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具體該怎麼做?」
聽到這個回答,門矢士眨了眨眼,隨即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呵,說實話,我雖然想過你會同意,但卻沒想到你會同意的這麼快據我所知,你跟這個時代的常磐莊吾總共也才認識了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吧?」
重新用認真的目光仔細打量了一下月讀, 門矢士嘖嘖稱奇。
「該說不愧是魔王嗎?看到你現在的樣子,誰還能相信,就在不久前,你還是魔王反抗軍的中堅力量呢?」
面對門矢士的調侃,月讀的心沒有絲毫動搖。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
她不僅不動搖,甚至還敢反駁門矢士。
「如果這個時代的常磐莊吾的所作所為仍然要被人稱之為『窮凶極惡的魔王』的話,那麼,我就算成為魔王身邊『無惡不作的魔女』又如何?」
明亮, 透徹,堅定,月讀就正以這樣的眼神回應着門矢士的視線。
「收起你的試探吧,門矢士!」
月讀既不相信逢魔時王,也不相信做了許多針對常磐莊吾的事情的門矢士。
「我不知道你與未來的逢魔時王達成了什麼約定,又對這個時代的莊吾有着什麼樣的期待」
月讀之所以敢做出這個決定,僅僅只是因為她深深的相信着常磐莊吾,相信着,常磐莊吾絕不會輸給門矢士的試煉。
「門矢士,你是想要像時劫者那樣,開啟一條異類zi-o的時間線吧?」
迄今為止,常磐莊吾可以名正言順的修正屬於傳奇騎士的歷史的機會,都在什麼時候呢?
答案很簡單——
對應的異類騎士被擊敗,異類騎士表破碎,原本的騎士歷史重新回歸的過程中。
以此類推,
若想要修正假面騎士zi-o的歷史,那麼,最名正言順的時機,不正是異類zi-o被擊敗, 異類zi-o表破碎,屬於zi-o原本的歷史正在復原的那段時間嗎?
恰好,
就在剛剛,月讀已經看到了異類zi-o表誕生的瞬間。
那正是斯沃魯茲從小時候剛剛覺醒時間之力的常磐莊吾身上提取異類zi-o表的場景。
「你是什麼時候從斯沃魯茲那裏把異類zi-o表搶到手的?難道說,是在這次的異類龍騎事件開始前?」
話到這裏,月讀想了想,繼續道。
「或者說,是鏡世界莊吾從斯沃魯茲那裏搶到異類zi-o表後,沒有銷毀,而是把它轉交給了你?」
「哇」
門矢士頗為驚嘆的看着月讀。
「你猜的沒錯,我確實是想要開啟一條異類zi-o線。」
能猜到他想要開啟一條異類zi-o線並不難,但馬上就能夠猜出他得到異類zi-o表的時間與大概過程,這就有些了不得了。
「那塊兒異類zi-o表,也確實是在這次異類龍騎事件開始前,鏡魔王從斯沃魯茲那裏拿回來後送給我的。」
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給月讀透露過這些信息。
所以,說實話,門矢士現在都想要給月讀鼓鼓掌了。
果然,能被魔王看上的女人, 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呢。
在心裏發出這樣感嘆的同時,門矢士笑了笑。
「呵呵,既然你已經猜到這裏了,那我就再特別告訴你一件事吧」
這樣說着,門矢士將他兜中的那塊兒異類zi-o2表取出,展示給月讀看。
只一眼,月讀的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驚疑不定的表情。
「這是異類zi-o表?」
「不,這是,異類zi-o2表。」
隨意的拋了拋手中的異類zi-o2表,門矢士笑着繼續道。
「同時,這也是我先前沒告訴你的,我最後去見鏡魔王時,鏡魔王因為常磐莊吾的天真而做出的加注!」
新生的鏡世界中,高入雲天的生命之樹下,守護生命之樹的蜻蛉騎士,眾多鏡怪物之靈的幻影中間,虛弱靠坐在樹幹上的鏡世界莊吾,臉上帶着一點笑意地輕聲低語——有這樣一個天真的弟弟,做哥哥總是很擔心啊。
這個場景,是門矢士在洗出當時在新生的鏡世界中拍下鏡世界莊吾的照片時,在照片上自動演繹出來的一次性動圖。
是的,一次性動圖。
因為,它只在門矢士的眼前播放了一次,就化作一道光影自動沖入了異類zi-o表中。
隨即,那塊兒異類zi-o表就進化為了異類zi-o2!
這段記憶在門矢士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門矢士不動聲色地掰回話題。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之前,鏡世界莊吾在將你逼得不得不進行隨機時間跳躍的同時,送了你一樣東西。」
將從空中自由落體的異類zi-o2表接住,收起,門矢士「噠」的打了一個響指。
「一開始,你不是問我,你具體該怎麼做嗎?答案就這裏了。」
話落,在月讀驟然瞪大雙眼的表情中,一道道月白光華突然從她的體內析出,而後,在她的身前匯聚成了一塊兒純白的騎士手錶——tsukuyomi表!
即,月讀表!
下意識的抬手接住那塊兒tsukuyomi表的同時,月讀的耳邊,也同時響起了門矢士的答案。
「異類電王事件後,你不是一直在研究如何才能將自己體內的力量具現為騎士手錶嗎?
「雖然它最終誕生的場景與你想像中的不同,不是你自己的努力,而是受到了鏡魔王的推動。
「但實際上,它仍是你目前正在研究的知識的延伸。
「也就是說,鏡魔王只是將原本屬於你的未來提前交給你了而已。
「明白了這些後,想必,你對如何使用這塊兒表已經沒有了疑問。」
話到這裏,門矢士停頓一下,繼續說道。
「使用它,你便可激活我先前交給你的那張繪着金色時鐘的卡,同時,實現我剛剛給你說的那些加注!」
「」
隨着門矢士的講述,月讀將視線從手中的tsukuyomi表上移開,轉移到另一隻手中的那張繪着金色時鐘的卡片上,而後,又抬頭,將視線落到門矢士的身上。
「現在就開始嗎?」
「不。」
門矢士搖頭。
「你要先回到【2009年4月24日】那天的車禍現場,在那時候的常磐莊吾身邊啟動它。」
話落,門矢士抬手,打開一道極光帷幕,向月讀做出「請」的手勢。
然而月讀卻沒有步入其中,而是動作利乾脆落地翻過斷橋護欄,來到了那個依舊昏迷在原地,被斯沃魯茲拋下,好似已經被所有人給遺忘了的小孩兒——加古川飛流的身邊,將他抱起。
【時光魔神機!】
自己駕駛着召喚而出的時光魔神機向【2009年】的那一天飛去。
「呵」
見此,門矢士無所謂笑了笑,單手插兜,自己悠悠然的踏入了他方才打開的那道極光帷幕中。
在他身後,一切都在淡化,消失。
【2018年】
朝九晚五堂。
常磐莊吾與蓋茨的談話繼續。
「好了,月讀的安全你不用擔心,反倒是你,蓋茨」
這樣說着,常磐莊吾竟是將他先前卡到騎士手錶台座頂端的那塊兒zi-o表取下,向蓋茨遞去。
「為了防止你再被那種影響你本身時間軌跡的力量控制,從現在起,你就先隨身攜帶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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