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道聲音,鍾玉書和高虎都是一臉驚容。大筆趣 m.dabiqu.com
爾後,就看到方澤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房間中。
「你……」高虎指着方澤,饒是鍾玉書說過方澤還活着,他還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關鍵是這個人是怎麼出現的,他們竟然完全不知道。
這也太詭異了吧。
鍾玉書一驚之後,也很快恢復了鎮定。
臉色陰沉道:「方澤,你膽子還不小啊,還敢在我面前出現!」
高虎這時也回過神來,一臉凶光,「你小子是怎麼進來的?」
在他的地盤被人闖進來了,他居然都不知道是怎麼進來的,特別還是當着鍾少的面,着實讓他覺得有些丟臉。
而且現在方澤出現在他面前,也證實了昨晚之事居然真的辦砸了,這也讓他在鍾少面前非常難堪。
當即提着拳頭,就要把方澤揍一頓再說。
只不過,這時,方澤的目光淡淡掃過來,「你敢動手?」
也不知道為什麼,高虎被那目光一掃,心裏頓時一陣陣發慌,硬是把自己的拳頭給收了回來。
似乎在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種極大的恐懼。
也不由後退了兩步,然後有些驚恐的望着方澤。
鍾玉書見此,眉頭一沉,這個高虎真是越來越廢物了,連一個更廢的廢物都怕了。
不過,這個更廢的廢物似乎還真有點讓他意外。
「你很有勇氣,剛才在秦家的時候敢叫我滾,現在跑來這裏是想幹嘛?」
他也沒問方澤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不管如何,他依然沒有把方澤放在眼中,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
「我來,當然是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方澤微微笑道。
「讓我消失?」鍾玉書眼底一寒,「在整個江城,還沒有人敢說讓我消失的話,你是第一個!」
然後他猛地盯着方澤,「當然,敢說出這番話,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但同時也要為你這個勇氣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朝門口大聲喊道:「給我來人,把這小子剁碎了餵狗!」
可是他叫喚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見着,不由臉色一變。
方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叫啊,繼續叫。」
而高虎這時正準備衝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卻被方澤淡淡看了一眼後,立馬不敢動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鍾玉書也在這一刻感到,眼前秦家這個上門廢物似乎跟他所了解的有所出入,甚至讓他覺得根本就不像是同一個人。
「你不是已經把我調查得很清楚了嗎,還叫這個傢伙派人弄死我。」方澤指了一下高虎。
高虎立即把脖子一縮。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畏懼起方澤來,那種感覺就像骨子裏生出來的。
「可惜,讓你失望了!」方澤輕笑道。
鍾玉書認真的看了一眼方澤,沒錯啊,他可以確認這個人就是秦家那個上門廢物,但為什麼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個廢物。
不過,他還是沒有把方澤放在眼中。
當即倨傲的說道:「是又如何,就憑你,也配成為慕霜的老公,既然話已經挑明了,你應該清楚,以我的能耐,分分鐘鍾玩死你!」
方澤笑了,「看來鍾少對自己很有信心啊,本來我還想慢慢玩死你,但是我改變主意了,因為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讓我重視。」
「什麼意思?」鍾玉書有些聽不懂方澤的話了,就憑這個沒錢沒權沒勢的上門廢物還想玩死他?
「意思很簡單。」
方澤微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鍾玉書。
「我不是說過嗎,要讓你消失!」
砰!
隨着方澤的話落,鍾玉書連任何反應都沒有來得及,直接爆成了一團血霧!
在一旁的高虎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整個人就像宕機了似的,直到那些血霧飄到他臉上,還是熱的。
他直接一下子癱到了地上。
「我還沒有對你動手了,你怕什麼?」方澤走到高虎跟前,看着那張嚇得慘白的臉,微微笑道。
高虎臉更白,都差點直接暈過去。
這是什麼人啊,伸一下手指頭,就讓鍾少沒了?
「沒死的話,就跟我起來!」方澤聲音轉冷道。
高虎嚇得直接一翻身站了起來,不過,渾身像篩糠似的顫抖個不停。
「知道我為什麼沒讓你消失嗎?」方澤淡淡看了一眼高虎,「因為你還算聽話,」
說完後他一步邁出,身影直接消失了。
高虎再次癱到了地上,只覺得褲襠都濕了。
直到方澤走了很久,他都還無法回過神來。
什麼叫還算聽話,難道他跟過這個人?
不可能啊,今天這好像也才算第一次碰面啊……
秦登豐此時被堵在一個巷子裏。
臉上明顯有幾道巴掌印。
正對着幾個凶神惡煞的混子低聲下氣的說道:「我女婿馬上就過來,他說了,這筆債他可以還。」
「你女婿?那個上門廢物?」幾個混子一愣。
然後為首的混子冷哼了一聲,「秦老闆,你好歹也是咱江城的有頭有臉的人,還不起錢,你可以讓你女兒或者你老婆來還,都說得過去,但你居然叫你那個廢物女婿來還,你把我們當猴耍嗎?」
「我女婿真的說過,他能還錢的。」秦登豐心頭不由把方澤罵死,說好的能替他解決的,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他能還錢?」幾個混子又是嗤笑起來,「秦老闆,你怎麼不乾脆說,母豬還能上樹。」
說着,那幾個混子一陣鬨笑。
「誰說我還不起的。」也在這時,方澤的聲音傳來。
秦登豐頓時鬆了口氣,也趕緊把矛頭指向方澤,「我女婿來了,你們要錢就去找他。」
那幾個混子也全都望向方澤,帶着嘲弄。
方澤看了一眼秦登豐臉上的巴掌印,眸光一寒道:「你們敢打我岳父?」
「打了又如何,媽的,一個上門廢物,還挺能的,既然你岳父說你能還錢,那趕緊還錢。」一個混子過來叫囂道。
方澤什麼也沒說。
只是手指對着那個混子一點。
砰的一聲,那混子成了一團血霧,被風吹散。
空氣驟然凝固。
秦登豐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
其他那幾個混子揉了揉眼睛,他們全都以為自己眼花了。
但是接下來,方澤大袖一揮。
砰砰幾聲響起。
那幾個混子連發生了什麼都沒有弄明白,就直接跟先前那個混子一樣的下場了。
「方……方澤,剛才是……是怎麼回事啊?」
過了好半天,秦登豐才回過神來,聲音無比尖銳的問道。
「他們敢打你,我自然不能饒了他們。」方澤只是笑道。
「他……他們……全……全死了嗎?」秦登豐大腦一片空白的問道,拼命的吞咽着。
「對呀!」方澤依然笑着。
秦登豐張着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覺得這一定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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