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你丫一三十多歲的單身老男人還在辦公室偷偷喝旺篆…「
老子會瞧不起你的。
時瞑,「……」
手裏的鋼筆一扔,徑直起身走到席未燃旁邊,「bang」一下子就把雙開的冰箱門給關上了。
面無表情的吐了三個字,「不是我。」
席未燃,「?」
季亦承,「?」
倆男人面面相覷,眼神迷茫了一秒鐘之後,突然用一種「臥了個大槽」的表情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表情同款一言難盡的望向時瞑。
「犬夜叉,你喜當爹了?」季亦承朝時瞑眯起眼睛,一雙桃花眼笑得風情萬種。
席未燃也跟着挑了挑下巴,「孩子他媽誰啊?」
「能喝旺仔,那孩子起碼有一歲了,因為我甜甜一歲零一個月又三的時候開始喝牛奶的。」季亦承一提到自家金蛋閨女就嘴巴眼睛都笑舒展蕩漾了。
「不厚道啊時大。」席未燃繼續接話,「竟然瞞着我們這麼久。」
「虧得我們當兄弟的成操心你的終身大事,就怕到最後就剩你一個人孤獨終老當黃金單身狗,看着我們一個個結婚生娃花式秀恩愛。」
季亦承完,時瞑就差沒把白眼球翻到後腦勺去。
這妖孽的毒舌嘴從來都是一有機會就拿刀戳他心窩子的,這麼多年竟然硬是給他聽習慣了。
「是吧,老席?」季亦承還故意朝席未燃攤了攤手,一副「老子真的是好心」的無辜臉。
席未燃看了都沒忍住,被季亦承那一臉做作戲精的表情給破了功。
鼻子裏哼哧輕笑了一聲,點着頭,
「是啊。」
時瞑,「……」真是懶得理你們,也沒搭話。
氣氛忽然就這麼靜了下來,陷入詭異的沉默。
季亦承和席未燃相互看了眼,一通默契的眼神交流。
【嘖,犬夜叉生氣了?】
【誰叫你每次都刀刀扎心懟人家黃金單身狗的。】
【事實啊。】
【所以才更讓人難過。】
【……】
季亦承足足盯着時瞑看了五秒鐘。
這麼多年他和犬夜叉鬥嘴吵架相愛相殺,實話,他都習慣了。
形成了肌肉記憶,但凡是和時瞑碰面,都會不由自主的跟他掐起來,要是哪次不吵一吵,他還都覺得少點兒啥。
典型的死貧道不死道友。
他以為那隻犬也這麼覺着的。
……
季亦承又沉吟半秒,皺了皺眉,試圖打破這空氣中的尷尬,剛開口,
「犬夜……」
「牛奶是給席九喝的。」時瞑冷臉寡淡的忽然一句。
差點兒給季亦承一個字兒卡嗓子眼裏憋過氣去。
等下一秒反應過來,季亦承還以為自己剛剛耳背聽錯了。
然而在席未燃同款震驚瞪大的眼神中,某隻季妖孽肯定了自己。
他沒聽錯。
「席九,老席,是你家侄女兒吧。」季亦承果斷更來了興致,故意正色道,「我記得還未成年吧。」
席未燃和時瞑同時剜了一眼笑得相當騷氣的季亦常
怎麼越聽越覺得這妖孽在拱火呢?
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席未燃已經沒了剛剛那股子八卦心情,微微眯眼,深邃的眼窩愈發冷峻,皺着眉頭問時瞑,
「你和九兒到哪步了?」
——
ps:我的兔崽崽們,七夕快樂呀!永遠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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