱步,馮烈兒吃了藥,又稍稍緩了一會兒,終於抬起頭來勉強振作道,「叫人進來吧,方星宇沒事了。」
暗屬性盡數清除乾淨,剩下的便是簡單的外傷恢復了。
束雲白點點頭,剛剛將門打開,一群人便涌了進來,若不是她提前警醒着躲得快,肯定會被撞的七扭八歪。
「我兒......我兒呀......」
方城主目標無比明確的直奔方星宇而去,手中還拽着跌跌撞撞的管家。
見方星宇面色已然恢復正常,忍不住老臉一癟,「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
束雲白撓了撓頭,覺得這個場面自己實在有些應付不來,於是給了馮烈兒一個眼色,兩人悄無聲息的溜出了的房門。
一路上都沒見到什麼方家的侍衛,束雲白想了想,突然笑道,「我們不打劫他們家了嗎?」
堂堂朝樂公主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
「別了,我現在只想趕緊回去歇一會兒,」馮烈兒忙擺擺手道。
兩人一路出了城主府向着束府而去,一路上經過幾個小攤,束雲白又買了好些點心首飾包起來,馮烈兒問也不問,直嚷嚷着趕緊走。
回了白雲院,一頭扎進房中正要關門,束雲白猶猶豫豫的抵着門邊不肯走。
馮烈兒挑眉,火藥味兒十足的威脅道,「腿?不想要了?」
「呃......」
我又沒惹你......
小果子委屈的對了對手指,小小聲道,「那個......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苛責自己......」
也不必背負不存在的罪孽。
錯的是暗域。
馮烈兒疲憊的眼底出現了一絲脆弱的裂痕,她低了低頭,強硬的一把將束雲白推開,關上了門,半晌才有聲音自門裏傳出道,「我會找暗域報仇的。」
「嗯,我也會的,」束雲白貼在門縫邊上,堅定的點了點頭。
直到屋內確確實實沒了動靜,束雲白才亦步亦趨的走到桂花樹下,先是將買好的點心攤開來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托盤上,然後斂了斂衣袖,依着樹幹緩緩坐了下去。
也不知道小妹噗到底好不好......
先前揚哥哥說,桑於卿興許不在迎客樓,但也不排除他有什麼能夠屏蔽氣息的特殊寶物,束雲白本想前去一探究竟,但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先照顧自己的事情比較好。
桑於卿雖對她不錯,但也沒有到親近的地步,更何況以他的武聖之尊,便就是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也不是她幫得上忙的。
這麼想着,她將自己蜷成一團,悶悶看着桂花樹下的樹洞,好半天了不動也不言語。
「想要契約那隻吞金狼?」
清淡的聲音響起,束雲白抬頭一看,祁白身披月色站在不遠處,琥珀的眸子在清冷月光下折射出冰雪般的色彩來,格外好看。
沒想到這麼一坐,竟然會一直呆到天黑。
束雲白搖搖頭,苦笑道,「也不是啦,只是比較擔心小妹噗......」
原先那個小傢伙好歹也會在吃飯的時候跑出來到處蹭些食物吃,但自從回到這裏,竟然再也沒見過它白色的小身影。雖然卉心說過有那麼一兩次送來的食物被一掃而空,但束雲白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祁白點點頭,蹲下身去湊到樹洞邊上閉着眼輕輕嗅了兩下,搖頭道,「沒有什麼氣息。」
......
不是,郡王殿下您......
又不是小妹噗......
咱不能這樣。
束雲白忙向旁邊挪了挪,示意祁白坐下來道,「這個,其實我也有些感受的。」
雖說中了毒,原主的能力被死死的封印住,但內核作為仙靈果的她,感知能力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的,正是因為感受不到什麼氣息,才會如此擔憂。
「不如去看看,」祁白將皺巴的衣擺撫了撫,回頭看了一眼生長旺盛就是從不開花的桂花樹,沒什麼感情道,「砍了這棵樹。」
「不成不成,」小果子連連搖頭。
人家長得好好的,憑什麼要因為她一句擔心就要人家的命啊。
「這棵樹已經死了。」
淡淡望着他,祁白篤定道,「你見過它開花嗎?」
沒有......
等等。
「你說這樹是死的?」束雲白一愣,不太相信道,「不會吧人家長得挺好的啊。」
聞言,祁白也愣了愣,似是想起束雲白如今還套了個沒什麼用的軀殼,於是理解的點點頭道,「你毒還沒解,感知不到也屬正常。」
......哦這是看不起我的意思。
小果子癟了癟嘴,猶豫道,「真的死了的話,砍了好像也沒啥哦......」。
「嗯,許是靠毒素維持着生前的最後樣子,所以看不出來吧,」祁白站起身來,認認真真比劃了一下道,「現在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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