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緩緩走過來,然後笑:「我也想嘗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湯媽媽,你再烤一些,往各院子裏都送些過去。」靜平道。
「是,公主。」一旁的湯媽媽道。
「已經冷一些不燙手了,讓我自己拿。」靜平對寧毅說。
寧毅用布墊着讓她拿,本來他和琰琰坐一起等烤紅薯是情趣,他們在公主府也是這麼烤紫薯吃。
如今芷兒和楊依來了,情趣頓失,他想琰琰估計也沒了興致。
「琰琰,我們回房間吃吧!」
靜平點點頭:「芷兒,你們也不要在廚房呆太子久,煙味重!」
「哦。」寧芷對哥哥嫂嫂這樣習以為常。
寧毅讓香娘在這兒留着,一會兒再盛兩個到靜沁閣。
楊依不敢多看,卻見表哥摟着公主走了。
「表姐不要見怪,我哥哥和嫂嫂就是這麼膩歪,以後你看多了就習慣了。」寧芷說。
楊依淡淡一笑,腦海中還是表哥摟着公主的腰,公主手中拿着半個紅薯,小口吃着,他看公主時,那眸眼五官都帶笑的神情。
回到靜沁閣,寧毅摟着她房間:「待元宵節一過,咱們回公主府吧!」
寧毅如今覺得住在侯府,他和琰琰倒是極不方便。
不像在公主府,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有人打擾,
靜平笑:「如今府中有客人,咱們當真要住到公主府里去?」
「我只想你自由自在。」寧毅道。
「我看是寧侯想自由自在吧!」靜平笑他。
寧毅喜歡她臉上露着調皮的笑容,咬上她的唇,吃到她滿嘴的紅薯香氣,他說:「奇怪,那紅薯在你的嘴裏特別香。」
靜平吃吃的笑,寧毅投入的親起來,她不由閉上眼環上他的頸回應。
只是不一會兒,就聽到香娘回來了,端來了紅薯。
靜平睜開眼,他的手已經在自己胸前揉了好一會兒,她身子也軟了許多,卻還是提醒他:「小九哥哥我的信期還沒結束……」
寧毅悶哼一聲,鬆開她,讓香娘端着紅薯進來。
府里有了新客人到來,寧芷倒是有了事情做,跟楊依每天粘在一起,整個侯府熱鬧了不少。
寧毅如今也忙,除了督都府忙,還要幫太子籌錢。
寧毅有季家幫忙,成立了幾隻商隊,往北賣茶,布,米等各種物資。同時又要在莞州建無色琉璃廠,寧毅年前就讓魏廷平找可靠人開了廠子,現在就只等成品出來,便可以開始招標商引。
太子府里如今門庭若市,常有來拜見的,他忙的很,甚至出席了東安城的商會。
元祺心裏都開始嘀咕,元蕭懷疑太子的腿早就好了,如今不過裝模作樣,他現在也覺得太子的腿恐怕已經好了。
元蕭和元綏的事情他知曉,便知道太子如今不同以往,他忙讓人通知舅舅,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到了初十,禮部已經議定各皇子封王的封號。
元祺為信王,元瑞為端王,元蕭為蕭郡王,元拓為仁王,元祈為莊王,元鈺為肅王。
本來禮部議的元蕭為和王,景和帝眉頭一皺說近來五皇子行為不端,屢屢犯錯,於是去掉了封號,封為蕭郡王。
樂文安聽到皇上的意思還有些意外,他以為四皇子的封號皇上可能會駁回,必竟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極不喜四皇子。
沒想到四皇子的封號皇上沒說什麼,卻駁五皇子的封號。
這道聖旨了出,元蕭氣的臉都綠了,僵着身體接的旨。
父皇根本就是隨了太子的意願才會有此旨意,元瑞那麼不得聖心還是端王,連元鈺這等七歲稚童都是王,他居然只是一個郡王,這實在太過分了。
元祺接到旨意時,心中也覺得慌亂。
按父皇這態度,分明就是極重視太子,否則也不會如此封王,那自己還有必要這麼下去嗎?
他不由想到當檬兒再次懷孕,他進宮跟母妃請安,母妃對他說的話。
「祺兒,你可知道母妃這一輩子都被皇后壓着,就連現在母妃得了管理六宮的權力,也不過是做皇后多出來的那隻憑人擺佈的手罷了!」
「當年你父皇還是王爺時,我和柳妃一起納到府里做側妃,你父皇先寵幸我。寵幸我的那夜,半夜他就走了,再沒有進過我房中一步。要不是我得天保佑,那夜就懷上了你,你母后這我這一生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柳妃好歹得了十幾年的寵,而我什麼都沒得到。如今太子勢微,你是最有資格跟太子爭的,你若是不爭,你母妃我還有什麼奔頭!」
其實元祺的記憶里,母妃的一生都過的很寂寞。
兒時,父皇偶爾會到母妃的宮裏,卻常常坐坐就走,連自己都很少正眼看。
他知道母妃對父皇的情深很深,父皇連柳妃都願意寵一寵,卻不肯給母妃多一點偏愛,這是他最不解的。
如今,他也有一些威望,父皇對他也算信任,他的確是有機會的。
只是太子漸漸強勢,他腿看似殘了,卻有寧毅支持,柳仕元也似有似無的站在太子這邊。
更重要的是,皇后一人獨寵,還懷有龍種,要扭轉局勢,是何等的難呢!
寧毅將皇上的旨意說給靜平聽。
靜平聽了,輕輕一笑:「父皇比我們想像中還要看重三哥呢?」
「我也這麼覺得。」寧毅甚至有些不解,上次元蕭落水,固然有他不對之處,說到底他的試探也不算犯大錯,他落水也嘗到苦頭了。
他大病了一場,按理皇上應該氣消了,連七歲的元鈺都有封號,元蕭只得了一個蕭郡王,只怕他又要氣病了。
「這樣也好,我相信眾皇子會消停許多。」寧毅摟着她說,「你也可以放心了,皇上的心站在太子的一邊。」
「我就沒有不放心過啊!」靜平道。
「你還說呢,你如今想太子,想的比我都多。」寧毅說。
靜平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寧子玖,你連我三哥的醋,你都要吃嗎?」
「……」他倒不是吃醋,他是想她多放些心思在自個兒身上。
「琰琰,你的信期結束了吧!」寧毅這樣和她摟着,吮着她的香氣,自然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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