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類zi-o線】
夜。
天之川高校。
教學樓走廊。
靜止的時停境界中。
變身為異類zi-o2的加古川飛流雙手各手持一柄短槍,身形在一隊星屑忍者之間快速穿過。
伴隨着暗粉的刃光躍動,一個個星屑忍者應聲爆炸。
這些歷史的殘渣雖然可以在時停的境界中自由活動,但它們本身的力量卻並沒有因為自身「歷史殘渣」的特性而得到增強。
相反,當它們從歷史的縫隙中爬出來時,還會遭到相應的削弱。
因為,這個世界,不屬於它們。
然而,正如加古川飛流之前詢問門矢士時所說的那樣,最近,那些侵入這個世界的殘渣身上,都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異變。
就比如他剛剛乾掉的那一隊以往只會使用小太刀進行物理攻擊的星屑忍者,今天,卻是就像真正的忍者一樣,對他用出了元素忍術攻擊。
雖然它們依舊很弱,但這種現象卻非常的令人不安。
所以,到底是什麼引發了這種異變?
而那個引發這種異變的原因,又與常磐莊吾有着什麼樣的聯繫?
一念至此,門矢士的「建議」便立刻控制不住的在加古川飛流的腦海中迴響起來。
[殺了他。]
[殺了常磐莊吾!]
隨即,一段在他得到那塊兒異類zi-o2表後得到的記憶,也是不受控制的從加古川飛流的內心深處重新浮現而出。
那是發生在原本歷史中的一件事。
末日般殘破的世界,驚慌奔逃的人群,恐怖的巨大機械人。
被神秘的黑衣人帶到那個世界的出生在2000年的孩子們,被強制參加一項生與死的王選試煉。
試煉中,巨大機械人來襲,破壞大樓,讓一堆建築碎塊兒向孩子們的所在之處砸去。
面對那些從天而降的建築碎塊兒,發出驚恐尖叫的孩子們立刻開始逃離現場。
然而在那其中,卻有一個人在回頭看過一眼後,突然開始逆人流而上。
「危險!!!」
他的眼中滿是想要救人的信念。
他便是小時候的常磐莊吾。
而常磐莊吾所拼命回返的方向,那處建築碎塊兒墜落的正下方,有一個人正昏迷不醒,毫無防備的躺在那裏。
常磐莊吾奮不顧身的救了那個人。
而那個被常磐莊吾救下的人,正是小時候的加古川飛流。
回憶結束,加古川飛流的雙手已經緊緊攥起。
「可惡!」
聽着記憶中的門矢士在腦海中再次對他說出的那個建議,加古川飛流猛地將右手揮出,把身旁的牆壁打穿。
「既然你想要讓我殺掉他的話,那從一開始,就不要讓我看到那段歷史啊!」
良久,終於將情緒平復下去的加古川飛流,轉身離開。
同時,他身上的異類騎士裝甲消失。
在他身後,破碎的牆壁開始復原。
待時間重新恢復流轉,方才的戰場已經完全恢復如初。
而加古川飛流,也已經離開了天之川高校。
與此同時。
外界。
能夠俯瞰天之川高校的天台上,一個身形瘦高,手持造型奇異的藍色手槍的人站在那裏。
夜風中,他身上的白色風衣獵獵作響。
海東大樹。
他看着在天之川高校外的街道上突然出現,緩步離開的加古川飛流,嘴角頓時不由勾起一抹微笑。
「呵,就是你啊,士所選中的小偷?」
話到這裏,海東大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嘛,是誰都無所謂。」
他收回望向加古川飛流的視線,眺望這個世界。
「總之,我是不會讓你獨佔這個世界的寶物的,士!」
第二天。
清晨。
不用鬧鐘,常磐莊吾的生物鐘便已經將他喚醒。
睜開雙眼,常磐莊吾深吸一口氣,靠毅力爬出了溫暖的被窩,換上了晨練的運動服。
站在書桌前,活動一下手腳,熱熱身,常磐莊吾對他的朋友,桌面上那個小機械人說道:
「很好,為我慶賀吧,朋友。
「今天,我又將縮短一步邁向王座的距離!」
小機械人自是什麼也沒法回答的。
但沒關係,常磐莊吾早已習慣了自己這位朋友的沉默。
「待會兒見。」
他向自己這個不會說話的朋友告別,轉身,走出房間。
而在常磐莊吾身後,書桌上,他的那個機械人朋友默默注視着常磐莊吾前進的背影。
視角轉換,可以看到,就在那個小機械人的背上,有這樣一句用黑色記號筆寫下的話:
【will be the king!】
——終將為王。
【zi-o線】
「路上小心。」
「嗯」
面對常磐順一郎的祝福語,奧拉抿了抿唇,正不好意思着,她的情緒就被蓋茨粗糙的話給打斷了。
「嗯你個頭啊,你應該說『我!出!發!了!』」
奧拉:「」
她氣惱地瞪一眼蓋茨,轉身快步離開。
蓋茨:「???」
我說錯了嗎?沒有啊。
莫名其妙。
被奧拉瞪的蓋茨皺了皺眉,回身向常磐順一郎告別。
「我們出發了。」
說完,他轉身,向奧拉快步追去。
而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常磐順一郎笑一下,頓時不由感嘆一句。
「真是青春吶。」
在逢魔時王統治的未來,不論原因是什麼,世界確實是一片荒蕪。
生活在那個時代的魔王的反抗者們,日子更是不好過。
所以,無論是蓋茨還是奧拉,他們的青春都沒什麼特別美好的回憶。
荒蕪,訓練,破敗,戰鬥,逃亡,戰場
與那個充滿絕望的黑暗時代相比,眼前這個不完美的世界簡直美好的宛如天堂。
「喂!奧拉!」
蓋茨的喊聲打斷了奧拉的回憶。
「你鬧夠了吧?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到你的耍性子上!」
在蓋茨的喊聲中,她停下腳步,轉身。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離開呢?」
「我」
奧拉的話,讓蓋茨的喊聲戛然而止。
仔細觀察蓋茨的表情,從蓋茨的眼神中看到了明顯的糾結與敵意的奧拉明白了真相。
「哼,看來,時王有跟你說起過我的事情呢。」
時王並沒有像斯沃魯茲那樣,只把她當成是一個沒用就會拋棄的工具這個發現,讓奧拉的嘴角頓時不由揚起一道輕微的弧度但又很快消失。
「這樣就好,你並不是來幫助我的,你只是來還我之前幫時王的那次的人情的」
奧拉幫蓋茨說出了他的心裏話。
「如果這樣想能讓你覺得輕鬆點兒的話,那你就這樣想好了,我沒意見。」
「」
看着說這些話時奧拉眼中的孤獨和疏離,下意識回想起先前奧拉在朝九晚五堂面對常磐順一郎時的親近和不設防,蓋茨忍不住想,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呢?
不過很快,蓋茨就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了。
「直說吧,你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了?」
聞言,奧拉沉默一下,而後,她緊緊看着蓋茨的雙眼,認真說道:
「我的弟弟,烏爾,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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