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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烈兒向後退了小半步,手中狠狠一捏,一簇火苗忽明忽滅的閃爍着。
然而還不待她有更多動作,整間屋子猛地劇烈晃動了起來。
「你們可千萬小心了,」女人抬手一揮,四周牆壁紛紛脫落剝離,分崩瓦解,只一瞬間,三人腦中一暈便重新站在了蘇府的庭院中,遠遠的,空中傳來一道若有似無的聲音,「事情我已經報給聖祖了,他會來找你的。」
束雲白抬手遮住乍然變亮的陽光,有些不太適應的動了動,確認腳下踩着的確確實實是蘇府的地磚,終於鬆了口氣,皺眉看向馮烈兒道,「聖祖是誰?」
為什麼莫名有種特別霸氣的感覺。
「不知道,有病,」烈姑娘很不給面子的嗤笑一聲,滿不在乎道,「裝神弄鬼的功夫真是爐火純青,怕了就是傻子。」
「法器她收走了?」
小心翼翼的在院子中走了幾步,再次確認沒有危險,於是提起一口氣來大聲喊道,「蘇慧慧慧慧——」
那假侍衛的話明顯是為了將她們騙出門去,好讓她們深陷那件法器,將靈力消耗的乾乾淨淨,卻沒想到她們本就不是什麼好拿捏的對象。
初步認定那個形似蘇春的女人是因為打不過他們三個......唔,好吧,是打不過祁白和馮烈兒,腳底抹油的跑了,雖然無法確定蘇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至少,人應該都沒什麼大礙的吧。
這麼一聲大吼,除了驚飛樹上的幾隻鳥兒以外,並沒有產生什麼有用的效果,馮烈兒皺了皺眉,給了束雲白一個久違的爆栗。
「哎呀......」有些委屈的捂着頭,束雲白回身嘆了口氣道,「要不,我們去找找蘇家人吧。」
可能,就在蘇家的某處堆着呢?
祁白聞言,悠遠的淡眸看向某處,略一點頭道,「在的,分別堆在柴房、淨房、和廚房。」
呃......
束雲白狐疑的回頭,勉強咧着小嘴笑道,「你知道啊,為啥不先救人再找我。」
一進來就火力全開的奔進法器里,她還以為蘇家人都在水深火熱中呢。
「左右也是暈着,救與不救幫助不大,」祁白抿着薄唇,面無表情的淡聲道,「你卻身在危險之中。」
好吧,可能這就是伴生神獸的腦迴路吧。
一個沒有感情的護主大老虎?
馮烈兒沒憋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見兩人莫名其妙的看過來,急忙肅了肅容正色道,「好了,把人弄出來擺好,曬曬太陽吧。」
於是,在祁白的引路下,三人分成三路,分別用各自的能力將人一批一批的移到庭院中隨便擺好,束雲白悉心的看了看,嗯,臉熟的不臉熟的都有,應該......都在這裏了吧。
就是還不見蘇慧的影子。
這小子,難不成根本沒回來?
束雲白展了展身子,笑眯眯的借來馮烈兒的匕首,「好心」的替蘇家主修了一個絕世驚艷的好鬍子,看了半天,又「貼心」的打了好幾個結,這才滿意道,「咱們走吧,折騰了一大頓我好累哦。」
馮烈兒饒有興致的看着小丫頭搞破壞,伸出兩指一搓,指尖燃起一小簇火苗,蹲在旁邊耐心的替蘇家主修理髮型,直到他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都快燒到髮根了,終於站起身點點頭道,「嗯,走吧。」
一直等在門口的祁白面無表情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三人一路尋着僻靜的小路走,當路過一處街角時,束雲白突然停住叫,恍然大悟道,「我好像知道蘇慧在哪了!」
「嗯?」馮烈兒以手掩口打了個優雅的哈欠,擺擺手道,「那你自己去吧,我得回去休息休息了。」
說完,也不管束雲白作何反應,徑自點了腳躍上牆頭,幾個起落便沒了蹤影。
「呃......阿祁?」看着烈姑娘無情的背影,束雲白抽了抽眼角,轉頭看向祁白道,「要不......你也先去束府休息一下?」
「不必了,我隨你去找人。」
祁白用他那極淡的眸子掃了束雲白一眼,隨即皺眉道,「你傷的很重麼?」
「啊?」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自己,這才發現現在的自己簡直可以用「狼狽」來形容,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最愛湊熱鬧的烈姑娘不肯跟她走了,只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沒有沒有,我傷都好了。」
「是我疏忽了,」祁白抿了抿薄唇,表情好似有些自責,但眼底仍舊淡淡的,與他的語氣簡直渾然一體,「郡王的職責我已經另託付給別人了,青雲皇那邊,只說自覺修為不足需要歷練,倒也沒為難我。」
「嗯嗯,」難得聽他說這麼多話,束雲白一邊點頭一邊帶路,認真道,「那晚些我們一起去尋寶。」
「嗯,」好似對「尋寶」兩個字沒有特別的情緒一般,祁白極為自然的應下了。
一路走來,兩人雖然沒有再說什麼別的話,但也並不會覺得尷尬難受,可能是因為自降生起就緊緊系在一起的原因,即便祁白再如何淡漠,面無表情,束雲白都一派輕鬆自在。
直到穿過熟悉的窄巷,經過那條復有神秘感的通道,來到孫先生府門口,束雲白才好似有了些神采一般,拍了拍臉頰,輕叩門環。
「來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門開了一條縫,束雲白笑眯眯的湊上前去乖巧道,「崔伯是我哦,蘇慧在嗎?」
門開了,崔伯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靜默不語的祁白,隨即啞聲道,「在丹房,請進吧。」
還真在這......
小果子磨了磨牙,掰了掰手腕子,先是恭恭敬敬的向着崔伯道了謝,附加一句,「糖果很好吃」,然後在崔伯明顯有些開心的目送中,與祁白一起輕車熟路的向着丹房走去。
越接近,藥材的香味兒就越令人身心愉悅。
束雲白笑眯眯的推開門,見孫先生並不在裏面,只有蘇慧一人正盤膝坐在丹爐前,緊閉雙目,額上細汗密佈,身旁懸浮着肉眼可見的光點,似乎正在煉製一味十分重要的丹藥似的。
對此場景束雲白表示——嗤之以鼻。
不就是清心丸嗎?簡單到令人髮指的配方,士品低級的藥效,至於一副付出了多大努力的樣子嗎,還不是做給......孫先生看的。。
這麼想着,束雲白忘了一眼屋內的洞牆,心領神會的走上前去拍了拍蘇慧的肩膀,笑眯眯道,「沒人在看,收了你的神通吧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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