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龍子湖才帶着兩百多人返回,然後也沒停留片刻,便帶着人連夜突擊了位於鎮子之上的王天亮家,直到天亮之後,這才渾身是血的趕了回來。◎,
很多聽到消息的附近村民都趕了過來,黑壓壓的一大片朝着周辰等人磕頭歡呼之聲中,周辰頻頻揮手示意這才帶着人返回西關城。
到達西關城的時間正好是正午十分,雖然很累但龍子湖卻十分的興奮,因為要回家了。
他根本就無法平靜也無法平靜,因為這一刻他日夜思念,現在馬上就要成真了。
於是開始滿城的亂竄。
當他回來之後,把所有人都給看呆了。
這傢伙,真的去找了一大堆的東西打算帶回去,說是這些東西要帶回去的話肯定值老鼻子的錢了,無論是誰說他都不聽,甚至是還譏笑這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
這邊,周辰見到了一路疾馳而回的趙靈,聽她說起了在路上遇到劫匪的事情,這讓周辰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事情,我會讓人去處理。」
「郎君,如果是那些商賈遇到這樣事情的話,這可就很難想像了。」趙靈一臉擔憂的道:「那這就對西關城的貿易而言無疑是重大打擊。」
「哈哈,我的靈兒,還懂的很多啊。」周辰大笑拿手捏了一下趙靈的臉蛋,惹來趙靈嬌羞不已,不斷在周辰的身上動手來回的掐。
「好了,好了,我錯了還不成嗎?」周辰的嘴裏不斷的亂叫連忙賠罪,這娘們兒下手還夠狠,這一手也不知道她是從那裏學來的,這絕對是她上次跟自己回去的時候在電視上學來的。
這電視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郎君,你要回去了嗎?」趙靈幫周辰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
「嗯,是要回去一段時間了。」周辰點了點頭,拉住趙靈的手,道:「你不跟我一起嗎?」
「我想留下來。」趙靈有些不舍的道:「不知道郎君什麼時候回來?」
「我回去把一些事情解決了,就回來了。」周辰敷衍道,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畢竟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面到底發生些什麼事情,但是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回去之後絕對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處理。
「那我等郎君。」趙靈把頭埋進了周辰的懷裏,門外忽然響起了咳嗽聲,尋聲望去只見趙長河一瘸一拐朝着客廳裏面而來。
「啊……郎君,我先走了。」趙靈像受驚的兔子似得脫離了周辰的懷裏,滿臉通紅的就往後面跑去,周辰摸了摸鼻子這丫頭有的時候率真果斷豪爽而有的時候又十分的害羞臉紅,也不知道這那一面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周辰連忙過去把趙長河給攙扶了進來,讓他旁邊的椅子坐下之後,問道:「長河,你腿上有傷,怎麼過來了?」
「城主沒有打擾你吧?」趙長河有些尷尬,人家兩個人正在郎情妾意的時候自己給突然闖了進來,這不是壞人家好事兒嗎?
「何來打擾之說啊。」周辰揮手,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他不認為,這趙長河是那種沒有事情絕不會來找自己的那類人。
這他進來,絕對是無事而不等三寶殿。
「我想跟你一起走,你看成嗎?」趙長河自從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之後,這讓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真的不是那麼一會兒事兒,上次和郝大昊比試雖然落敗但郝大昊本身就是極為厲害的人,從他能夠擔當城衛軍的統領,不難看出這人還是個有真本領的人。
輸給他不丟臉,但是這次居然輸給了一個劫匪還差點把命給丟在那,這就讓他臉上掛不住了,所以這才不得已來找了周辰。
「你跟我走?」周辰愣了愣,頓時反應了過來,這傢伙肯定也是從別的地方知道了自己是要回去,於是這才來找自己打算跟自己一起走,於是說道:「你安心的養傷吧,你想提升武技跟在我的身邊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這樣吧,你等傷好了以後,就跟在郝將軍身邊學習吧,你看怎麼樣?」周辰提議,上次他就安排過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最後為何沒有去。
「嗯,我聽你的安排。」趙長河這傢伙跟着進了城以後,他也就忙着各種各樣的事情,最後和趙靈等人一起回了躺已經化為了灰燼的村寨,這事情也就被他耽擱了。
如今,周辰舊事兒重提,他有些擔心的道:「那個,上次我沒有去郝將軍那邊,會不會惹得他不快?」
「哈哈,你啊,別多想他不是那種人。」周辰聽完了趙長河的擔心,大笑道:「你到時候去城衛軍營找他,說是我讓你去的就是的了。」
「那多謝了。」趙長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既然周辰如此說了,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周辰把趙長河送走之後,回到客廳裏面讓人去把弓天師和諸葛長天叫過來,二人進來之後,說道:「這些日子我不在,這城裏的事情就交給二位了。」
「城主,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弓天師笑道:「呵呵,難道城主你還把我們當外人不成?」
「喔,哈哈,說的對,我是太客氣了。」周辰有些尷尬,他還真的有時候沒有把這二位當成自己人看待,很多事情也都是瞞着他們的。
「城主,不知道你何時啟程?」諸葛長天見出了周辰的尷尬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我們到時候也好為城主踐行。」
周辰連忙揮手道:「不要整那些虛頭巴腦的事情,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繼續道:「對了,那四大家族的事情必須儘快解決掉,還有就是對各村鎮的梳理也要繼續,這草原上的事情也要時刻注意。」
「城主說的對。」弓天師單背手渡步沉吟,道:「這西關城之所以急於出手,那就是因為草原上的天狼族的人要南下,這必須得打探清楚了,這事情我看這樣就麻煩長天兄你了。」
「無妨,這打探消息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諸葛長天說着對弓天師抱拳,道:「那這城裏的事情,就麻煩天師兄了。」
「哈哈,弓某有幾斤幾兩還是自己知道的,這打仗行軍什麼之類的事情可是一竅不通。」弓天師聽了諸葛長天的話大笑不已。
「好,那就這樣吧。」周辰一拍掌,說道:「弓兄,你來負責城裏的事情,這城外打探消息的事情就交給諸葛兄了。」
於是三人在會客廳裏面仔細的商議了一些細節問題,最後弓天師和諸葛長天二人朝着周辰,抱拳道:「那城主我們就去忙了。」
「去吧,辛苦二位了。」周辰抱拳回禮,目視着二人離開,這才剛剛坐下端起茶杯要喝口水潤潤嗓子,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響以及龍子湖那獨有的聲音傳了進來。
「周辰,周辰,準備好了沒有?」只見龍子湖穿着一身天藍色的警察制服,最引人矚目的是他的背上還有一個比他人還要大的包裹。
「你那裏面都是什麼東西?」周辰放下茶杯詫異的看了一眼龍子湖背上的包裹,這傢伙真的打算拿這邊的東西回去當古董賣不成?
「當然是值錢的東西了。」龍子湖把背上的包裹放在地上,能夠聽到裏面噼里啪啦金屬撞擊的聲響來,扇風道:「奶奶的,這些東西還真重。」
周辰讓龍子湖坐下,說道:「張天佑還沒有來,不要急又不是不帶你回去。」
「萬一你把我落下了怎麼辦?」龍子湖還真的怕周辰不帶他回去,這些日子他可是真的度日如年。
「你說我會那麼不靠譜嗎?」周辰鄙夷的看了一眼龍子湖,也不知道就他這德行是怎麼當上警察的。
「你靠譜?」龍子湖雙眼瞪的跟牛眼似得看着周辰,道:「要是上次你靠譜的話,我怎麼可能被你們給弄到這邊來了?」
「得,是我的錯成了吧?」周辰還真的無言以對,要是上次仔細的話也就不會有他這渾水摸魚的傢伙跟着過來了。
「知道就好。」龍子湖白了一眼周辰,然後坐在那裏不斷的來回的磨蹭,顯得有些焦急,抓耳撓腮道:「那傢伙怎麼還沒有過來?」
「你急什麼啊?」周辰掃了一眼龍子湖,這麼急性子他遇到案子的時候,會不會造成冤假錯案了?
「哎喲,我的心就跟放在火上燒一樣的。」龍子湖站起身來,抓起周辰的那杯沒有喝的茶杯咕嘟咕嘟一口氣灌了下去。
「二位,久等了啊。」一身白色海軍制服的張天佑,走路鏗鏘有力的從門口走了進來,這讓龍子湖見了差點沒有噎死,他不斷咳嗽,道:「咳咳,你還是一個軍人?」
「怎麼,很奇怪嗎?」張天佑看了一眼龍子湖,道:「你還是一個警察了,難道我就不能夠是一個軍人了?」
「不不,我我我!啊!」龍子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嚴重事情似得,然後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着嘴巴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你怎麼了?」張天佑來到龍子湖的身邊,見他一臉冷汗的摸樣,以為是不是生病了。
「我……我是不是惹禍了?」龍子湖是忽然想起了昨天張天佑讓他在黨旗發誓的經過來,不能夠把這裏的事情跟別人甚至就連他的老婆家人都不能夠告訴,這讓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闖什麼禍啊,我以前還不是和你一樣,也是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裏來了。」張天佑十分理解此刻龍子湖的心情,安慰道:「我也以為自己是不是穿越了呢,甚至都有過自殺的念頭。」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天佑頓了頓,囑咐道:「現在既然要回去了,你就把這些日子見到的聽到的當成一個夢吧。」
「要是我真不小心透露出去了的話,會有什麼後果?」這是龍子湖最為關心的事情,要是到時候自己真的透露出去了的話,會不會被人給滅口?
「這個,你回去之後,會有人來找你的。」張天佑拍了拍滿頭大汗的龍子湖道:「別擔心,你要相信國家相信黨。」說完意味深長的看着龍子湖。
「既然跟你說清楚了,那麼我們就出發吧。」周辰說着把外面的外袍給脫了下來,他裏面已經是西裝革履的把衣服放在了椅子上後,從口袋裏面摸出那四塊玉牌來,還提醒道:「把你的東西給拿好了,我們這就出發了。」
「嗯?好。」龍子湖一躍而起,死死的抓住手中的包裹,當劇烈的白光閃耀間,只聽到一道極為驚恐的悽厲慘叫聲:「媽啊,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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