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穀雨左右的看了一下,估算一下時間,正好是午飯過不久,說來,現在大家都開始去休息了才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樣的時間也算好,省得到時候有什麼莫名其妙的言語傳出去。
她悄悄的繞到後面,把後門關上,深藏功與名,看着正在廚房裏,自己摘菜的李然微微一笑。
「您這有事來做什麼?我可是什麼能說的都已經說出去了,絕對沒有半點偏差。」李然自己躲在灶台後面,好在此時廚房裏沒有人,才不顯得突兀。
林穀雨自己沉默了一下才是說道:「李然,林古道先生有請。」
【你的這個稱呼會不會不太好?】
我也實在是說不出口,我現在叫這個已經很尊重了。
李然聽到這樣的話,嚇得瑟瑟發抖,自己趕緊向後跑了好幾步,躲在牆後面,「求求您了,您可是和我說過,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怎麼轉眼就是成這個樣了,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把我,給賣出去呀。」
他心裏面慌張的不得了,左右的看着,想要找到一個跑出去的路,可是廚房的後門已經關上了,前面被林穀雨擋着,自己只能躲在牆邊。
林穀雨看到這樣的表情,可算是淡定的不得了,「放心吧,你當我們家是什麼人?還真能把你怎麼樣了不成了?」
李然不停的搖頭,表情上多數都是恐懼,自己靠在牆邊,還在不停的往後退,「您就放過我這一會吧,我馬上就走,再也不回來了,你就當做從來沒有遇到過我好不好。」
他心裏面害怕極了,生怕自己跟着走,就再也回不來了,雖然在內心裏面,也在害怕如何離開了這裏,到底還有怎麼樣,不過現在能夠想到的,也只能是其他的事情,至於這一個還是另外再說。
林穀雨瞧他的樣子,自己心裏面也有些許的理解,儘量的放緩和語氣,「你就放心吧,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怎麼說我們家也是文人,再說了,突然之間少了一個人,你以為是能交代的清楚了嗎?你在這邊連一個朋友那麼沒有嗎,他們到時候一問你的下落,那不就全露出來了。」
李然傻傻道:「可是我真的沒有朋友啊。」
林穀雨:「……」
【看來也是個單純的人呢。】
這個人是怎麼能夠做到,在廚房待着還能有沒有朋友的。
難道說這家裏面的人,就沒有一個喜歡吃東西的嗎?零食也好啊。
李然磕磕絆絆道:「您求饒了我這一回吧,就當做你不知道好不好?」
林穀雨嘆了口氣,走了過去看着對方的眼神,鄭重的說道:「林古道雖然說脾氣確實是不算好,有些時候也真是……但是說話從來都是講信用,他跟我說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再說了,我可是跟王爺有婚約的人,這個時候如果出現什麼不好的事情,那豈不是太大的損失了,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她用力的話也是說不上來,但是用這個和王爺婚約的理由,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想來對方也能夠明白其中的事情。
『咔噠』
然後好像傳來了一個聲音,兩個人同時看了過去,確實沒見到有任何的人。
李然撓了撓臉,「可能是風吧,咱們上面的瓦片有一點鬆了。」
「哦。」林穀雨並沒有在意這個細節問題,「你放心吧,我家裏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難道會為了你這一件事情,打擾我和王爺嗎?」
李然自己低着頭思考了片刻,才是慢慢的點了點頭,「好吧,不過…我是說之後我可能要離開這邊了,但是您、您一定要看着,我安全的離開才可以,要看着。」
「好啊。」林穀雨明白對方的想法,直接痛快的答應下來。
李然聽到這樣的話,倒是有一點放心認真的看了一下對面人的表情,自己點了點頭,同樣鄭重的說道,「我也覺得我做的,可能引出了很大的事情,我也應該去負責,但是我也做不了太多,只能說沒有這一份工,是對我的懲罰。」
他這樣的年紀,根本沒有辦法在學什麼手藝了,就算是想學也沒有多少人會要。
再加上還有的時候,時不時的給家裏寄一些錢,現如今他丟了這份工作,那後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自己心裏面也會煩惱。接下來又去做什麼,不過現在更重要的,卻不是要煩擾自己這件事。
林谷花還在那邊睡着,沒有醒過來,而自己又被叫去問話。
李然心裏面有很多的擔憂,可是聽到了保證之後,卻又覺得自己應該去的。
他們二人走出了廚房,林穀雨也說不上是怎麼了,特意的抬頭看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見着,自己尋思着,真的是風有點大了,吹動了房上的瓦片吧。
李然站在林古道門口,自己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快步的跑了進去,直接了當的,跪在了地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做那盤子糕點,全部都是我的錯。」
林穀雨:「等等?」有必要這麼幹脆利落嗎?
而且重點應該不是這件事情吧,不過說出來也是正好的,省得等一會兒再去費什麼口舌。
林古道本來看着他們兩個進來,自己想要說什麼,卻是硬生生的,把話咽在了嘴裏,看着那地上的人,自己過了好一會兒,才算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李然立馬道:「全部都是我的錯,我為了我那一點錢,按照李怡然夫人的話,做出來了,一般規劃高這確實是我的錯,我不知道那個桂花糕,裏面又被別人放了,其他的東西,我真的沒有動,是這個糕點是我做的,也確實是有我的錯。」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實在是不對,所以直接乾脆利落的承認了,實在是不想有太多的牽連,也許自己人錯的態度好,說不定能夠寬容一些。
林古道愣了半天,緩緩地將手裏那張紙放在桌面上,自己眼神直直的看着李然,「你、你說谷花,現在還在睡,是因為李怡然?」
李然緩緩的抬起來頭來,看着坐在上方的人,「是啊,這也不能全部都算是我的作業,我哪裏有那個膽子,再說我就算有那個膽子也沒那些東西啊,我也只是為了拿一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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