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如玉公主。一筆閣 www.yibige.com」寧毅行禮。
「寧駙馬有禮。」如玉立即起身回禮,「皇姐,夜深了,我就不打擾皇姐和寧駙馬休息。謝謝皇姐的桃花茶和點心。」
「你也好好休息,明日我們再好好說話。」靜平說。
「好。」如玉看了眼寧毅。
寧毅眸光冰冷,他也行了個禮,算送如玉出去。
在門口時,如玉看了眼寧毅,福福身走了。
寧毅關上了門,擋住外面進來的寒氣。
「外面冷的很,快進來喝杯茶。」靜平看寧毅衣上有濕氣,她讓冬雪換了茶杯,給寧毅盛上一杯茶。
寧毅喝了杯茶,靜平立即讓冬雪續上。
「我有元真的消息了。」寧毅道。
靜平聽了這話來了精神。
「在哪裏?」
「他在神木通。」寧毅道。
「那是北境的都城,他竟然去了那兒。」靜平道。
「紅衣聖女和朱丹娘則一路往黑蠍城的方向去的。」寧毅派了人跟着朱丹娘和紅衣聖女,剛剛接到了密信。
「黑蠍城與神木通相去並不遠。」靜平道。
「是。」寧毅在深思,「我們送親也要去神木通,希望我到的時候,他還在那兒。」
「父皇是不是有給你密旨?」靜平問。
寧毅回:「嗯,父皇說見之即殺之。」
靜平聽了十分意外,父皇對元真是精心培養,寄望極高的。當然元真也的確觸到了父皇的逆鱗,卻沒想到會給子玖見之即殺之的密旨。
「琰琰似乎很意外?」寧毅看她的神色微微凝重。
「是有些意外的,不過若是真的有機會殺掉元真,不能容情。」
「我亦是如此想。」想到父親的案子,幕後主使就是元真,寧毅就想殺元真千萬次。
「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睡,我讓香娘打了熱水,你擦擦身子泡個腳。」靜平說。
「好。」
正好香娘端熱水進來,寧毅洗洗了個臉,擦了一下身子。
靜平今天感覺有些累,不等寧毅,她褪了外裳歪到床上鑽到暖和和的被子裏了。
寧毅也不必再去巡視,他泡完腳,脫了衣裳也躺下。
他一躺下,靜平自然歪到他懷裏。
寧毅心神一動,低頭看她閉着眼睛,睫毛微微翹起,唇瓣也粉潤潤的,他便尋着她的唇親。
「小九哥哥,我累了。」靜平被他親了一會兒,睡意更甚,離了他的唇推推他。
「好。」寧毅輕啄了她的唇角,摟着她入眠。
在外頭睡覺,寧毅睡的並不沉。
他聽到靜平哼哼了幾聲,立即就醒來了。
一想來,發現懷裏的人渾身滾燙,一摸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他立即下床叫來冬雪。
冬雪和香娘忙進來,冬雪給公主把脈:「公主應該是受了涼,引了寒毒症發作。」
「……」寧毅臉色難看,他們圓房之後,琰琰從來沒有發作過寒毒症。
「我先給公主扎針,讓她退下熱。」冬雪道,「香娘,麻煩你再打些熱水來。」
「好。」香娘立即去燒水。
「駙馬爺,要將公主身上的衣裳全褪了,身上的汗全部擦乾,再用熱水擦洗一遍,我才可以施針。」冬雪說。
「好,我來。」寧毅將房門窗戶關緊,給琰琰將衣裳全部褪了,給她擦了一遍身子。
香娘盛了熱水進來,寧毅又給她擦了一遍身體。
冬雪開始扎針,等冬雪扎完針,她出了一身汗,琰琰又出了一身汗。
香娘已經重新盛來熱水,寧毅再給她擦了一遍,換上乾爽的衣裳。
寧毅摸摸她的額頭,燒退了。
「公主燒暫時退了,但有可能會反覆,若是再發熱,只怕我扎針也能難退熱。」冬雪有些憂慮的說。
寧毅想到之前她的那次生病,也是反反覆覆的發燒。
「冬雪,不如讓公主服了我這顆銀珠吧!」香娘在一旁道。
冬雪搖搖頭:「一旦開始服用銀珠,銀珠會帶出身子裏的寒毒症,要一直服用,才能消解寒症。若是一開始服,又停服,公主的寒毒症會發作的更頻繁,更嚴重。」
寧毅神色凝重:「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其實公主的寒毒之症已經好轉許多,這次想必是連日來路上折騰勞累,再加上宗州天氣突然轉冷,公主受了涼才會引出寒毒之症。」冬雪道。
聽此話,寧毅不免想,我不應該帶她出門的,她的身子不好,不應該如此折騰!一時間,心中十分懊惱。
「如今公主的燒已經退了,只願公主今夜不要再發燒了。」冬雪道。
「我在這兒守着,你們去外屋休息一會兒吧!」寧毅道。
「我去給公主調一下藥方子,等天亮時,讓她吃服藥。」冬雪道
寧毅點點頭。
冬雪和香娘出了房間。
寧毅也沒了睡意,他更擔心琰琰會再發燒,所以坐在床邊守着。
這一守,就守到了天亮,他又摸摸琰琰的額頭和耳朵,沒有發燒,他鬆了口氣。
此時冬雪盛了藥進來,香娘也十分擔心的跟進來。
「駙馬爺,公主一切還好嗎?」
「沒有發燒。」寧毅道。
冬雪給公主把脈,臉上露出喜色:「公主這次比上回發作好多了,脈相已經平穩。」
「嗯。」寧毅並沒有發鬆,他記得上回琰來發作,次日晚上又有發燒了。
「先讓公主把這服藥吃了才好。」冬雪道。
「我來。」寧毅坐到床邊,將昏睡珠琰琰抱在懷裏,他柔聲道,「琰琰,起來吃完藥再睡好不好?」
靜平被他吵的擰了一下眉,有些不耐煩的嘟噥。
「乖,我們把藥吃了繼續睡。」寧毅讓她靠在自己懷裏,讓冬雪端着碗,自己用勺子舀了餵到她唇邊。
靜平還算聽話,下意識的分開唇,吞下了藥汁。
寧毅極有耐心,他一勺勺的喂,直到她將藥全部吃掉。
等她吃完藥,寧毅給她擦擦嘴,讓她躺好睡下。
「駙馬爺,公主的寒毒症真的在好轉。」冬雪道。
寧毅聽了這話,臉上才微露喜色:「冬雪,你辛苦了。」
「其實也不全是奴婢的功勞。」冬雪道。
「什麼意思?」
「奴婢一直以為是奴婢給公主定期調理才讓她好轉,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冬雪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29s 3.94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