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仙道第八百六十六章?蕩漾丸……有時候壞事,未必不能轉換為好事。
因勢利導,順勢推倒,我呸,是順勢而為,才是智慧。
葉長天哼着不着調的詞曲,將古籍甩在一邊,便開始煉製起了丹藥,能引起神魂疊盪的丹藥是極為少見的,縱然是在煉丹大成無數丹方中,也只有寥寥兩個丹方。
說起來發現這兩個丹方,還是男人的劣性根。
早在得到太素大典之後沒多久,葉長天便觀覽了不少丹方,不是為了找什麼通元丹,也不是為了找什麼培嬰丹,而是找一種「酥春風」的丹藥。
葉長天原以為這種名震玄靈的丹藥應該很容易找,結果翻遍了煉丹大成房間所有丹方,竟都沒有發現「酥春風」。
失望之餘的葉長天不由大罵太素大典,什麼破收藏,連一點專屬於男人的東西都沒有……
雖然沒有找到「酥春風」,但卻找到了兩種特殊的丹藥,這讓葉長天記憶猶新,那就是神魂錯亂丹與蕩漾丸。
之所以記住這兩個丹藥,純屬名字太特殊了。
神魂錯亂丹,吃了之後,神魂錯亂,像是白痴一樣,瘋瘋癲癲,雖然藥效只有三天吧,但誰沒事會整這種丹藥?給自己吃還是給別人吃?
自己用不着,別人,還不如一刀砍了,要這丹藥做什麼?
至於蕩漾丸,葉長天充滿期待地看了一眼,直接甩在了自認為垃圾的一堆丹方中,鬱悶的想吐血。
果然是看名字讓人浮想聯翩,看內容想讓人狠狠一頓扇。
起了個蕩漾的名字,實際上跟蕩漾一根毛線的關係都沒有,純碎是一種讓神魂大範圍、持續性、不規則、多頻率的震盪。
明明就是一種自我找虐的白痴丹藥。
這不是腦殘嗎?
誰會吃這種丹藥?
讓自己神魂亂舞,讓自己手腳癲癇,有個鬼作用。
讓葉長天更鬱悶的是,自己現在還真要吃這種自虐性質的白痴丹藥了,誰知道引發追魂三弧線需要多少的震盪波?
一個個嘗試,等找准了頻道,煉丹大會估計都結束了。
無奈,只能用這種蕩漾丸,讓自己的神魂蕩漾一次了……
四品丹藥而已,簡單。
葉長天一邊煉製,一邊流淚,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遇到這種事情,還要吃這種無聊的丹藥。
丹藥煉成了,一爐六丹。
不夠!
老子被癲癇了,你們一個個也別想好過!
加點料進去!
葉長天收起了六丹之後,接着煉製,嘴角浮現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丹藥煉成了。
葉長天將自己關在了長天城,哦,現在叫天月殿了,這是林輕月改的。
開啟了禁制,躲在房間裏,吃下丹藥,一個人品嘗着源源不斷的神魂波盪,那酸爽的滋味,還真是銷魂,猶如江水一般,連綿不絕,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強過一波。
從最初的嗯哼,到中途的啊啊,到最後又成了嗯哼……
足足半個時辰,葉長天感覺像是過了半年。
果然還是「神魂顛倒」,葉長天像是死魚一般躺在了池子裏,感知着消散的追魂三弧線,才緩緩鬆了一口氣,別讓我受了罪,還沒達到目的,那就真就要哭了。
洗了個澡,開心地蹦了出來。
讓葉長天感覺到有些神奇的是,經過蕩漾丸的蕩漾之後,自己的神魂強度,韌性都有了一定的提升,甚至連感知力也更為敏銳了一些。
看來,被蕩漾之後,還真是神清氣爽……
可惜輕月不在,否則,咳咳……
葉長天離開了扶桑空間,盤算着怎麼運作,才能即得到好處,又不暴露自己。
梢月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到葉長天氣喘吁吁,眼神不對,還衣衫不整的樣子,不由地臉一紅,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問道:「公子你,你這是怎麼了?」
葉長天鬱悶至極,還好臉皮厚,收拾了下衣衫,才嘆了一口氣問道:「梢月,有什麼事嗎?」
梢月看着葉長天恢復了一點正常,才走上前,到了葉長天身前,伸手幫葉長天整理下了腰帶,將玉佩理順,然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番,才緩緩說道:「公子,順牽羊來了。」
葉長天看着梢月,曾經的噩夢似乎烙印在了她的神魂之中,縱是執掌乾元,分散了無數精力,但眉宇之中總有一股抹不去的憂傷。
葉長天拉着梢月坐了下來,說道:「梢月,你是不是太累了一些?要不要休息一段時間?」
梢月微微搖頭,說道:「為公子辦事,是梢月的榮幸,我喜歡這樣的忙碌。」
葉長天仔細看着梢月,梢月的眼神卻沒有像以前直視葉長天的雙眸,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葉長天的鼻尖處。
不失禮貌,卻又保持距離。
葉長天想了想,說道:「梢月,你若是有喜歡的……」
「公子!」梢月起身打斷了葉長天的話,說道:「公子還有事要做吧,梢月先告退了。」
葉長天看着梢月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關閉了的心,不再開啟。
葉長天嘆息了一聲,梢月只是一個凡人,匆匆百年,縱是駐顏有術,她又能真的不老嗎?她的孤寂誰來陪伴?櫻桃死了,含笑死了,誰還能陪在她身邊?
葉長天不止一次的翻閱丹方,希望可以找到延續凡人壽命的丹藥,卻也只能找到一些功效較差的丹藥,最多可以延壽一個甲子。
可對於梢月來說,延壽是一種幸福,還是一種折磨?
葉長天不知道,但每次看到羅梢月的憂愁,都很是心疼。
葉長天走出門,在大殿之中見到了順牽羊。
順牽羊沒有任何猶豫,上前便單膝下跪,直言道:「順牽羊願賭服輸,從今日起,將性命託付給門主,若有違逆,天雷轟頂!」
葉長天輕輕一笑,走至順牽羊面前,伸手將其拉起來,說道:「我要的忠誠,不是體現在言語上的,而是在行動上的。」
順牽羊剛剛起身,又想下跪發誓,卻被葉長天攔住。
「你是男人,只跪父母,跪祖宗,跪天地,其他人無需跪拜。既然你願意歸附於我,那就做好與天門共進退,同生死的覺悟。」
「謝門主!順牽羊必將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葉長天點了點頭,拿出一枚丹藥遞給順牽羊,說道:「踏入合體期之後,你便幫我去做一件事吧。」
順牽羊眼神一亮,接過丹藥之後,凝重地點了點頭。
葉長天輕輕地吩咐着,順牽羊的面色也越發的凝重起來。
葉長天說完之後,看着順牽羊,說道:「有沒有問題?」
順牽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有問題!」
葉長天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枚戒指,遞給順牽羊,說道:「你只對我負責,我不召你,你就永遠不存在,明白我的意思嗎?」
順牽羊認真地點了點頭,接過戒指,問道:「若是我有消息,該如何通知你?」
葉長天一攤手,一隻螞蟻便出現在了手中,在順牽羊驚訝的目光中進入至了順牽羊的體內。葉長天凝重地說道:「有什麼事,告訴它就好,它會轉告我的。」
順牽羊感知了下鐵火蟻,發現鐵火蟻只安靜地潛伏在自己的手腕血管之中,並沒有多少危害,便也放下下來,拱手便離開了乾元拍賣堂。
葉長天看了看天色,今天倒是一個晴天,不知道那些所謂的煉丹天才們的心情是不是與這天氣一樣,呵呵,反正自己是很開心的。
一道傳音符落入至手中,葉長天眼神微微一寒,收起傳音符之後,與梢月打了招呼,便走出了乾元拍賣堂,走至廣場中央時,便看到了從丹盟總部中走出來的藍酒。
藍酒身後不再是行舟,而是一名沉默的刀客,目光猶如鷹眼一般,掃視着周圍的人,左手始終都與刀鞘保持着一寸的距離,雖沒有展露氣勢,但卻讓人可以感覺的到,這是一位極強的高手!
葉長天不由有些咂舌,丹盟還真是底蘊無窮啊,想要什麼高手,隨便都可以找出來。
幾千年的底蘊,真不是天門可以比的,比如葉長天,現在連一個合適的護衛都找不到。
紫檀是自己的護衛不假,可是修為沒跟上,出了事,是自己保護紫檀,還是紫檀保護自己?葉獓修為很強,但那是一個榆木頭疙瘩,腦子不好使,誰願意帶個木頭出門?
藍酒走來,一臉陰沉與不安,見面第一句話,便是說:「我見到梅花引了!」
葉長天吃了一驚,梅花引去了丹盟總部?
藍酒心情並不好,兩人一路走,一路去了丹盟下屬的酒樓,尋了一個雅間,安排身後的人護衛,便與葉長天進入至了房間之中細談起來。
葉長天看了一眼門外的方向,說道:「藍姐姐,這護衛可不一般吧?」
藍酒嘆息道:「葉弟弟,他可不是護衛,是『三山』里的封一刀,丹盟的刀聖。昨夜出了變故之後,長老會便決定安排封一刀作我的護衛。」
葉長天微微點頭,怪不得封一刀給自己的壓力極大,原來是傳說中的強者。
藍酒認真說起昨晚上的變故,最終苦笑地說道:「很抱歉,你曾經告訴過我,梅花引幾乎與師傅青元子一模一樣,我在師傅身邊那麼多年,竟一時之間也沒有辨識出來。」
葉長天有些後怕,當時的情況還真是有些雜亂。
先是幽靈一般的黑衣人入侵丹盟,雖然是在藍酒的算計之下吧,但畢竟其實力極強。黑衣人消失之後,梅花引卻又趁虛而入,似是在配合一般。
「藍姐姐,你說梅花引與黑衣人,是不是一夥的?」
葉長天沉吟道。
「應該是一夥的!畢竟,青天丹雲令只有兩枚,不太可能同時出現在外部勢力之中!可也有些疑點,這兩枚令牌出現的時間不太合理。」
藍酒認真地說道。
葉長天站了起來,按照藍酒的描述,黑衣人離開是無奈之舉,是被追出去的,想要在丹盟長老的追殺之下將令牌送給別人,確實不太可能。
而且,梅花引好像是目睹了黑衣人的失敗,作為一種補充,才二次出手。
若是這種疑慮是真的,那就說明,梅花引很有可能與黑衣人同時出現在了丹盟總部之中!
若如此,那藍酒所說的青天丹雲令,很可能並非只是一枚!
而是同時出現了兩枚!
僅有的兩枚令牌!
若真是如此,那便可以斷定,其中有一枚令牌是屬於青元子的!
梅花引拿走了青元子的令牌?
那意味着什麼?
青元子死了?
葉長天看着藍酒,藍酒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安與擔憂。
看來,藍酒不是不知道這種可能,而是傾向於否定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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