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教很是歡喜御家的動作,御家掌控紅塵外域牢固異常,想要挑戰御家的地位,必需找到一個絕對沒有破綻的理由,正想着,御家竟然送上來了。
所以,第一波支援,只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四教就不約而同的準備好了,立刻開拔送往了羽羅山前線。
御海濤摩拳擦掌,因為他能夠再次建立功勳。
趴在草叢裏面的羅世亨和徐子宏很期待,因為他們撿破爛上癮了。
小宗門們義憤填膺,因為在他們看來御家濫殺無辜,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維護的御家,必須要打破平衡重新分配利益。
四教也很興奮,因為……
太多的人關注着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但是他們卻不知道,真正決定勝負的戰場,並非是羽羅山,而是發生在另外一處。
御龍給御夢溪打電話的時候,御夢溪已經在回玉樓的路上,她放下電話後,首次變成了嚴肅的表情,對身旁的顧凝道:「師傅,你確定能夠戰勝那些人麼,他們可是鼎鼎有名的隱世高手,並非一般的後天高手。」
「先天高手很強麼?」顧凝無聊的望着窗外面的風景,說道。
御夢溪思考了一下,道:「大概和我一般強。」
顧凝轉過頭打量了一下御夢溪,說了個「哦」。
御夢溪並沒有被顧凝那略顯得敷衍的態度弄得惱怒,反而心裏放鬆了一口氣,因為在她看來,顧凝越是不在乎,越是說明先天高手在她面前不值一提,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大概返虛高手的確有這類底氣吧。
開卷明宗的駐地,廣慈聽着下面人的報告,微微一怔,再次確認了一遍情報,皺眉說道:「你是說御江宏和御江定已經都死了?」
下面的和尚n了n頭,又道:「根據情報,整個收服行動,御家只用了不超過2個小時,前後死傷只有2個御家的僕人,而御江宏和御江定方面,死的人只是他們兩人購買的死士,除此之外,御家族兵沒有一個損傷。」
廣慈□n□n□小□說,..︽s_;猛地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相信的望着和尚,道:「這怎麼可能,那些跟着御江宏的族兵,為什麼沒有行動,他們兩人敢反抗,肯定是有把握讓這群族兵叛變才對。」
那和尚苦笑一聲,道:「按照情理,的確是如此。可是現實就是那一千族兵一個沒少,反而被一個叫御海濤的新任掌兵控制着去襲擊了小宗門的聯軍,小宗門死傷巨大,這方面長老您應該有情報了吧?」
廣慈取出來另一份情報,這一份情報就是宗門聯軍方面的情報,裏面不只有損傷情況,還有御海濤有關的資料。
「這個御海濤本來只是御家一個分支毫無亮n的人,如今卻成為了御家掌兵,我懷疑御江定和御江宏的死,和他有些關係。」那和尚說道。
廣慈看了和尚一眼,心道我也知道這一n,可是問題是到底在斑岩鎮到底發生了什麼?
「您說,會不會是御江宏和御江定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施展號令,就被瞬間殺死了?」那和尚見廣慈不搭理他,不由得一咬牙,說道。
他是主管情報的,如今發生了這麼大的疏漏,肯定是要受到責罰的,而且廣慈是個很嚴厲的人,如果今日不給廣慈一個交代,想來他的位置就會受到波動了。
「你在跟我說笑話麼?」廣慈臉色一沉,喝道。
和尚臉上冷汗滴下來,卻拼命咬着牙繼續說道:「長老,這是唯一能夠解釋通的,那一千人應該並沒有被完全收復,他們的家人都還在御家,有擔心也是正常。御江宏他們購買死士,應該是想先殺了御星宇,這樣一來,那一千族兵就沒有了退路,只能跟着御江宏他們行動。只是,御江宏他們沒有……」
「你是說有人能夠瞬間殺了兩名後天修煉者和五十名死士?讓那一千族兵沒有來得及反應?」廣慈聲音已經隱含憤怒,可是神色卻驚疑了起來,容不得他不相信,現實就擺在他的眼前。
御星宇的確沒死,那些族兵也的確去了另一處戰場,御江宏和御江定也的確死了。
下面的和尚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誤打誤撞的交差了,雖然他心底里仍然不相信,但是只要廣慈相信就好辦了。
「長老,或許他們擁有一批強大的火器,也或者御家有一批精通暗殺的人早就使用狙擊槍提前瞄準了?」和尚開始信口胡謅起來,四教有人天天守着碼頭,有這類武器的話,早就被壓下了,紅塵外域畢竟是修煉者的地盤,這裏允許槍械出現已經是天大的變化,若是出現了高殺傷力的兇猛武器,定然被銷毀的,這是不成名的規矩。
廣慈搖了搖頭,他的心中想到了一個人,道:「會是他麼,御東林親自出手了?」
「御東林,這個名字好像有n熟悉……」和尚嘟囔了一聲,突然愣住了。「您是說,是和慈悲大師當年動過手的總裁判,御東林親自出手?」
廣慈不理和尚,直接往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喊道:「和本宗兩名先天長老打招呼,讓他們務必趕到紅塵外域來!」
說完廣慈便闖出了門,廣慈是先天高手,而且還是先天中期的高手,心情激盪之下,內氣外泄猶如騰空一般飛上半空,數百米外重新降落下來,輕輕n地隨即再次飛上了半空,往玉樓的方向飛躍而去。
玉樓門前,所有的幹事如臨大敵,許長河等護衛警惕的望着四教的人馬,心裏暗自叫苦,他正在睡覺,突然就被吵醒了,等出了門之後,下了一跳,只見玉樓門外,被圍得水泄不通,前後兩條街道上,每十步就會出現一手拿武器的四教人員,身上氣勢不俗,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是高手。
將近百名四教的後天中期後期的高手,全部都來玉樓,這是要拆了玉樓?
許長河心裏已經開始打退堂鼓。
可就在這時候,他忽然看到從半空中一閃,有四個人影降落下來,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轟的一聲,仿佛四個炸彈一般,震得在場之人心臟跟着撲通的劇烈跳動了一聲。
「是道門的上清子道長,三大先天高手之一呢。」
人群中一陣騷動,有人認出來了走在第一位的道士裝扮的老者,上清子一身出塵氣質,手中拂塵一掃,霎時間許長河等熱就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壓力襲來,瞬間被逼迫着讓開了一條三四米的通道,直通玉樓的電梯。
上清子微微一笑,對着身後的三人說道:「廣慈佛友,冷月聖女,魔刀前輩,請吧,今日我們四人還需同心協力,否則勝負還難說啊。」
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他們這才清楚眼前的三位四教高手的身份,廣慈還好說因為他裝扮最容易看出來,而且也外出過幾次,有人認出來。可冷月山人則看到的人頗少,她年輕的時候經常拋頭露面,但是自從成為了先天之後,就不再行走外面,到了最近隱世門派出世,更是甚少露面,別人知道的都是聖教的新任聖女任霞,而不知道冷月山人。
「原來聖教的上一代聖女已經成為先天高手啦?真是妖孽一般的女子啊,已經長得傾國傾城了,竟然還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真不知道以後誰能夠降服的了她這等妖女。」有色胚在人群中流着口水下流的說道。
話音剛落,前方的冷月山人月眉一皺,雲袖一揮,剎那間化作一道索命鈎鏈,直奔色胚的面容,那色胚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嘭的一聲,他腦袋已經應聲碎裂,脖腔裏面大量的鮮血流出來,灑滿了四周人的臉。
「嘿嘿,聖女的性格我喜歡。」站在最後一人,卻是個只有一米五左右的男子,他的懷裏面抱着個和他一般高的長刀,漆黑色的長刀上刻繪着猶如魔鬼一般的圖紋,此時正歡脫的拍着手,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冷月山人的酥胸,一副痴迷的樣子。
他這副樣子是四人中最沒有高手模樣的存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只是上清子,就連先天中期的廣慈,也對他有些疏離,不想靠近。冷月山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魔刀,冷哼了一聲,沒有動手。
魔刀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沒意思,多年沒有動手,我這把老骨頭都要鏽了,你們這些新晉先天,膽子也太小了。」
上清子臉色一變,乾笑道:「魔刀前輩的名聲,我等進入先天的時候已經被宗內提醒了,您的刀法必須要吸收先天高手的鮮血才能夠精進,死在您手中的先天高手已經有雙十之數了,我等自然不會和您打鬥,前輩還請您放過。」
「這樓上就有一個比我們三人更厲害的,過會兒前輩可以盡興。」冷月山人淡淡的道。
魔刀扣了摳鼻子,道:「誰知道那老東西是不是要死了,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
此時,一樓的電梯自動打開了,四人見狀往裏面走進去。
直到四人完全進入了電梯之後,玉樓外面的人才鬆了一口氣,身上的那股恐怖壓力消失掉,許長河苦笑了一聲,道:「各位也看到了,這根本就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戰鬥,希望大家都不要傷了和氣,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可不值錢。」
下面的四教人撇了撇嘴巴,卻沒有之前的敵意了,都抬頭望着玉樓九層的位置,期待着過會兒的驚天戰鬥。
五名先天高手的決戰,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恐怕這是百年來最為盛大的一場戰鬥,只是可惜卻無法親眼看到。
而在玉樓相對遠的地方,督查大院裏,花二狗和於明郎無聊的下着牌,在他倆一旁,李懷幕壞笑着掏出來了自己的牌,啪的一下子摔倒了凳子上。
「王炸!」李懷幕大笑一聲,手中最後兩張牌扔了出去,將拍桌上的獎金全部都攬到了自己的懷裏,而一邊花二狗和於明郎的表情已經黑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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