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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蘇陽離
&了些?」
&倒覺得正好。你說他們會懷恨在心,那又如何?九州之大,我蘇陽離難道還會在乎,多兩個人憎恨我?」
&只知道,他們會永遠記住這個教訓。而白玉樓的所有人,同樣會記住這個教訓。」
&忠者,有二心者,欺瞞者,難得善終!」
看着心有餘悸的白峰崖,恢復往日的平和笑道:「走吧峰崖,帶你去見一個人。」
白峰崖一晃神,追上道:「是見誰?」
邊走邊道:「北安郡王,傅聃。」
……
……
行至濤崖樓,酒家小二上前伺候:「二位客官樓上請!雅間包廂伺候着!」
&二哥,我二人想在樓上正堂,尋處位置坐,不知可否?」
小二許是許久不曾見過,說話這般客氣有禮的,忙點頭道:「自然!自然!」
濤崖樓樓如其名,與尋常酒樓相比,多了幾分大氣磅礴。竟在酒樓正堂中央,設有一座高十餘尺,方圓丈余的怪石,那怪石鱗次櫛比,盤根錯節,其間還有流水潺潺,相當之精妙。
小二見我被怪石吸引,笑道:「這位客官,我西州人好酒,這尊磐石,便仿了曲水流觴而設。那流動的水,其實並非水,乃是酒。」
竟然是酒?濤崖樓果真有些意思。
朝小二笑道:「原是如此。」
&知如何才能一嘗這流觴曲水酒?」
小二答:「這便不巧了,此石尋常食客只能觀賞,除非……」
白峰崖道:「除非什麼?」
小二朝白峰崖作揖道:「除非是郡王的摯友,才能一嘗這美酒。」
白峰崖皺起眉頭:「既然只供私人宴飲,又何必建在這人人可來的酒樓?倒不如搬回府宅去。」
小二頗為難的笑了笑,道:「客官,您這問題倒難住小的了。」
&了峰崖,你又不差這一杯酒吃,咱們尋處位置坐下,嘗嘗大廚的手藝。」
小二頗感激的看我一眼,打個手勢道:「二位請。」
二樓靠窗臨街,抬眼便看得到一里開外,香火鼎盛的甘曇寺。
走到視野極佳的圓桌旁,朝外看了看,小二忙道:「這位客官,此處早已有人預定,您再擇個位置?」
白峰崖道:「這桌上又無人,你說有人預定,便有人預定了?」
攔下白峰崖後,擇了那圓桌後面的方桌道:「此處可否?」
小二連連點頭:「此處位置也是極好,二位客官請坐!」
……
……
濤崖樓的招牌菜各點一份後,白峰崖替我續上茶,問道:
&主,您身後的圓桌,與其他方桌不同,那小二又不許我們坐,當中是否有什麼玄機?」
取來茶盞,吹去浮葉,輕啜小口道:
&郡王坐的位置。根據傳來的消息,每月十五日下午,郡王自甘曇寺遊玩歸來,必定到濤崖樓吃酒。」
白峰崖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少主想在這裏結交郡王?」
淺淺一笑,將手中的茶盞擱下:「正是。」
&自古達官顯貴,尤其是這種王孫貴胄,從來不與平民百姓結交,更不會與商人結交。」
&是,所以我需得囑咐你幾句,莫要露餡。」
&是誰?」
瞥一眼呆愣的白峰崖道:「端木央,柒州鎮親王玄孫。而你,是我身邊親信。」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白峰崖朝我點了點頭,身後傳來一陣響動。
&王爺,您今兒吃什麼?」
聽聲音,還是原先伺候我與白峰崖那小二,語調卻諂媚了許多。
&切照舊,還有把你們酒樓的醉梨春都取出來,小爺今日不醉不歸!」
&王爺,酒可喝不得!等回去老太妃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罵。」
&呀煩死了!這也不讓那也不讓!小爺這郡王讓你來做好了!」
&我哪兒敢,郡王爺折煞我了!這不剛從廟裏回來,沾葷腥也就罷了,酒可萬萬不能沾!出門前老太妃專門囑咐過的。」
&死了煩死了!左一個老太妃,右一個老太妃,你到底是小爺我的奴才,還是老太妃的奴才!」
&吃了>
&啊郡王爺,早些回去,老太妃也高興。」
&老子還偏不走了!」
&愣着幹嘛!還不去上菜!照舊!」
小二道:「那這……醉梨春還要不要……」
&必須要!」
……
&那個……你回來回來!醉梨春不要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與白峰崖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這郡王哪是什麼扈城風雅,倒像只張牙舞爪的紙老虎。
身後家奴的聲音傳來:「你笑什麼呢!」
&王爺!您身後那小跋扈在笑您!」
桌椅碰撞聲噼里啪啦響起,一陣風從身旁竄過,身高八尺,穿錦衣的少年公子,雙手叉腰,怒氣沖沖的看着白峰崖。
&你笑的小爺?!」
白峰崖看我一眼,見我默不作聲,皺起眉頭道:「哪條律法不准人笑了?」
郡王又朝白峰崖走近了一步,道:「笑小爺,就是不准!」
白峰崖咂咂嘴,挑眉道:「八尺的身量,雖瘦弱了些,但也算堂堂男兒,竟然還怕自己老娘?若我沒聽錯,那什麼太妃,是你老娘對吧?」
郡王指着白峰崖的手開始抖:「你你你!果然在笑小爺!」
&是哪家的,竟敢當眾對老太妃不敬,出言頂撞北安郡王!怕是皮癢了找……」
郡王大袖一揮道:「你給老子閉嘴!滾一邊去!」
待家奴退下,郡王再度轉向白峰崖道:「小爺我那叫孝順!才不是怕!」
心中雖覺得好笑,朝白峰崖看一眼,出言調停道:「峰崖,跟郡王道歉。」
&要道歉也是老子讓他道歉!哪裏來的鄉巴佬敢指教老……」
郡王的目光掃向我,先前的囂張瞬間不見,一雙靈動的眸子裏只剩下痴迷:「哪裏來的小公子……竟生的這般好看……」
暗衛來報,北安郡王傅聃,好風雅,愛美人。
不過此美人,非彼美人。但凡生的好看些,品貌端正的世家公子,北安郡王必定設法與之結交。
淺淺一笑,回道:「在下端木央,從柒州來。」
郡王扶住自己的胸口,順着身前的條凳坐下,眼神緊緊鎖在我身上,不肯移開片刻。
&是阿央啊,真是不打不相識,先前的事,咱們煙消雲散!不提可好?」
……
倒是比我想像中,更順利些。
&蒙郡王,大人有大量。我等自然聽郡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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