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系統催得太煩,鹿茗才從床上不緊不慢地爬起來,「嗯,知道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她穿上衣裳,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就看到外邊躺了一地的蠕蟲。
一個兩個在地上費力地扭動得像只蛆,看見了她還想奮力抓住吸血讓自己恢復能量,只不過讓鹿茗輕易躲過去。
繞開案發現場,鹿茗也趁着前方有黑化女主陸永童開路,她也溜出了前線,直接跑到了人類陣營。
原劇情中,陸永童是在幾次三番叛變後過了自己的女王地位開始侵略各種族,人類首當其衝。
不過人類這邊也不是沒有勝算的,只是在決戰時,陸永童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告訴她的親人們自己還沒死,才讓她的哥哥一時心軟錯失了攻擊的最好時機。
反將那能夠製造聖光魔法的聖法師被狼人偷襲殺死,沒有了能夠克制惡魔的聖法師,自然所向無敵,人類哪裏還會有還手的力量。
因為家族裏出了這麼一個與惡魔協作殘害生靈的成員,陸永童的爺爺和哥哥無顏再面對同族,幾次三番想要自殺,都被陸永童救下。
再最後的結局,魏志清終於自殺成功,可是那時陸永童已經登上了這個世界的王者寶座,她決心和惡魔決戰,在聖光法師留下來的筆記中找到了戰勝惡魔的方法。
最終是得了世界又得了夫婿,並且成功洗白。
所以鹿茗跑到人類陣營的目的很明顯。
可是想要進到公會就有點尷尬了。
人類也是有探子偵察兵的,雖然他們沒有得知當日第一場戰役被對方如此輕鬆破防是什麼具體的情況,但是他們認出來當日掃大街裏帶頭的女人就是鹿茗這身打扮。
每個人看着鹿茗的目光都帶着警惕和懷疑,他們懷疑這是敵軍放出來的誘餌。
即使這個女人是一個純正的人類。
只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就算對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穿着這麼一身打扮,怎麼看都覺得可疑。
所以鹿茗才走到人類地盤去,還沒摸到公會所在,就被街上幾個男人攔起來。
「你是誰?從哪兒來的?來這做什麼?」
鹿茗猜到自己此行可能不順利,但也沒想過才剛進城就被人攔着。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她就不得不開口了: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女人。」
臉不紅心不跳,光明正大承認她的罪行。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看着這個沒有一點表情的女人有些驚疑不定,「你……你有什麼證明!」
就算是穿着打扮一樣的女人可是那座小鎮已經被侵略,裏邊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出來
加上女僕裝,只要是家中女僕較多的都會統一訂製,所以他們怎麼能僅憑對方一句話就相信眼前的女人和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是同一個人呢?
鹿茗想了想,「我跟那些人一起掃大街,這還不夠嗎?」
前線的事情,除了已經被殺的、被俘虜的,也就只剩敵軍和他們這些探子才清楚了。
對方的這麼一句話,基本坐實她就是在場的人,否則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公會的成員是掃大街的時候被攻擊的!
但問題又來了,這個女人是怎麼從小鎮裏跑過來的?
因為鹿茗這一句話,讓他們都緊張起來,一個兩個跑去城邊查看敵情,還有人跑到公會去報告,剩下的男人則是伸出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你怎麼出來的?你是不是奸細!你身後有多少人馬,還不從實招來!」
鹿茗:……
如果她真的要當奸細,至於上來就自曝嗎?
不過,後面的問話回不回答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鹿茗只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就一定會被帶到公會去。
關起來。
系統摸摸搓搓,「你費這麼大勁兒就是要混進公會的牢房裏嗎?」
鹿茗給了他一個「懶得解釋」的白眼。
因為身負罪行,她進入公會必然會被關,可是同樣的,她是唯一從那個小鎮裏出來的人。
關於第一場戰役,明明做了很多準備卻還是打了敗仗的公會有太多的疑問憋在心裏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人送上門來,他們一定會來見她。
鹿茗問沒等多久,大約就半天吧。
來的人是陸永童的爺爺,看來公會很重視這件事情。
「你有什麼要說的?」
坐在會長這個位置上,看了一輩子的人,陸坪並不打算對這麼個年輕瘦小的女士用刑。他知道對方能夠走到這裏,一定別有用意。
「我說的,你會相信嗎?」
「血族和狼人獻祭失敗,祭品反將惡魔吞噬,與惡魔完美融合成一體,如今已經染上惡魔的習性,吸取了血族不少人的力量,我是跟在她後面得以跑出營地的。這些話你都相信嗎?」
要她說出口沒什麼阻礙,可是說出口了以後,對方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
鹿茗眼睜睜的看着這位鎮定自若的長者臉上露出各種複雜表情,最後瞪大了眼睛一臉的嚴肅,「這些事我會調查清楚的!」
然後帶着他的公會成員一起離開了牢房。
鹿茗在牢房中安靜的度過了幾天,而就在這幾天裏,血族狼人完全換了一個新的面貌。
陸永童意外知道自己能夠強行吸取他人力量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就連那幾個親王也只是在第一天裏逃過一劫,可是沒過多久,就全體遭殃。
導致了血族狼族實力大減,人心惶惶,被迫改朝換代,讓公會的人察覺到了端倪。
和那個牢獄裏女人所說一樣,事實的殘酷讓他們不得不面對現實。
鹿茗第二次見到陸坪,他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可不嘛,得知自己的孫女沒死肯定喜上眉梢,可是又證實了自己的孫女已經和惡魔沒什麼兩樣,他們還即將在戰場上遇見,這怎麼讓人高興得起來?
他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大義滅親,還是將錯就錯?
「你……你怎麼會這麼好心告訴我們這件事情?」
「我的目的很重要嗎?」女人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心悸。她分明什麼本事也沒有,只是一個普通人,卻讓人感到危險:「如果非要說的話,這或許是我身為人類的一點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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