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弗蘭克「出差歸來」,回家時發現,家裏突然多了一隻寵物狗,見女兒跟寵物玩得高興,弗蘭克也沒多問。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是,送女兒上學之後,回公司銷假的弗蘭克發現了異常:隔壁工藝品店的三個女孩子,人手一隻寵物。
這還沒什麼,可三隻寵物裏面,有兩隻是華國的保護動物,還有一隻好像是某動畫片裏面的形象,這就不能不讓弗蘭克吃驚了。
經過死侍的解釋,弗蘭克才明白:這些寵物包括自己家裏的哈士奇,都是高仿真的機械寵物。
弗蘭克鬆了口氣:自己不用當鏟屎官了,而且也不用擔心宿舍被拆了……
上班之後,公司也沒有什麼事事情,弗蘭克也只能在辦公室里干坐着。
只是被人「混合雙打」的事情,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弗蘭克的心頭……
發現弗蘭克的屁股地下像是長了釘子一樣,坐立不安,死侍搖了搖頭:「偉大的懲罰者弗蘭克,咱們辦公室的座椅,已經夠高級了!」
弗蘭克瞥了死侍一眼,苦笑着搖了搖頭:「韋德,你體驗過眼睜睜地看着事情發生,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嗎?」
經弗蘭克這麼一問,死侍明白對方的糾結所在了,嘆了口氣,幽幽地回答道:「我曾眼睜睜地看着凡妮莎在我面前中彈倒下,還有一次……」
死侍搖了搖頭,想起了第一次遇見自家老闆的場景……
天啟事件之後,x戰警和變種人兄弟會,一夜之間,蹤跡全無……
而一直戰警的隊員排斥的死侍同學,不知道其他的變種人都去了哪裏,只能靠着一身經過血火磨練殺人技術,當了一名自由殺手。
而死侍接到的第一單任務,就是刺殺一位華裔的退役飛行員……
於是自信滿滿的死侍同學,遭遇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慘敗:對方一根頭髮都沒斷,而自己卻中了對方那神奇的拳勁;儘管體內有金剛狼的基因,可死侍卻怎麼也修復不了那拳勁造成的內傷。
然後,死侍同學被迫成為了流雲的跟班……
而在那之後的幾年裏,死侍也見識到了真正的殺人技術:身上的每一個部分,甚至是皮膚,都能成為殺人的利器;大到火炮,小到一枚樹葉,都能致人死地……
這幾年裏,死侍作了一個統計:死在自家老大手裏最多的,要數變種人。
儘管變種人有着各種各樣的神奇能力,可在那精確到毫秒的周密計算之下,拿着能力,只能算過眼雲煙。
之後,死侍也開始按照計劃清理那些為惡的變種人。可在近乎割草一般地屠殺將近了四位數的變種人之後,死侍對殺人產生了厭倦。
之後,死侍接受了整容手術,成為了華人街上的一名上班族,有了女朋友,開始了新的生活……
弗蘭克像是見了鬼一樣,兩眼直勾勾地盯着死侍:「你是x戰警中的傳奇人物,死侍?」
死侍笑着點了點頭。
弗蘭克想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問了一句:「那咱們的老闆?」
「美國空軍的傳奇飛行員,克勞德?l?弗洛倫斯。」
弗蘭克嘆了口氣:「怪不得克勞德?l?弗洛倫斯的照片,從未出現在報紙上呢!」
「對了,」死侍笑眯眯地看着弗蘭克,「老闆讓我通知你一聲,晚上一起去找夜魔俠的麻煩!」
弗蘭克點了點頭……
夜晚,從空中看紐約,紐約曼哈頓的其他地方,都是一片祥和的景象,燈火輝煌。
可到了地獄廚房,燈火昏暗,偌大的片區,也只有寥寥幾個夜總會,才會有一絲腐朽而又糜爛的燈火……
帶着墨鏡的夜魔俠馬修·默多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鎖好門,提着拐杖出門了。
不同於死寂的白天,地獄廚房的夜晚,要熱鬧的多。
喝得爛醉如泥幫派分子,摟着電線杆子上吐下瀉;還未成年的高中生,拿着近似「麵粉」的自製假貨,在街上四處兜售……
路過一處燈光昏暗的「人肉櫥窗」時,馬修·默多克捂住了鼻子:櫥窗裏衣不蔽體的野鶯,身上噴了過量的劣質香水,隱隱散發出一股跟腐屍一樣的惡臭味……
馬修·默多克有過一個黑漆漆的街道之後,發覺不對勁,退了幾步又回到剛才的街口……
「夜魔俠,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聽到聲音後,馬修·默多克微微轉身對着死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沒有見過面!」
相比被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更讓馬修·默多克驚訝地是對方的心跳和呼吸節奏:就算是說話,節奏也沒有一絲變化。
「承蒙你的照顧,」死侍偏頭看了一下弗蘭克,「我的夥伴,在一周之前,臥床不起。」
馬修·默多克一臉苦澀地看着死侍:「想不到懲罰者竟然有同伴!」
「你不是也有同伴,不對,是同門嗎?」死侍笑了笑,「而且,到現在你還有恃無恐,想必,你已經聯繫了你的師門吧!」
馬修·默多克得意地笑了笑:「彼此彼此!」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連帽大衣的白鬍子老頭,從街角拐出來,站到馬修·默多克身後。
不過,當老頭看見死侍身後不遠處的流雲時,臉色驟變……
發現自家師父氣息大變,馬修·默多克有些好奇,回過頭:「師父,怎麼了?」
老頭苦笑着嘆了口氣:「遇到高手了!」
馬修·默多克皺起了眉頭。「可是,師父,對方只有兩個人呀!」
老頭搖了搖頭:「是三個!而且,就算只有你感應到的這兩位,咱們也……」
說着,老頭看了一眼死侍:「閣下,今天的事,真的沒辦法善了了?」
死侍回頭看了一眼流雲……
流雲笑了笑:「我這人,一向護短。今天,你要是能全身而退,事情就一筆勾銷了;不過,要是你學藝不精,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老頭咬了咬牙,從大衣里掏出兩節不到一米的鐵棍,拼裝成了一根。
組裝完之後,
老頭攬着棍子,雙手一抱拳:「全真會,棍叟!」
流雲一伸手,從身後摸出一根木杆紅纓槍,抱拳還禮:「灌江口,流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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