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要與我為敵?」
田虎怒氣沖沖的喝道。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聞言,田言輕笑道「我不過是不想農家內鬥罷了,倒是田虎堂主為了一己之私,強搶熒惑之石,不知害死了多少弟子。又有何資格來質問我?」
聽到這話,田虎緊握着虎魄劍,胸膛不斷的起伏着,顯然是非常氣憤。要不是打不過對方,他早就衝上去繼續干架了。
不過考慮到目前的情況,還是按耐住了心中的怒火,開口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田言開口道「沒什麼,就是想化解一下你與朱堂主之間的矛盾。」
田虎聞言立刻明白了話中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放過朱家。
不過這件事情他卻不想答應,拒絕道「不可能,今天這個老匹夫必須要死!」
他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才有了剷除朱家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只要將神農堂弄垮,自己距離俠魁之位也就只剩下一步之遙了。
聽到這個回答,田言也沒有絲毫的意外,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烈山堂也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話音落下,烈山堂的那些弟子也是走上前來。
在面對這種威脅的時候,田虎展現出了自己很剛的一面「來就來,你當老子怕你!」
隨着他這話出口,蚩尤堂的人也圍了上來,警惕的看着對面的人。
此時的氣氛十分凝重,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一種一言不和就會打起來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田仲說道「二當家,現在我們沒有優勢,不宜貿然開戰啊。」
雖然他們這一邊多方聯手,弟子的數量要比烈山堂更多,但經過了方才的一番激戰,卻是折損了不少。
如果在這個時候在打一仗,贏面並不是很大。
司徒萬里也是勸說道「是啊,田仲堂主說的不錯,田言明顯是有備而來,在此處與其死戰並非明智之舉。」
「二當家不如暫且忍耐,待到回去之後整合四堂的人手,到時候我們便會佔據更大的優勢。」
「雖然烈山堂與神農堂都很強,但經過方才的一戰,神農堂的實力大損,即便再與烈山堂聯手也依然敵不過我們。」
「只要花些時間重整旗鼓,我們的勝算更大,沒必要現在就魚死網破。」
聽到這返還,田虎漸漸平靜了下來,雖然心中很是不爽,但正如同司徒萬里所說的,現在還不是一戰定勝負的時候。
冷哼一聲,將心中的怒火壓下,隨後看向朱家道「今天算你的運氣好,日後再找你算賬!」
放了一句狠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其餘人等見此,也跟了上去,不一會兒便盡皆離去。
田言見問題解決,轉身看向朱家道「朱堂主沒事吧?」
朱家回道「我沒事,只是可惜了這些神農堂的弟子啊,就這麼白白送了性命。」
打量着那滿地的屍體,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隨後拱手道「多謝出手相助,感激不盡,以後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田言笑了笑「朱堂主不必如此,田虎他向來霸道,我也是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
朱家接着道「這次神農堂的損失不小,短時間內恐怕難以復原,還請田言堂主多多關照。」
他知道,雖然這次自己僥倖撿了一條命,但以後田虎定然還會找機會動手。
如今他手下的勢力在田虎的夾擊之下嚴重縮水,而隨着司徒萬里的倒戈,處境更是雪上加霜。
想要讓神農堂繼續生存下去,只有尋求其他人的庇護了。
而以目前的情況來說,最好的人選便是田言。
不過既然要讓人庇護,自然是需要拿出誠意的。
想了一下之後,朱家取下了背上背着的木盒,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後將其遞給了前者。
「為了這東西,神農堂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如今便請田言堂主代為保管吧。」
見此,田言挑了挑眉,她沒想到對方還挺有魄力的,居然將熒惑之石拱手相讓。
不過自己對這東西卻並沒有什麼想法。
「此物既然是朱堂主所獲,那麼自然就是你的,我若是收下了豈不是趁火打劫?」
雖然這是場面話,但她的態度卻是真實的。
熒惑之石就是一個雞肋,沒什麼用還會拉仇恨。
田虎也不可能因為一塊石頭,就放棄俠魁的位子。
與其如此,倒不如繼續將這東西放在朱家這裏,可以用來吸引火力。
神農堂所面臨的情況越是艱難,那麼對自己的依賴也就越大,
而且以朱家現在的實力,即便是擁有熒惑之石,也沒有了繼續競爭俠魁的可能了……
咸陽宮中
嬴政站在階梯的上方,看向下方的李斯聞道「東巡之事,安排的如何了?」
李斯回道「啟稟陛下,正在加緊安排。東巡的路線已經派人排查了,護駕的軍隊選擇了最精銳的秦銳士。」
說到這裏,他從袖中取出了一份奏摺,說道「這是臣擬定的隨行人員的名單,還請陛下過目。」
一旁的侍者把奏摺接過,然後恭敬的呈給了始皇帝。
嬴政打開奏摺,打量了一邊,隨後將其放在了桌案上「此事就依愛卿之言。」
「諾!」
李斯回了一句,隨後道「從咸陽城到桑海路途遙遠,臣建議可以在途中可以多增加一些士兵進行佈防。」
按理說這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但嬴政卻將其否決了。
「不用了,除了隨行的一千名鐵鷹銳士雨影密衛之外,不需要其他的人馬了。」
聽到這話,李斯神色一動,說道「雖然鐵鷹銳士驍勇無比,但陛下乃萬金之軀,不可出一絲意外。臣以為,還是小心為上。」
嬴政道「按照朕所說的去辦就行了,退下吧。」
聞言,李斯也不再說什麼,應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大殿。
嬴政目光深邃,似乎正在思考着什麼。
他當然知道如此安排,防衛是有些太過鬆懈了。但若是不鬆懈一些,又如何為那些圖謀不軌之人創造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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