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瞠目結舌,這一幕似曾相識啊,這不就是我對付綠毛小隊長做的事情嗎?這畜生李華為什麼能夠學得有模有樣!
不對,咱也沒把你咋的吧?為什麼要這麼殘酷的對待我?
楚天欲哭無淚,我還是個孩子啊!
至死楚天恐怕都不會想起來自己對兄弟會大佬做過什麼事情,比如一路之上楚天吃醬肘子而大佬們只能吃魚,比如楚天把他們釣起來的香的一批的花瓣魚全給倒進海里,比如楚天在剛才打架的時候在一旁說了無數垃圾話,比如楚天死活沒有告訴兄弟會大佬這海島的真相讓大佬們心癢難耐……
如此說來,其實楚天已經是劣跡班班,十惡不赦了,李華該不該倒這個酒你說呢?
回去的路上並沒有多少兇險了,雖然說開船的人喝了點小酒,不過幸虧海上沒有查酒駕一說……
來的時候用了四五天時間,楚天回去卻花了一個星期,原因很簡單,沒有毒蠍傭兵團幫手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不是麼,兄弟會這船並不小,大概有辣麼大,那麼辣麼大的這一艘船這麼也得幾個水手什麼的,但是上船之前由於楚天考慮到需要保密的問題,還有多了毒蠍傭兵團的那幾個年輕小伙子,楚天就膨脹了。
大部分水手楚天都沒有帶上來,就幾個重要的人比如掌舵的和看星星的,要說修者對社會是有非常的作用的人,那都是因為修者結實耐錘,餓個三天三夜還能照常幹活……這事情楚天試了,真的。
但是現在毒蠍傭兵團個個被楚天丟下海餵王八了,船上幹活的人就這麼幾個了……不對,確切的說,只有一個了。
到底是誰顯而易見……
七天之後,皮膚曬黑的楚天從船上滾了下來,沒錯,因為精疲力盡最後只能用滾的下來。
「我特麼……可是資方爸爸,甲方知道嗎……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要讓你改圖!改稿!改代碼!」
楚天累癱在地上,喊着沒有人可憐的哭訴,聽起來就非常的客氣。
三大佬腦滿腸肥,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他們三個也好生感慨,原來修者真的可以當成驢使喚,不,可比驢好使多了!
楚天要是知道他們對自己的誇獎,楚天絕對會幹脆一把火把船燒了,玉石俱焚算了,受不了這委屈!
不過,總算是結束了這一他旅途,楚天總算是可以開開心心地回學校玩耍去了。
楚天突然發現好想念那些同學,擁有古道熱腸樂於幫楚天寫作業的隔壁桌,隨時可以拿來餵狗糧的風揚,還有那些曾經被楚天按在地上摩擦的隔壁班,更還有那個成天送樂子上門的輕羽公子……
楚天想念他們啊,果然還是上學時光是最美好的,這船上度日如年。
被楚天思念到的小伙子無不是噴嚏連連,一股寒意襲上心頭,這世界上能夠單憑思念就能夠讓人有所反應的已經少有了。
楚天快步向城內去,楚天可沒有忘記自己那些事情。
距離狩獵大會還有……反正差不多隻剩一個月了,一個月之內楚天要阻止那個輕羽公子登上學生會會長之位,肯定不能隨隨便便就這樣過去了。
楚天也還惦記着上一次晉冷風給自己說的夢境寶珠的線索,開玩笑,夢境寶珠可是楚天目前為止最為珍貴的寶物了,就憑那東西可以讓楚天白嫖功法武技,甚至白嫖戰鬥經驗這一點,楚天死也要把這玩意整起來。
當然,楚天也挺想知道這一陣子翟春秋想着要怎麼給自己下絆子,反推過去,楚天才容易跟他好好玩玩。
好多事情要忙的,不過都是明天再說吧。
楚天抄起行囊往學院去。
然而,楚天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楚天驀然回首,卻見到是之前欺負強盜的那個美女,楚天也不知道叫她啥,反正先叫着美女先。
楚天咧嘴一笑,「美女,有事麼?」
那美女看到楚天黝黑的臉上突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卻是楚天乾淨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的反射下與黝黑的臉頰形成鮮明的對比,就好似有人黑夜開了燈一樣。
「啊,關燈啊,大白天開什麼燈!」美女遮住眼睛,抵擋着楚天耀眼的光芒。
楚天黑人問號,我開燈了麼?
楚天閉上嘴巴,世界重新恢復五彩斑斕。
美女打量了一下楚天,很是歉意地道:「啊對不起,認錯人了,怎麼你們這裏的人都喜歡穿白衣的?明明你這麼黑?」
楚天撓頭,咋的,歧視我黝黑健康的皮膚啊?咱這是健康煤炭黑,沒毛病啊。
美女看楚天一直維持着黑人問號臉,白了楚天一眼,「請問你有沒有見到一個白白淨淨,儒雅隨和又腹黑無比的書生過去?他跟你穿一樣衣服的。」
楚天:「???」
不用問了,儒雅隨和整個天風城就我一個配得上這稱號,另外兩個形容詞具體以實物為準。
楚天想都不想,一指落日山脈,「有啊,我看到他往那邊去了,實話說那小哥長得還真帥,要不是我喜歡女的我嫁給他得了,不虧的。」
沒皮沒臉,楚天誇起自己來一點都不臉紅,不對,就算是臉紅你也看不出來。
美女也一點不懷疑,甚至她都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個健康煤炭黑的楚天就是她在追蹤的那個少年,沒辦法,這一趟旅行楚天可能把肚子裏那些黑色脫色了,漏出一點染了臉,然後變成了難民。
「謝了。」美女一墊腳尖,嗖的一下飛走了。
楚天又露出了黑人問號臉,這美女既然是個金丹甚至元嬰級別的修者,所以我之前偷了她馬?還有,我特麼原來被人跟蹤了一路,涼了涼了,我的英雄事跡要給人抖露出去了。
楚天惆悵地扶額,一看手全是炭,楚天不禁來了一句我曹,轉頭就回去了。
我說怎麼黑的這麼快,就算是日曬黑的也不會這麼流啤啊,原來是昨天晚上被逼着鑽煙囪給抹黑的,唉,我說呢,回去洗多別洗了,跟那條街的騙子一起要飯吧。
楚天嘴角揚起了找樂子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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