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吾乃東溪李凌
鄭星文身邊的真境高手是個手持九節鞭的人!
這傢伙一身蓑衣,大晴天也頭戴斗笠,一雙眼睛如餓狼般嚇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邱舒達馬上就說:「這是平亂公的貼身侍衛,九擊真人!」
一聽這個,錢進也頓時驚訝。
「什麼!竟然是九擊真人!他可是曾經擊敗過古船真人的高手啊!」
曾經在古桐郡的真境高手裏,有過一場對決。
九擊真人利用九招打得古船滿地找牙,那時候的九擊風頭一時無兩。
不過後來九擊便銷聲匿跡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何方。
沒想到竟然被平亂公請去當護院了!
且看那九擊真人很隨意地甩出九節鞭,空氣仿佛被壓縮得啪啪作響。
「沒有人能在我手下扛過九次攻擊,所以,吾名九擊!」
李凌看了看這人,大概也就是剛剛觸及到真境大成的修為,扔出去說是高手不假,但在李凌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
九擊真人二話不說,直接甩起了九節鞭。
一鞭,大地碎裂。
二鞭,草木皆斷!
邱舒達和錢進看着這個樣子,被嚇得心神震盪,他們哪裏見過這麼厲害的功力呢!
那滿是真氣的攻擊,恐怕他們連一招都扛不住吧。
然而李凌卻微微一笑,他提着田有祿便往前走,臉上滿是自信。
九擊真人見過自信的人,但不相信百家經院的弟子能這麼厲害。
「你知道麼,就連你師父羊毫子也是我的手下敗將!」
第三鞭剛要擊出,九擊真人卻發現自己好像失了真氣。
低頭一看,李凌已經一拳擊穿了他的心臟。
那蓑衣上的棕草在往下流着血,一滴一滴染紅了古桐郡的街道。
連第三擊都沒打出,這九擊真人便被李凌殺了。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異常恐怖。
李凌在經院的爭鳴之戰中展現得只是脈境巔峰的修為,那群弟子與他相比輸了也算正常。
可這九擊真人是個真境高手啊。
他怎麼能被殺呢?
所有人都不禁疑問,李凌到底有多麼強悍?
最終,九擊真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看着這一幕在眼前發生,鄭星文呆若木雞。
「為何……為何會如此……」
一個囂張的少年,從先鋒將軍竹家裏把田家人像拖豬一般拉出來,最終還殺了平亂公的護衛。
這種事情放在別人眼裏是想都不敢想吧。
竹鴻當然也看着這一幕。
竹鴻趕忙過來小聲勸道:「不可啊,不可,平亂公乃是我們古桐郡身份最高的貴族,您這麼做……無異於是以卵擊石……」
平亂公是公爵,天刺候是侯爵,公爵天生就比侯爵高出一等。
哪怕李凌能仗着自己的侯爵身份耀武揚威,可也敵不過人家的公爵啊。
李凌這麼做,在竹鴻的眼裏豈不就是瘋了。
接着,李凌對鄭星文說:「我要做什麼事情,你最好別攔路。」
鄭星文好歹也是個小公爺,以往他走在古桐郡內都是耀武揚威,誰也不敢與其叫板。
他生下來連一句重話都沒聽過,可如今李凌卻當面教訓了他。
不但殺了他的人,還警告他別攔路。
畫家的弟子有這麼強大了嗎?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李凌太過於瘋狂。
「我們平亂公爵府,還沒受過這等恥辱!」
「哦,平亂公爵啊,比起這田家如何?」說着話,李凌提起田有祿在手中晃了晃。
那田有祿早就被嚇得尿了褲子,他哪裏還敢說什麼話呢。
這一刻,鄭星文微微發楞。
是啊,平亂公爵府看起來好像很厲害,在古桐郡不算至高無上也算鮮有敵手。
但與京州田家相比,還是遜色了幾分。
其他八個州,任何地方的大家族都無法與京州大家族相比。
畢竟那是王朝中心,高官雲集之地。
田家隨便放出來一個不入流的小胖子,都能在外面做四品知府,這可是許多讀書人窮極一生都達不到的高度。
他平亂公爵府能比麼?
李凌連田家的人都敢羞辱,所謂平亂公又算得了什麼呢?
鄭星文就在那呆呆地愣住了,而李凌則是拎着田有祿向城外走去。
其餘三個兄弟雖然害怕,但也跟着李凌一起走,他們必須要堅定地站在李凌後方,不會有任何轉移。
竹鴻與鄭星文面面相覷,心想多少年來古桐郡也遇不到這樣一個災星。
鄭星文面帶不悅:「我要回去告訴父親!」
「小公爺留步。」竹鴻趕緊上前勸道:「你聽竹某一句,不要告訴公爺,此事絕對不宜摻和。」
「可…可…」鄭星文指着九擊真人:「我家的侍衛被打死了,總得給父親一個交待吧。」
「罷了,如果小公爺不聽勸,竹某也不再廢話。」
說完,竹鴻便轉身回家,仿佛這一切都跟他沒有了關係。
鄭星文大喊:「難道那李凌從你家搶人出來,你們竹家的面子就不要了麼!」
「我們竹家的臉面不值錢。」
嘭!
竹家大門關上,只剩下鄭星文一個人在那不知道該作何打算。
一炷香後,李凌已經拎着田有祿走到了城門外面。
「你到底是誰!為何敢對我如此無禮!」田有祿雖然害怕,但還想仗着自家身份去壓制人。
李凌說:「回去告訴田有福,錢家的婚約取消了。」
「呵呵,真是搞笑,你知道錢家為此花了多少錢才說動家主的麼!你知道錢家要依靠我們田家做多大的生意麼!就憑你黃口小兒幾句話,這婚約豈能取消!」
好像是這個樣子。
李凌直接給了田有祿兩個耳光:「亂耳!」
這耳光,直接打掉了田有祿兩顆牙,讓其吐出好多血。
「想讓我們把到手的銀子吐出來,不可能!當初我們逼着錢家同意的時候便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個結果,但,那又如何?」
錢進喊道:「你們!這場婚事竟然是你們田家逼出來的!」
此刻,錢進才想明白,為何從小對他很是和藹的父親突然逼迫他與田家結親。
原以為是為了錢家的生意做得更大,可實際上錢家也是被逼無奈。
這分明就是田家要謀奪錢家的萬貫家財才做出這種事,不然為何是田家派人來抓錢進呢!
李凌用腳在地上畫了一條線。
「若是田家人敢越過此線,殺無赦!」
「你可敢說你是誰!」
李凌轉身向城門走去,只留下了四個字:「東溪李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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