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弓家的人。︾,」袖中劍按住了張天師的手,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仇人,但是為何要跟我在一起?」
「哈哈,是啊,我真的瞎了眼!」張天師眼睛一凝,手上一用力掙脫了袖中劍的束縛,腳朝着袖中劍的底盤掃了過去。
「說的好,說的好!」袖中劍明顯的臉上抖了那麼幾下,人躍去這袖子裏面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下子收了起來,看起來極為飄柔的手掌朝着張天師的胸口印了過來。
「呀!」張天師的雙手一合,把袖中劍的手給夾住了,就在他被這衝擊力不斷往後退的時候,長袖裏面的那把銀劍撲的一聲刺在了張天師的胸口之上,鮮血溢出的瞬間胸口上也是重重被拍了一掌,整個人斜刺里飛了出去嘭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死!」袖中劍痛打落水狗,飛也似得朝着張天師撲了過去,就在這一瞬間張天師的手在一次朝着空中甩了一下。
「咻!」
袖中劍身子往旁邊一閃躲過飛鏢,人已經來到了張天師的面前,袖中銀劍朝着張天師的咽喉就要紮下去,但是最終她居然停了下來。
張天師眼睛瞪的老大,說道:「殺了我,殺了我!」
「你走吧,我以後不會在來找你。」袖中劍一臉陰鬱,眼中不斷閃耀着抉擇,她也認識到了自己和張天師之間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了。
這滅門之仇可不是什麼說算就能夠算了的,這已經算是結上了死仇,對於弓家的事情她其實當初也只是不過剛剛出道什麼也不是很懂的姑娘罷了,那個時候她之所以找上弓家,那還是因為道聽途說誤以為弓家有着一朵能夠讓人青春永固的長生花。
畢竟,這愛美無論是古今中外,這都是女人孜孜不倦所追求的東西。
弓家極力反駁自己家裏有這花,可能是因為口角上彼此發生了糾紛,於是最終動了武,這弓家雖然是大富之家養的幾個看家護園之人,這那裏是袖中劍的對手,不到刻鐘的功夫就把這武師給盡數擊到。
本來這事情就到這裏結束了,弓家的家主卻不這樣認為,這女子出手如此心狠手辣居然一個重傷的武師在第二日就死了。
於是他就到了城裏找到了城主,畢竟出了人命官司,這城主立即畫像全城緝拿,這就讓袖中劍極為的惱火,當天夜裏三更的時候殺進了弓家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她渾身是血的從裏面出來並且一把火將弓家變成了一片廢墟。
而,當時弓家的大公子,正好兒不在家裏里到城裏拜訪一位朋友去了,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而她和張天師二人的相識,那也是極為巧合的事情,當時張天師要去拜訪一代鏢王學習技藝,途中遇到了劫匪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裏是那些人的對手,被打到在了地上並且被扒光給綁在了樹上被路過此處的袖中劍給看見並且還救了他張天師。
二人於是一路相伴,日久生情私定終身。
但是好景不長,袖中劍包裹裏面的那一朵長生花,讓張天師明白了這人就是殺了自己全家的惡毒女人,於是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袖中劍的世界當中,而張天師也成功的找到了鏢王,並且拜師得到了鏢王的全部真傳。
「住手!」周辰竄身出了門,到了院子裏面伸手大喝道:「你要殺他,是不是應該問問我們才是?」
「嘿嘿,既然你來找死那麼就怪不別人。」袖中劍一下子站了起來,衣袖猛地一甩一條紅色的綢布從衣袖裏面飛了出來,周辰手中的劍一抖劍劃破了紅布,朝着袖中劍的脖子刺了過去。
「叮噹!」
袖子裏面的兩把銀劍架住了周辰的這一劍,然後她的腳朝着周辰的襠部就踹了過去,這要是被一腳踢中的話無疑是能夠讓人瞬間失去戰鬥力。
「夠狠的啊!」周辰身子往後一縮,手一把抓住了袖中劍的腳,只感覺到下面冷風嗖嗖的,袖中劍的鞋子上忽然閃出了一把匕首來,朝着周辰的手就劃了過去。
「艹,好狠毒的女人。」周辰連忙甩手,往後竄去這女人可謂是真正的沙場老將,幾乎是在周辰後竄的瞬間她就已經連環踢腿追了上來,簡直是做到了如影隨形。
「鐺!」周辰把劍橫在胸前擋住了袖中劍如影似幻的腿,然後一用力就把袖中劍甩了出去,手中的劍就如同雨般朝着袖中劍刺了過去。
一連刺了五劍。
都被袖中劍給躲了過去。
這讓周辰着實沒有想到,她居然能夠一連躲過自己五劍,這五劍不僅僅是快還急,但是她都躲過去不說,居然還能夠反擊。
這是周辰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如果是用槍的話,說不定她早就被解決了,但這高手難得與之對敵不僅是長經驗也是一種自我的修煉。
周辰已經很久沒有實力突破,這讓他很是沮喪了一段時間。
最後他明白了,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目前突破已經變的極為困難,不像以前用一蘊含靈力的玉石什麼之類,用這種幾乎是藉助外力來突破修煉的方式。
現在不在是這樣,而是完全的需要你自身的感悟。
所謂的感悟其實說白了就是發現你以前所不知道的,並且在這個過程當中發現你自己的不足之處。
對戰!
對戰高手,無疑是最好的發現,最好的自我檢討。
如同電影《喜劇之王》中那個買盒飯說的一樣,我每天都在演戲,永遠不會ng,因為他一旦ng就是死。
而,和高手對戰的時候亦如此,唯有全力以赴不是你死就我活。
勇氣、毅力、意志,這三點缺一不可。
「吭哧!」周辰的劍被袖中劍給擋住了,劍身摩擦發出火花,二人瞬間錯身而過調換了位置,周辰拿手摸了一下臉上面正有鮮血溢出。
袖中劍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那裏也同樣有劍划過,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膚來,鮮血順着傷口往外冒血過處那裏就變的越發的鮮艷。
「好劍。」袖中劍表情凝重,冷冽如冰。
「呵呵,你的劍也不錯。」周辰不得不佩服,這女人一對袖中劍玩的實在是太好了,自己如果不是有着這樣那樣的奇遇的話,說不定還真就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當然,熱武器排除以及周辰不能夠利用他那些奇遇得到的能力。
「在來!」袖中劍扭身,揉身而上袖子舞成了一堵袖牆,就在靠近周辰的瞬間兩把小巧的銀劍如同毒蛇般的朝着周辰疾刺而來。
「撲哧!」周辰這一劍時間刁鑽居然斜着刺進了女人的袍子裏面,用力一抖劍那穿着身上的大紅袍居然一下子滑落在了地上。
「啊!」袖中劍驚叫一聲閃身往後竄去,雙手護胸前裏面穿着一件繡着鴛鴦的紅色肚兜來,一臉怒容的瞪了一眼周辰,隨即發現屋子裏面的幾人正在往外面看,頓時手中飛出幾把飛刀來。
「噹噹!」
「啊!!」
趙靈和張天佑二人二人擋住了飛刀,但是地上的胖子則是額頭上中刀,整個飛刀幾乎是盡數沒入到了腦袋裏面,顯然是活不成了在空中搖晃了那麼幾下,一下載到在了地上地瞬間被染紅。
張天師冷笑不已,手中死死的拽着梅花鏢看着袖中劍,發狂般的朝着周辰撲了過去。
周辰之所以會如此,那還是因為這女人被稱呼為袖中劍,那袖子裏面的兩把劍還真不簡單,能夠打的自己有些不知所措,這才走了一步險棋一劍削了她身上的衣服。
踏踏!
周辰後退,袖中劍得理不饒人,雙掌如同兩把鋒利無比的刀一般,快如閃電的朝着周辰砍出去了數十掌刀。
甚至還有一掌刀直接把周辰的胳膊給劃了一道口子,現在還在流血。
「魔女,受死吧!」張天師忽然一下子從地上躍了起來,手中握了許久的飛鏢朝着袖中劍疾射而去。
「撲!」飛鏢中在了袖裏劍的肩頭,她立住了腳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對面不斷冷笑的張天師,她顫抖着身體,說道:「你既然打我!」
這話一出口,她整個人就閃身到了張天師的面前,掌成爪一把抓住了張天師的脖子,提到與自己一樣高,她慘笑:「哈哈,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殺了你!」
「放了他!」周辰冷喝一聲,把劍對準了袖裏劍。
「哈哈,我殺了你全家,那麼我就現在送你下去。」袖裏劍的話,剛說到一半周辰的劍就已經刺穿了她的後背劍尖從胸前透了出去。
「啪嗒!」張天師重重落在了地上,他幾乎是難以相信一把抱住了袖裏劍,說道:「振作點,你怎麼這麼傻啊!」
周辰愣了愣神,這才反應了過來,袖裏劍不是躲不過但是她沒有躲,那麼就是說她是真的一心求死。
「我……殺了你……全……家,如今……你總算是報仇了。」袖裏劍躺在張天師的懷裏,臉上帶着笑容,無力道:「如果……有……來……世……」
袖裏劍摸着張天師的手隨着她的話說到一半,也無力的垂落在了地上。
袖中劍的死讓是弓天師變的十分消沉,沒有想到他居然有着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但是周辰不得不感嘆,這尼瑪也太狗血了吧?
仇人,情人!
這尼瑪身份的轉變簡直比瓊瑤還瓊瑤。
周辰對抱着袖中劍屍體的弓天師,道:「你有什麼打算?」
弓天師忽然把懷裏的袖中劍屍體放倒在地上,然後抱拳道:「如若不棄,天師甘願驅馳。」
周辰笑道:「哈哈,實在是太客氣了,能夠得到天師兄這樣的英傑相助,着實令人歡喜。」
「天師兄,你那飛鏢可是玩的着實不錯啊,如果有空的話不妨教教兄弟。」張天佑接話道:「走,今天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離開此地在說。」
剛才的時候這裏鬧的如此大動靜,早已經引來了其他人的關注,現在不離開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麻煩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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