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給你點鼓勵,就能讓你進步,沒想到果然是不行的呀。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林穀雨抓着頭髮,苦惱道:「我之前根本沒接觸過嘛,再說了我連鋼筆字都寫不好,這毛筆字哪那麼容易的。」
【算了,不管你了,我打遊戲去了,寫完了叫我。】
「唉!等等!喂!」林穀雨大聲的呼喊,也沒見着什麼回音,過了老半天才意識到,自己被丟在這裏抄書了,而系統,那個說着他們兩個人要一起攜手走劇情的系統,就這麼毅然決然的去打遊戲了。
林穀雨實在是沒辦法,垂頭喪氣的練字,實在是寫不出什麼好樣子來。
果不其然,沒見着多一會兒的功夫,桌面上到處皆是廢紙。
林穀雨到底自己還是心存這些善念,終究還是收拾了下,拿起兩頁紙張出去走走。
嗯?
走走?
對,走走。
再這樣下去。
林穀雨根本沒有辦法,製得住自己,想着去外面平復一下心情也是好的,再這樣下去,她是要把桌子吃了。
來,倒一杯卡布奇諾,咱們咖啡就桌腿。
手掐着兩張紙來扇風,也不是帶來什麼涼爽感覺,只是有些閒着無聊了。
林穀雨在院子裏來迴轉了幾圈兒,也沒見着有什麼可散心的,反倒是庭院不大,走來走去也就那麼大個地方。
「不如。」林穀雨眼神之中閃爍着光芒,「再去梅花叢林看看,說不定還能遇到……就算遇不到了,在花海之中,總比這院子好的。」
說去就翻過去。
林穀雨站在牆上,瞄準個位置向下一落,果然在地上打了兩個圈圈後,安全降落了呢。
隨意拍拍身上的灰土,林穀雨打理下自己的樣子,才是向着林邊走去。
路上靜悄悄的,縱然是大白天,也沒有來往的人,只有她一個在這路上慢慢的走着,有些孤獨,更有些寂靜。
沒有什麼讓人害怕的,只是安靜的有些過了。
林穀雨搓了搓手,左右看着,「白玉無該是附近的住戶才是,不然大晚上的,也不知遇到山林裏面亂走吧,就算是梅花樹林,哪也說不上有什麼安全,應該是很熟悉的人才對。」
「嗯,也許是鄰居。」
「不,不,不,應該隔得有點遠了。」
「要是太遠的話,那也沒辦法過來嘛。」
林穀雨自言自語的也是沒一個思路,慢慢的走着,隱隱綽綽地見着那梅花樹林,輕輕地可以嗅到些許的芳香。
她快步的走上前去,四下尋覓沒見着青色身影,不得不說內心有些許的失落。
林穀雨靠在樹旁,「也許人家真的就是路過也說不定啊。」
微微的和上眼睛靠在樹旁,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只是感受着梅花的香味,冷情中的芬芳,意外的叫人安心。
手輕輕地捏着紙張,指肚摸索着紋路,很細,依舊是存在着的。
『噠』
『噠』
隱約聽到些許腳步聲,似乎是鞋底在壓着地面的而形成的,輕柔的擠壓着泥土,土沙之間相互摩擦。
等一下,這裏怎麼會有人?
林穀雨猛然間睜開眼,白玉無站立在她的跟前,在睜開眼睛之前,沒有任何的氣息,只是在這剎那之間。
望着那如玉一般的人,林穀雨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話,甚至沒有辦法開口,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白玉無乾淨的手扣着水壺,手指關節處隱約有些發白,若是細看,可看見在指肚上,略微有些磨損的繭,只是雙手保養的極好,繭也是細細褪去的樣子。
「為何?」
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縱然是淡淡的兩個字,在林穀雨耳中也似是涼水滴進了油鍋里,霎時間開來,「我……我出來看看,嗯,你呢?」
白玉無手臂微微的抬了一下,晃了一下水壺。
林穀雨歪頭道:「梅花也要澆水啊?」以前倒是沒聽過,說出這話又覺得自己有些傻了,什麼樣的樹不要澆水的。
白玉無頷首,「少量,近來天氣不好。」
林穀雨似懂非懂點頭,趕忙站起身來,跑到他身邊,「那要不要我幫你呀。」
白玉無微微搖頭,「已經做完了,多謝。」
「哦。」林穀雨不是真的有些失落,自己撓了撓頭,笑着道:「原來是這樣啊。」
白玉無微微的偏過頭看她一眼,眼神終究落在手上的紙頁,「做什麼?」
「啊。」林穀雨順着視線看到手上的紙,才是一拍腦門說,「這個是、其實、」自己要抄書,這樣的話不知怎麼的就是說不出口了,原本也覺得沒什麼,可面對這個人怎麼都說不出來,這樣的話不知是怎麼了。
白玉無道:「也許可以幫你。」
林穀雨聽到這話的剎那間,敢發誓自己沒有辦法再呼吸了,似乎身邊的時間都已經在停止,空間陷入到了一片寂靜之中。
過了老長時間,直到對方開始看她,林穀雨才是道:「其實我的字特別不好,實在是拿不出手的,所以才出來逛一逛,讓自己散散心。」
白玉無道:「曾經師從名門,可惜無才,不過教上兩字仍是尚可。」
林穀雨眼神發亮,自己雙手捏着紙頁,看着對面的人,「那這樣就……麻煩了。」
「請。」
「好。」林穀雨趕忙坐在梅樹旁,眼睛只看着白玉無。
白玉無手收着衣擺半坐下,將紙頁墊在膝蓋上,提筆二字『今夕』
「好字,龍飛鳳舞間絲毫不差一絲的娟秀,大氣之中又推出了獨特的雅致,撇捺之間,猶如山水畫卷展開,猶如同大氣磅礴的雲海霧山。」
白玉無微微斜過臉看她,仿佛是呆愣住,嚇到了。
林穀雨愣了一下,趕緊道:「我這是看自己寫的字實在是太差了,見到一個好看的,就忍不住的誇獎的幾句,並不是什麼其他的意思,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真的不是。」
她慌亂的擺手,白玉無只是點頭,將手中毛筆遞給她,並沒有說話,反而是一撇一捺,從點劃開始教起。
白玉無言語上實在是不多,只是教的卻是萬分的用心,林穀雨這樣的材料也能聽得懂。
她慢慢的竟是從身旁人的外貌,而專注去書面上的字跡,一筆一划墨點渲染,心神之間全部投入字畫海洋。
哪裏還去想什麼,其他的只是專心致志的寫着,眼裏只有墨與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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