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都在抓捕四大家族的餘黨,街道之上兵丁奔跑的腳步聲響,令那些躲避在家裏的人都是戰戰兢兢,害怕擔心不已。○
這城主不會是想要滿城搜錢吧?有些有錢人連忙把家裏值錢的漂亮的女眷都給藏了起來,這樣的荒唐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發生。
最擔心驚懼的還是那些被抓捕了的四大家族的人,他們都被押送到了地牢裏面一些小孩都已經嚇的不斷在母親的懷裏大聲的哭泣。
最為擔心的還是那些家族的男丁,害怕被拉出去砍了。
而此刻的城主府里可謂是熱鬧非凡,持劍佩刀的士兵從客廳裏面一直到了大門口,周辰坐在主位之上,看着底下綁的跟粽子似得放倒在地上三大家族的族長,整個客廳裏面的氣氛可謂是緊張到了極致,郝大昊、弓天師、諸葛長天、張天佑四人站在兩側都把目光定格在了周辰的身上。
「你們好大的膽子。」周辰一巴掌拍在桌面之上,一下子站了起來,怒道:「你們說說,我該把你們怎麼辦?」
「嘿嘿,城主,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既然把我們都給抓了過來,就不要在那裏假惺惺的令人作嘔,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楊字興說完話把腦袋一扭看也不看周辰一眼。
「好,好。」周辰拍着手稱讚道:「那麼二位家主你們怎麼選擇?」
「這……」另外的兩大家族的家主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裏面看到了恐懼,要是真的被殺了的話,就真的萬事皆休了。
「城主,我們甘願受罰,求你高抬貴手繞了我們吧。」兩個家主滿是祈求的看着周辰道:「我們是豬油蒙了心,被這殺千刀的蠱惑了。」
「嘿嘿,哈哈!」楊字興聽了另外兩個家主的放聲大笑,眼睛裏面鷹隼般的看着二人都不敢與之對視。
「既然如此,那麼來人吶,把這二位帶下去。」周辰說着渡步來到了楊字興的身旁蹲下,說道:「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你想要求仁,那麼我就滿足你。」
「把他給我拖出去,在菜市口砍了。」隨着周辰的話落,外面閃進六個士兵,二話不說就把三人給押解了下去。
「呼!」周辰望着被押解下去的三人,不由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諸葛長天,道:「去把那個王子善叫上來。」
「喏。」諸葛長天忙一抱拳,帶王子善去了。
「老張,你回去安排一下,我們過些日子就要回家鄉了。」周辰對張天佑吩咐道:「把留下來的人安排好嘍。」
「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給辦的拖拖的。」張天佑拍着胸脯答應了下來,然後對着弓天師一抱拳也是匆匆去安排自己的事情了。
「周辰,這邊也忙完了,我也先去忙自己的去了啊。」郝大昊有些不放心張天佑,這要回去肯定就會有人留下來,這思想工作還得做到位。
「嗯,你去吧。」周辰揮手讓郝大昊離開,然後一臉笑意的看着弓天師道:「弓兄啊,我如果要回家鄉的話,那麼這邊的事情就暫時的交給你了。」
「城主您放心。」弓天師忽然神秘的道:「城主,那個李勛的事情,你看是不是現在就給解決掉?」
「不急,等晚上在去商議吧。」周辰搖頭道:「這李勛的事情,暫時還不宜外人知道。」
「某懂。」弓天師一臉嚴肅道。
「那另外兩大家族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他們的家產什麼的就給我全部充公。」周辰沉吟了片刻,囑咐道:「這些傢伙嬌慣了,給他們留下一些東西就休管了。」
「喏。」弓天師抱拳,說道:「那弓,就下去處理這些事情了。」
「嗯,去吧。」周辰坐下之後,閉上了眼睛拿食指敲擊着桌面,在咚咚的聲響環繞整個客廳的時候,王子善戰戰兢兢的跟在諸葛長天的身後,來到了客廳的門口,說道:「罪人,子善拜見城主大人。」
說完就趴在地上給正在閉目養神的周辰行禮。
「進來吧。」周辰其實在他們一靠近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們,張開眼睛看着王子善這傢伙跟昨天見到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老了些許也謙卑了些許,昨天的時候這傢伙可是沒有把腦袋抬到了天上去,可謂是囂張到了極致。
「王子善,你可知罪?」周辰雙眼如刀看着王子善,在後者嚇的撲通跪在了地上之後,說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不知道你願聽不願意聽?」
「聽,聽,求城主大人開恩,開恩啊!」王子善連連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答應了楊字興,都是楊字興他幹的和小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呵呵,這個事情現在你認為還有用嗎?」周辰笑道:「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的話,並且還不充公你的家產,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我願意,願意。」王子善聽了周辰的話心裏頓時一喜把頭點的如同搗蒜,膝蓋杵着地來到了周辰的面前,一臉期待之色的看着周辰。
「如此,那麼你就先去休息吧,明日會有人來告訴你應該做些什麼。」周辰朝他擺擺手,示意他現在可以離開了。
「多謝城主,多謝城主。」王子善給周辰重重磕了三個頭,這才退了出去。
……
趙靈十分生氣,那還是因為趙長河做的一件事情,讓她徹底爆發了,說道:「長河哥,你就算是不給錢也就是了,為何還要用腳踹人家一腳?」
「那些乞丐,最是噁心人了,你又不是沒有看到他的手都弄髒了我的袍子。」趙長河指了指自己剛剛買的新衣服上的黑手印憤憤不平的道:「難道都這樣了,我還不能夠踢上人家一腳?」
「衣服髒了洗就是的了,如果被夫君知道了,肯定又會責罰於你。」趙靈說不過趙長河翻身上了大白馬背上,一抖馬韁繩大白馬電一般的竄了出去。
她和趙長河最近帶着剩下的族人回了一趟被火焚燒淪為一片焦土的寨子,此刻正在回西關城的路上。
「靈兒妹妹,我錯了還不成嗎?」趙長河可不敢得罪了趙靈,要是她回去跟她夫君說上幾句壞話的話,給自己穿穿小鞋的話那就是真的坑了自己,所以連忙驅馬追了上來。
「希律律!!!」
大白馬前蹄高舉發出了驚叫之聲,馬上的趙靈幾乎是下意識的夾-緊馬肚子,手中的刀瞬間出鞘,擋住了一道黑色的匹練重重的力道從刀身之上傳來了過來,整個人也隨着衝擊的力量飛了出去。
「賊子,住手!」打馬趕上的趙長河大驚,手中的長矛就呼嘯一聲朝着前方投了過去,前方是一個手中拿着一個鏈子錘把自己打扮的就跟一個鐵罐子似得人,不斷在空中揮舞的鏈子錘猛地用力投錘和矛尖碰撞在了一起冒出了一連串的火花。
「哈哈,把錢財都給我留下。」低沉的聲響,快如閃電的速度,在鐵罐子手中的鏈子錘落下的瞬間,一個穿着紅色勁袍的人,從鐵罐子的腦袋之上躍了過來,手中的長劍帶着呼嘯聲響朝着持刀橫在了趙靈身前的趙長河而來。
趙長河面色凝重,眼睛死死的看着快速朝着自己刺來的長劍,手重的刀一揮擋住了長劍,但是他的胸口重重的挨了一腳整個人慘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砸在了一棵粗壯大樹的樹幹之上,人在落在地上的瞬間他的嘴裏就噴出了一道血箭,但是他手中的刀卻是死死的握着,忍住疼痛一翻身從地上躍了起來朝着那個正疾風暴雨般攻擊趙靈臉上戴着一個猴兒面具的矮個子沖了過來。
矮個子的劍極為的刁鑽,每一次出劍都把趙靈逼的不斷的後退閃避抵擋,根本就無法反擊。
「你是我的。」那個穿着厚厚鎧甲的人沖了過來擋住了趙長河,手中的鏈子錘已經扔到了一旁手中的鬼頭刀帶着風聲直撲趙長河而來。
「殺!」趙長河大喝一聲,手中的刀就和鐵罐子咬在了一起,右腳哐當一聲踢在了鐵罐子的身上發出刺耳的聲響,那個鐵罐子只是往後退了數步,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刀在一次的劈像了趙長河。
「啊!!」趙長河的大腿被砍了一刀,鮮血飛濺他整個人一個趔趄往後退去,雖然鐵罐子的動作有些緩慢遲疑但是這追上受傷了的趙長河相比較他明顯的要快上那麼幾步。
兩支矛劃破了虛空,重重的扎在了鐵罐子的身上,鐵罐子往後退了數步刀一揮就把卡在了自己盔甲上的兩把長矛咔嚓一聲就被砍成了兩節,大笑着在一次的撲像了趙長河。
「放!」跟上來的族人,見到趙長河危險剛才扔了長矛的兩人連忙對身後的族人喝道,不用他吩咐幾個族人身上的長矛就脫手而出。
「啊!!」鐵罐子雖然用手中的鬼頭刀擋住了飛來的長矛,但是就在那一瞬間趙長河的刀就從高高的舉起用力的朝着鐵罐子的脖子劈了過去,一刀下去腦袋就和脖頸分了家鮮血沖天而起,那戴着盔甲的腦袋咕嚕嚕滾進了旁邊的樹林裏面。
「上!」趙長河對着身後的族人一揮手,七八條漢子就朝着那個穿着紅袍的矮個子撲了上去,矮個子一臉的陰沉自己的好友居然被一刀結果了,他連刺數劍身體飛身閃進了叢林裏面,其他幾個族人見狀要上去追。
「不用追了。」趙靈香汗淋漓,握刀的手輕微的顫抖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道:「現在我們必須離開這裏,不知道那些傢伙是不是還有同夥。」
「靈兒妹妹,你沒事兒吧?」趙長河捂住自己流血的大腿。
「你的傷簡單包紮一下吧,只要我們回到了西關城就安全了。」趙靈從地上站起來,吩咐族人給趙長河包紮,當趙長河包紮好了之後,趙靈翻身上馬,一揮手道:「出發。」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那個穿着紅色袍子臉上戴着猴兒面具的矮個子出現在了剛才戰鬥的地方,冷冷的注視着趙靈等人離開的地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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