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戰鬥對於周辰的消耗十分巨大,對于吉爾達斯同樣是如此,瓦蒂諾看着眼前二人,心中有着太多說不出的驚駭,當即便道:「二位的切磋着實精彩,不過着實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二人要性命相搏,若是那樣,我就難辭其咎了。」
周辰對着瓦蒂諾笑了笑道:「主教閣下不必如此,我與吉爾達斯先生惺惺相惜,又怎會痛下殺手?」
瓦蒂諾淡淡一笑已示了解,就在這時,隨着一聲聲鳴笛聲傳來,只看一輛輛黑色加長林肯進入了周辰等人的視線,看那車前的旗幟上的標記,正是教皇廷的神聖十字軍。
吉爾達斯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後對着周辰說道:「神聖十字軍中,唯有一個高手,卻不知他來沒來,其他的不足為慮。」
周辰點了點頭,而吉爾達斯的話音剛落,便看這林肯車上走下來一個身穿黑白的軍裝的軍官,這軍官的肩章是教皇廷獨有的十字肩章,紅底黃十字,肩章下帶着麥穗流蘇,十分精美。
而身穿這軍服的人,很顯然與周辰的年歲相當,吉爾達斯並不覺得意外:「你來了,古斯特。」那名被稱之為古斯特的軍官冷哼了一聲:「吉爾達斯,你敗了?」
吉爾達斯淡淡的說道:「我敗給了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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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丟教皇廷的臉!」那名叫古斯特的年輕人似乎並不給吉爾達斯臉面,而吉爾達斯卻好似早已習慣。
「如果你想奚落我,那麼也請你和周先生交手一番,再下定論。」吉爾達斯依舊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脫口而出。
古斯特看見周辰,一臉的興奮,「周先生?我們來交手吧!」
瓦蒂諾看着一臉興奮的古斯特:「周先生是我請來的客人,可不是跟你來交手的。」
古斯特一臉訕笑,對着瓦蒂諾說道:「主教閣下,我接到了您的手令,就迫不及待的趕過來了,聽說您這裏有個來自東方的高手,所以我才來得這麼快。」
瓦蒂諾對古斯特有着一種特別的感情,這個年輕人銳氣很足,並且當初是由瓦蒂諾推薦他進入神聖十足軍,姑且算是瓦蒂諾的耳目。
而古斯特好似從未辜負過瓦蒂諾對他的期望,從一名教廷的低階神職人員做起,進入神聖十字軍後一路順風順水,如今已做到了神聖十字軍的三個實權軍官之一,不得不說,除卻了瓦蒂諾的幫扶之外,古斯特的實力也可見一斑。
而吉爾達斯所說的神聖十字軍中,唯一能與他抗衡的人就是古斯特。
古斯特對周辰亦有着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大概是因為年齡相當,只看古斯特上前,一把拉過周辰,「周先生,什麼時候讓我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瓦蒂諾笑了笑:「古斯特,不許胡鬧,你這個戰鬥狂人!」
古斯特一臉笑意,「嘿嘿……」
周辰與吉爾達斯的一戰,贏得了光明騎士團上下的讚譽,這個年輕的東方人,與騎士長的對戰十分精彩,對於周辰,自然有着對強者的尊敬。
「請吧,周先生,到了裏邊,你才能知道我們教廷的神秘。」瓦蒂諾言語之中隱藏着更大更深的秘密,周辰點了點頭,欣然前往。
此時,在獵人學院之中,也展開了一場場的較量,原因無他,鬼面軍精銳奉命教授獵人學院的學員,這是一場類似於地獄一般的殘酷訓練,血和汗是這裏的代名詞。
周辰麾下的鬼面軍,是精銳中的精銳,是僱傭兵團中的王者之花,而獵人學院的學員們,則以挖掘自身最大潛能極限為目的,為此展開了特訓。
瑪麗亞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後,疲憊的躺在周辰的辦公室,自從周辰走後,這裏似乎就已經成為了瑪麗亞的私人領地,別人一概不許進入,就連傷勢痊癒的軒轅姬天,也不能夠隨意進出。
不知道那個令自己牽腸掛肚的男人,現在在做什麼?
瑪麗亞如是想到,或許這個男人此時正在打鬥?又或許他在左擁右抱?自從周辰來到獵人學院,瑪麗亞就已經不再是獵人學院之中的冷艷之花,轉而成為一個溫柔多情的小女人。
這是連瑪麗亞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想來那周辰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夠輕易的改變一個人?或許他就是這樣的擁有強勢、智慧、痞氣的男人。
而在周家大宅,周青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養傷,此時距離上一次刺殺已經過去了足足兩個月,周青心裏盤算着怎麼找那個女人報仇,好讓那女人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這女人前凸後翹,性格冷傲,而她的妹妹則是溫婉可人,小鳥依人一般,這一對姐妹花兒若是能被自己收入囊中,應當是一件幸事,周青心中自然存在着這樣的幻想,只是付諸行動何其難也,周青自然也知道。
他是周家的第一紈絝,這名頭並非是浪得虛名,若不是家中還有周辰,不知他的爛攤子誰來收拾?周青此刻是無比的思念周辰,要是他在,那該多好啊……
周辰與瓦蒂諾等人進入光明騎士團的基地,這裏十分開闊,佔地面積巨大,在法國,教廷的控制力依舊非常強大,在歐洲諸國之中,這裏文化氣息作為濃厚,也最適合蘊育出更多的信徒。
且看這一座宮殿之中,大小建築幾十處,構成了這一完整的宮殿群,而在這一片宮殿群之外,則是一片山蔭,將這裏與外界完全的隔絕,瓦蒂諾對着周辰說道:「這裏便是騎士團的秘密,光明騎士團是歐洲教廷最主要的力量,這裏自然有着超乎尋常的法門,你且看,這裏就是一個隱形的法陣。」
瓦蒂諾說完,周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腳下,就在這裏,便是一處包圍着整片宮殿建築群的法陣,早就聽聞光明騎士團中除卻這些騎士之外,還有祭司、法師和主教,只有到達了這裏才能夠知曉其中如此眾多的秘密。
瓦蒂諾雖是半路出家的大主教,但對於法陣來說,他並不陌生,只看他手裏拿着聖杯,蘸着杯中的聖水,在地上劃了一個符咒,這一層淡淡的隱形法陣便已經破去。
周辰看着瓦蒂諾故弄玄虛的模樣,心中自然是不信服,然而當瓦蒂諾重重的拍擊在地面上時,周辰的眼睛瞬間睜大,直到這時,他才得以看到整個宮殿群的全貌!
原來之前的那些不過是冰山一角,這等強力的法陣將所有的宮殿行跡露了出來。
周辰猛然想到,那麼之前……
「如此說,之前你的主教教廷也是如此?」周辰一臉詫異。
而瓦蒂諾則是淡淡的一笑道:「沒錯,的確如此。」
這一次的西方之行,讓周辰大開眼界,想來自己的國度之中,定然也存在着如此高手和如此隱秘之事,只是自己尚未摸得清楚看得明白,周辰來不及想其他,跟隨着瓦蒂諾和吉爾達斯等人,走進這隱藏着的宮殿。
宮殿之中,燈火通明,就算是在白天,這裏也點燃起一排排的蠟燭,瓦蒂諾領着周辰,一路來到宮殿群之中的偏殿,隨後瓦蒂諾蘸着杯中之水,將那法陣一一解開,最終得以推開那一道神秘之門。
這一道神秘之門好似有千鈞之重,在打開的瞬間,一層累積得時間夠久的灰頃刻之間落下,帶動起一陣陣的煙塵,一股涼風正穿過那一扇門,
迎面而來的是一片虛無,這裏十分黑暗,瓦蒂諾和周辰以及吉爾達斯等人進入其中之後,這一扇神秘之門轟然關上。
「咔嗒。」瓦蒂諾劃了下火石,頃刻之間,火苗閃動,隨即,瓦蒂諾摸索着走到一個位置,便看他一手火把,一手拿着聖杯,蘸着聖水在牆壁上畫出一個個符咒,只看這些符咒最後形成了一個六芒星,繪成了一個牆壁上的法陣,只見這時,淡淡微光呼應着這漆黑的空間,隨後,便是一點光亮登時亮起,隨着這一點光亮,接下來整個宮殿之中都充斥着亮光,烈火熊熊,好似日曜。
周辰聚精會神的看着,隨着瓦蒂諾最後一個陣法的畫成,宮殿之中一片通明,瓦蒂諾拂去額頭汗水,淡淡的說道:「好了。」
當周辰看見神秘之門後的這一座宮殿,頓時驚呆,這裏就好似是神殿一般,大理石根柱林立,而在這一級一級的階梯之上,便是那神的站像,沐浴聖光,皆因此而來。
當即,瓦蒂諾、吉爾達斯和古斯特三天立即跪倒在地,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口稱:「願神光同在!」
周辰也半跪下來,心中波瀾起伏不定,西方尚且如此,那麼我東方又該是何等摸樣?
周辰此來歐洲,不外乎有兩個原因,一則是因為西方人對自己的文化並不藏私,而東方的隱秘太過眾多,數千年來,百家爭鳴從未停止,而在如今,千年的隱秘傳承只限於一門一派,似周辰這等傳承者,也是少之又少,何談尋找到如此高人?
這也難怪,周辰尚未進入那隱秘之極的圈子,自然無從得知,而他心中的隱憂和疑慮也隨之產生,此來歐洲後,周辰心中再無此等疑慮,這種感覺好似是修煉多年之後,終於找到了一盞明燈,能夠指引着他,走向大道。
周辰在心裏默默地點了點頭,大道不外乎如是,應盡力而為,承順天命。
禮畢,瓦蒂諾等人站起身來,而周辰仍舊半跪在地上,這在瓦蒂諾的眼裏,自然認為周辰正在與自己的主深談,這位東方的神奇教王,這位年輕的獵人院長,這位百年難遇的醫道聖手,此刻呼吸平穩,且面容波瀾不驚。
瓦蒂諾對周辰的好感進一步增加,就連他看待周辰的眼光此時也不同了,瓦蒂諾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無所不能的主啊,願你使此子同沐浴在聖光之下,照亮未來前路。」
瓦蒂諾心中默念完,周辰這時也站起身來,眸子清澈,目光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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