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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他們覺得有必要弄清楚。墨子閣 m.mozige.com
他們之所以他們敢殺聖體,除了想揚名立萬外,最重要的是就是因為各大勢力容不下這個聖體。
但戰不易此時卻稱與聖體是朋友。
如果是戰家真的跟聖體有關,那麼他們想殺聖體,還要考慮一下戰家的反應。
畢竟他們都只是一些散修,對於那些大世家都非常忌憚。
但如果只是戰不易的私交的話,他們倒是可以不放在心上。
畢竟這天下想殺聖體的,可不止他們,憑戰不易一人,又能阻攔多少。
再說,戰不易此舉也無疑是在得罪其他那些大勢力。
甚至他們一個個都覺得戰不易空有一身實力,卻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敢跟天下共敵做朋友,這不是沒腦子是什麼?
戰不易冷冷看了一眼那問話之人,「我說過,聖體是我朋友!」
然後他眼睛一閉,不再理會那些人。
但站在那卻如一座山般,壓得那些人幾乎透不過氣來。
那問話之人也沒有再說什麼了,退到了一邊去。
戰不易的那句話,已經很明顯,代表此事跟戰家無關。
「既然戰公子一意要為那個聖體出頭,那麼我就來領教一下戰公子的本事!」
之前差點要跟戰不易動手的那個修士,此時再次站出來,沉聲道。
不過,這一次,沒人再攔他,而且全都齊齊退後,把空間給讓了出來。
這間茶樓似乎也對於這種爭鬥之事習以為常,沒有任何人出來干預。
戰不易依然只是閉着眼睛,就像在拿所有人當空氣。
那名修士頓時氣得渾身氣勢暴漲,一面鐵碑被他當即祭出。
只見那面鐵碑上面紋鉻閃爍,氣息強大無比,竟是半個道器的存在。
這也讓周圍那些修士臉色微微一變,並且流露出一抹羨慕的神色。
畢竟像這種半個道器的存在,一般修士很少人能夠擁有,也無怪乎那個修士有着無比自信。
那鐵碑被他祭出來後,紋絡閃爍、強大的氣息如水波流動,直接就朝着戰不易鎮壓而去。
而戰不易依然如一顆松般,站在那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只不過,當那面鐵碑降臨之際,他突然一拳擊出!
而且眼睛依然是閉着的。
砰!
只聽一聲巨響震動整間茶樓。
那面鐵碑被戰不易一拳擊中之後,立即出現一道道裂痕,倒卷向那名修士。
「啊!」
只聽一聲慘叫傳來。
那名修士立即連人帶鐵碑飛出了茶樓。
至於他的生死,已經無人關心了。
在場那些修士只是一個個倒吸着涼氣。
一拳竟然能把一件半道器給毀了,這戰不易果然強大!
隨後就是一片死靜。
在眼睛大大的喻公子那邊。
一雙大大的眼睛眨動了幾下,心裏似乎也寬慰多了。
有一個這麼厲害的朋友,方大哥就相對要安全一點了。
而他旁邊另個公子卻是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麼。
戰不易也在這時,突然睜了開眼睛。
眼中泛着一道道精芒從那些人身上掃過。
剛才那一拳,其實得益於與方澤之前的那場戰鬥。
他本就是天資超絕,更是以戰悟道。
雖然那場戰鬥他敗在了方澤一拳之威下,但是卻讓他對戰意的領會更深了一層。
可以說,較之前,他的實力無形之中又攀升了不少。
在這一點上,還從來沒有人給他如此深的感悟。
包括戰家那些老怪級的人物,也不曾。
所以這也正是他對方澤敬畏的原因。
「現在還有誰敢挑戰我,儘管來!」
他目光掃過那些修士後,依舊聲音不大的開口道,但氣勢如虹。
那些修士全都一陣沉默,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句話,更是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一步。
「我還是那句話,想殺聖體,必須戰勝我,而且我會這裏迎戰三天!」
戰不易說着,腳步突然動了。
那群修士嚇得連連後退,更是不少人落荒而逃。
而戰不易走到剛才他們坐的桌前,直接坐了下來,眼睛再次閉上。
在他十丈範圍內,已經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靠近了。
但這間茶樓的生意卻並沒有因此冷清,反而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這裏。
當然,大部分都只是來看熱鬧的,真正敢去挑戰戰不易的幾乎沒有。
風情子對此只是輕輕一笑。
也沒有離開此地的意思。
眼睛大大的那位喻公子,此時見無人靠近戰不易那裏。
想了想,突然站了起來,要朝着戰不易那裏走去。
「公……公子,你不會想去挑戰那個人吧?」身邊的跟班公子也立即站了起來,緊張的拉住了喻公子。
「你白痴嗎?」喻公子狠狠嗆了一眼他。
跟班公子也立馬想明白了過來,對呀,公主怎麼可能去挑戰那個人,但是公主這時跑過去想幹嘛啊。
也就在他納悶的時候,喻公子已經來到了戰不易跟前。
眾人見有人終於敢走向戰不易,都露出了奇異的光。
整間茶樓也再次變得寂靜無聲。
「你不是我的對手。」戰不易依然閉着眼,這時淡然開了一句口。
「戰……戰公子,我不是來挑戰你的。」喻公子學着那些修士對着戰不易抱拳道。
「不是來挑戰我的?」戰不易這時也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掃向喻公子。
喻公子被他的目光掃得有點緊張,甚至連臉都微微有點紅起來。
不過很快,他讓自己鎮定了下來,開口道:「我只是想向戰公子打聽一下,你說聖體是你的朋友,那這聖體可是姓方?」
戰不易聞言,目光從冷淡一下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不過他並沒有回答喻公子,而是一直注視着喻公子。
「戰公子,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那聖體到底是不是姓方?」喻公子依然非常客氣的說道。
「你認識聖體?」沉吟片刻,戰不易才開口問道。
「如果那聖體真是姓方的話,我想,我跟聖體也是朋友,而且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喻公子微微笑道。
戰不易認真的看了一眼喻公子後,再次沉吟了起來。
他雖然非常肯定方澤就是聖體,但是畢竟還沒有真正確認,所以他也不好冒然回答這個問題。
見戰不易沉默,喻公子再次開口道:「我只不過想向戰公子打聽一下,近來可曾見過方公子?」
戰不易見喻公子好像真的認識方兄,正欲回答。
突然這時,一道伴隨着冷哼的囂張聲音傳來。
「聖體算什麼,不過是我將要收服的奴僕而已,竟然還有人敢替他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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