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寶兒,我現在渾身怎麼有使不完的力氣?」聶小川疑惑不解地問道,同時他開始四肢用力,依稀能夠聽到骨骼相互摩擦的「嘎吱——」聲。
「這就對了嘛,你現在的酒勁已經過去了。」太平公主一邊回答,一邊開始用她的縴手撫摸着聶小川古銅色的脊樑。
「可是,我的身體也開始發熱,由內而外,痒痒的,讓人把持不住……」聶小川忽然發覺自己的私處正在茁壯成長起來,而且那裏比他的身體還要發燙髮熱。
「相公,你倒是哪裏把持不住啊?」太平公主開始撒嬌道,手指卻一不小心,碰到了聶小川的小腹,以及小腹下面的堅挺。
「寶兒,你……你這是在幹嗎?」聶小川趕忙抓住太平公主的小爪,制止道。
「相公,我,我不是故意的,不過……」太平公主低着頭,羞紅着臉解釋道。
「不過什麼?」聶小川忙問道。
「不過,你那裏怎麼,那麼……那裏……。」太平公主竟然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這和她的女神形象有點違背。
不對,是非常違背。
「寶兒,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聶小川有點生氣地質問道,他的身體已經翻轉過來,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他從小夢寐以求希望看到的,如今已經毫不掩飾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對能讓人浮想聯翩的雙球,借着夜光,隱約而不失婉約,失色而不缺美色。
聶小川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傻眼了,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相公,你怎麼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給你喝的那杯茶水叫醒酒茶,除了有醒酒的作用之外,還有滋陰補陽,強身健體的功效,相公,你不會是因為喝了這一杯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吧?」
太平公主目光楚楚地盯着聶小川的眼睛,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玉體正在被一個如饑似渴的男人,貪婪地瞧看着。
「不是茶水的事,可能是我對這種茶過敏吧,但是現在你……」聶小川開始變得語無倫次了,同時手指慢慢地指向太平公主的那兩抹亮點。
「哦,哈哈……相公,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這樣讓你看着,沒什麼的,你如果不喜歡看,那我就別過身子就是了。」太平公主終於領會了聶小川的意思,也許沒有他的指點,她興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這個,我不是說不喜歡,只是有些不……習……慣,真的……」聶小川徹底被太平公主的所作所為給雷住了,當初他心目中的女神,如今開放起來,也不過如此吧。
「這麼說,你喜歡了,既然喜歡的話,人家就讓你看個夠,呵呵……」剛才太平公主還顯得很害羞的樣子,現在說開了,就更加的沒有忌憚了。
「呵呵……我確實很喜歡,很喜歡……」聶小川只得承認道,只見那對雪白隨着太平公主的呼吸,一起一伏,煞是誘人,一般人絕對會鼻血滿天飛。
可是,聶小川是誰啊,鎮定起來,雷都打不動。
「呵呵,相公你終於說出實話了,來,你摸摸它,看看會有什麼感覺……」太平公主極具誘惑地蠕動着自己的身體,挑逗道。
「這個嘛……」聶小川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覺他的私處已經成長到了極限,欲罷不能了。
「霹靂你個啪啦的扯什麼淡,想和我那個就直說嘛,幹嘛把我搞得心急火燎的,萬一我興奮過度,來一個七竅出血而死,那不是玩大發了……」
聶小川只能通過暗罵,來解除自己內心的憤憤不平。
沒等聶小川說完,只見太平公主一把抓住他的雙手,頗為強勢的把手拖到了她的那對柔軟處,開始輕輕地撫摸起來。
「相公,用一點力啊,人家想要你安慰嘛,快點兒。」太平公主緊閉着眼睛,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身體也不停地扭動,撩人至極。
「你妹的,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身為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能收能挺的七尺男兒,如此人間妖孽,豈能放過!」
聶小川想到這些,便狠狠地咬咬牙,堅定有力地回應道:
「寶兒,我可要用力了……」
「嗯嗯……」太平公主點點頭,依然緊閉着雙眼,她似乎已經知道,聶小川一定會對她下手。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聶小川既然已經下得了手,就鐵了心要做更加激情似火的事情。
主意已定,聶小川一隻手開始使勁兒地揉搓着那對尤物,另一隻手開始往太平公主的私處摸去。
「寶兒,休怪我對你無禮了……」
「討厭,討厭……」只見太平公主的小手不停地捶打着聶小川的胸脯,卻都是軟綿綿的,帶着無盡的愛意。
這時,聶小川已經偷偷的脫掉了自己的內衣,全身精光地躺在床上,他徹底解放了。
寶兒這才微微地睜開眼睛,也迅速地脫掉了自己僅有的一條粉紅色的內褲,然後一臉痴情地看着聶小川說道:
「相公,你真的好美,就好像從天而降的天使,我現在終於擁有了你,我是愛你的,你是我的。」
「對,我是你的,我也愛你。」聶小川認真地說完這句話,便一個翻身,坐到了太平公主身上……
也不知這對孤男寡女在這張又大又軟的大床上折騰了多久,只聽到太平公主突然深沉地叫了一聲,這聲音發自內心,從肺腑之中緩慢地亮出來。
這是一種享受,傳遍身體的享受,也只有這種聲音才能夠表達太平公主此時的感受。
「寶兒……」聶小川突然全身一陣疲軟,一頭趴在了太平公主的身上。
就在此時,一陣微風忽冷忽熱地從外面颳了進來,正奇怪着,聶小川忽然發現太平公主的朱唇已然張開,形成了一個圓形,裏面的玉齒整齊而又潔白,即使是在這樣的夜晚,也絲毫掩蓋不了它的光亮。
「寶兒,寶兒……」聶小川下意識地喊了太平公主的乳名,沒有回應,他趕緊用手觸摸着她的頸動脈,依然沒有反應。
太平公主,就這樣靜靜地躺在聶小川的身體下面,沒有了呼吸,沒有了脈搏,難道她已經死了?
但是,剛才他們還在床上一番雲雨呢,她怎麼可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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