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仔細觀察四周之後,果斷地放棄了逃跑的念頭,這四周光禿禿的,除了亂石堆,想找一個地方躲藏的地方都難,這逃跑無疑就是找死,再者這後面的兩人雖然邊抽煙邊坐着聊着天,但是這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二人的身上。
這古城堡裏面亮起了燭火,之前還黑漆漆的宛如鬼域的城堡,一下子全部都跟着亮了起來,四五個大漢持槍正坐在幾根板凳上,來到周清和李玉梅的面前,指了指旁邊的角落的涼蓆示意他們兩人過去。
周清和李玉梅兩人來到涼蓆上坐下,一個滿臉絡腮鬍持槍的大漢來到他們的面前,警告道:「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不然就別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了。」
說完從口袋裏面掏出一部電話來,扔在涼蓆上,說道:「給家裏打電話。」
「打電話?」周清十分奇怪的看着那絡腮鬍。
「叫你打就給我打電話,少在那裏廢話。」絡腮鬍不耐煩的一腳把周清踹的翻了一個過,周清翻身坐過來臉上滿是通紅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絡腮鬍,道:「打就打,難道我還怕你們不成?」
只要打了電話,就能夠讓他們找到自己。
在這種思想的推動之下,周清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洪正安,此時的洪正安正把一根煙吸光,電話鈴聲響徹了整個二樓,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拿出電話來,一看居然是陌生電話。
「餵?」洪正安接了電話,就聽到裏面傳來了周清的聲音,隨即電話就變成了一個外國人,說道:「現在你們的家人,正在我們的手上,明日早晨我們的人會去你們那裏與你們談判,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不然的話那麼你們就等着給他們兩人收屍吧。」
「好,我不耍花樣。」洪正安正要繼續說些什麼,對方就把電話給掛掉了,洪正安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下到了一樓把電話打給了張律。
這事情,必須得讓他知道,這法國的殺手都是聽從他安排的,等到他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事情還沒有說了,就說現在正在談判,等下給你打過去然後電話就被掛掉了。
張律此時正在和一群人談判,圓桌前坐着四五個英國十分有勢力的教父級別的大佬,他們手下的人已經把這華夏城給圍的水泄不通。
「張先生,你們的人到處殺我們的人,是不是有些過了?」一個叼着雪茄的老人,一臉憤怒的看着張律說道:「就算是,我們對不住張小姐,你也沒必要派你們的人,殺了我一半的手下吧?今天我把各位大佬叫來,就是為我主持公道。」
「哈哈,淶恩先生,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張律把手中的電話放下之後,大笑着看着淶恩說道:「你們是想要人多欺負人少嘍?」
「嘭!」
一個在英國十分有勢力的教父,從腰間上掏出槍來一下子就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說道:「華夏豬,你別忘記了這是我們英國,而不是你們華夏,你撒野錯地方了。」
「呵呵,很好,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沒得談了?」張律最近和那些殺手待在一起久了,這身上越發的有上位人該有的氣勢,要是以前的話他見到這其中的某一位都會腳脖子發軟。
「華夏豬,你記住了,這是我們的地盤,明日天亮帶着你的人給滾出去。」那個掏槍的教父極為藐視的看着張律說道。
「你記住了,你會為你的傲慢,以及這對我的稱呼付出代價的。」張律食指指着那教父冷冽的說道:「就在剛才,因為你的這句話,你的兒子已經吊在了帝國大廈。」
「對了,我還沒有告訴你的是,你那幾個情人給你生的兒子,就在你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被人打死在了家裏。」張律臉上帶着笑,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那幾個教父渾身發寒。
「華夏豬,哈哈,你是不是傻了?你的那幾個人已經被我們看守起來了,還殺人我看現在應該是我殺你。」那個教父哈哈大笑,這引來其他幾個教父齊聲大笑。
其中對張律的藐視不言而喻。
啪啪!
張律拍手房門瞬間被推開了,衝進一大群穿着黑色風衣,眉宇間透着冷意的大漢進來,手中的槍無一例外的對準了那幾個還在那裏大笑的幾人。
幾個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臉見了鬼似得看着那些從門口進來的人,這是怎麼會事情,自己的人可是把整棟華夏城都給包圍起來了的啊?
難道是說?
「鄉巴佬們,就在剛才說話的功夫,你們的小弟、家人都很可憐的他們給送下去見了你們的上帝去了,怎麼樣是不是應該值得慶賀的事情啊?」張律一副風輕雲淡,拿眼睛定格在了一直侮辱自己的那個教父,道:「怎麼,我這個被你要求滾出英國的人,現在要求你滾出地球你看怎麼樣?」
「你,欺人太甚。」那個人說着就要去拿桌子上的槍,就在他動的瞬間站在張律身後的殺手,瞬間都扣動了手中的槍。
「砰砰!」
一連串的槍聲當中,那幾個剛才還大笑的幾個人,都被子彈打成了篩子,或斜躺在了地上或仰面到在了椅子上,又或臉杵在了桌面之上。
「走!」張律轉身一揮手帶着人離開了這裏,當他上了車之後,從旁邊人的手中拿過了一個黑色的遙控器,摁下了紅色的按鈕,然後吩咐車子開動。
當他們駛出到了外面公路上的時候,隨着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那棟有着二十層的華夏城瞬間消失在了地平線上。
這一夜,必定會被許許多多的日不落帝國的人銘記於心,就在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夜晚裏面,發生了一百多起的人命案發生,並且位於政治心臟的首都發生了驚天的爆炸。
周辰被人堵在了家裏,這人來的十分突然,甚至是提出了要求十分的令人匪夷所思,原本他想要今天帶着趙靈前往清島與傷已經痊癒的張天佑匯合,但是現在遇到這人他不得不陪着他在客廳裏面說話。
登門拜訪的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背上負着一個條形包裹,看他的打扮應不是什麼普通人。
因為,這老人穿着黑色的緊身短打,頭上戴着一個斗篷,像是電影或者是小說裏面說的那種混跡江湖的人。
「周先生,本人仰慕你武藝高強,這才登門拜訪如有唐突之處還望海涵。」左手握拳,右掌四指壓在拳上,朝着周辰抱拳道。
見到這抱拳的姿勢,周辰的眼睛頓時凝了起來,這抱拳禮可是十分講究的,這左手握拳右掌朝上,那就是要和你動手的涵義,我們一般常見的抱拳禮是右手握拳,左掌四指壓在拳上,這表示,五湖四海皆朋友的意思,也表示自己是沒有斗心的。
「老先生,你這刀是不是應該亮亮?」周辰站起身來,既然對方表明了是來找自己動手的,那麼就別浪費時間了,於是朝外走去。
老人站起身來,緊隨其後這步伐十分的快,只見到他在地上跨出去了兩步就到了周辰的身旁,說道:「周先生,果然是夠快語,據傳貴祖父手中一把大鐵刀也是十分的嫻熟精湛,不妨拿出貴祖父那把大鐵刀如何?」
「哈哈,既然老先生你有雅興,那麼我隨我到後院。」兩人來到了後院,周嘯天雷打不動在後院聽戲喝茶,見到孫子帶着一個江湖人打扮的老人,站起身來眼中閃耀着思索的神色來。
「周老先生,聞名不如見面。」老人說着,來到了石桌前,拿起茶杯給自己到了一杯子茶,喝了一口讚嘆道:「不愧是好茶。」
「呵呵,朋友既然喜歡的話,回去的時候帶上幾斤,不知道朋友來自那裏?」周嘯天掃了一眼往自己房間裏面去的周辰,隨即說道:「見朋友你,應該是久不出世之人吧?」
這打扮,還在他小的時候見人穿過。
「呵呵,在山中待了一些年,近日出山聽聞昔日老友折戟於周老先生孫子之手,特地來會會這周老先生的孫子到底是那天中之人還是擅耍陰謀詭計之人。」老人說完站起身來,看着出周嘯天房間裏面扛出了大刀來的周辰,一把拉下了背後包在刀上的黑布,右手拿住了刀柄鏗鏘一聲拔刀在手,朝着周辰就劈了過來。
周辰手中的大刀一輪,刀杆架住了老人手中的刀,就在架住老人手中刀瞬間,只感覺這老人的勁道還真大居然讓自己往後退了兩步。
「看刀!」周辰手在一輪,刀頭調轉當頭朝着老人就劈了過來,這老人的反應極為的快速手中的刀只是一挑就架住了周辰劈來的這一刀,左手死死抓住刀背,腳成弓步能夠看的出來他的左腳已經深陷泥中。
「在來。」周辰大喝,手中的刀在一輪,刀趕就朝着老人掃了過去,老人右腳一收重心往右腳轉移隨即躲過了周辰手中的刀趕,手中的刀快若閃電不斷朝着周辰劈了過來。
刀影焯焯,二人從石桌旁邊打到了後院中間,忽然老人一刀劈出就勢左腳朝着周辰的小腹就踢了過去。
周辰手中大刀往下一沉壓住了朝着自己而來的腳,然後用力的一推把老人推開之後,手中的大刀連環揮出逼的老人不斷格擋後撤。
「撲!」
「好刀法!」老人立住腳,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被刀刃撕開的口子,隨即話鋒一轉道:「但是,就如此的話,那麼就只好讓你做我這刀下之鬼了。」
說完,手中的刀在一次的朝着周辰撲了過來,這次他的刀可是越來越快這邊周辰剛剛擋住,這邊刀就已經從旁邊襲了過來,這不得不說這老人是一位極為厲害的用刀高手。
如果周辰不是得到過體質改變的話,說不定還真就不是這老人的對手,在旁邊的周嘯天卻是看的變了色。
這人,莫非就是當年號稱打敗南北無敵手的鬼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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