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壞的打算,等下我就去拜訪一下內政部長。『≤,」張律站起身來盯着杜鋒,道:「但是,這最壞的打算,你也得抓緊時間佈置。」
「你放心。」杜鋒點了點頭,把桌子上的那些文件都給收了起來,然後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着了放進了壁爐裏面。
張律出了門,讓司機把車開着前往位於倫敦主幹道的警局而去,作為警察的統帥,馬爾科夫一般都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面辦公的,平時很少出來,而今天他要和一個重要的人會面。
約在了倫敦警局對面的一家咖啡店二樓的包廂,此刻他正坐在包廂裏面和面前的這個略帶瘦弱的中年人,說道:「你的意思,我很明確,如果我們利用如此激烈手段的話,是會引來很大的風波的,所以你這計劃我不給予採納。」
「部長先生,我想你是錯誤的理解了我的話,我的意思是說那群人現在到處為非作歹難道你們警察都不打算管理一下嗎?」詹姆士喝了一口咖啡之後,繼續說道:「我這裏有許多的證據,都是他們做一些見不得人一些視頻,要不要先生你帶回去看看?」
說着,從隨身帶的公-文包裏面拿出一個光盤來,推到了馬爾科夫的面前,一雙眼睛燭火跳躍般盯着他。
「呵呵,詹姆士啊,你這個東西可是燙手的山芋,如果不是到了這個地步你這個東西會給我嗎?」馬爾可夫把光盤推了回去,笑道:「你這個所謂的證據我已經有了,所以還請你帶回去吧。」
「哐啷!」
「這……」詹姆士完全沒有想到人家已經有這些東西了,這一驚就把剛剛拿在手裏的咖啡杯給落在了地上濺了他一褲子。
「詹姆士你能夠和我們合作,不是你有多大的能耐而是因為我們需要你與對方進行斡旋。」馬爾科夫站起身來,說道:「所以這人的位置你擺正了,就能夠做很多你那個位置上能夠做的一些事情。」
說完完全不理會,已經嚇呆了的詹姆士,他的心裏還真就掀起了萬丈波瀾,難道那天晚上的時候警局的人就在附近不成?
如果這成立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對方隨時可以把自己給辦了。
他最後的一句話,那無疑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在他的面前耍什麼花招不然最後倒霉的人還是自己。
把柄,隨時能夠法辦自己的把柄。
樓下,馬爾科夫剛剛出了咖啡店的門,就看到自己的車頭前站着一個華夏人正在朝自己招手,馬爾科夫雙眼一凝,心想他怎麼在這裏?
「哈哈,張先生。」馬爾科夫無疑是極為有城府之人,一瞬間就變的跟在路邊遇到自己的老友一般的,大步流星來到張律的面前,伸出手來和張律重重握了幾下。
「馬爾科夫先生,我認為我們是不是應該到車裏聊聊?」張律笑着道:「哈哈,我可是帶着極為熱情的心情到這裏來的,馬爾科夫先生應該是不會拒絕我這個要求的吧?」
「請。」馬爾科夫臉上儘是笑意的打開車門,邀請張律上了自己的車,但是他的心裏卻是萬分的警惕,他找自己是有什麼目的?
車上,馬爾科夫坐在駕駛位上對坐在旁邊副駕駛位置上的張律,說道:「張先生說你的來意吧。」
「嗯,馬爾科夫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語。」張律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直說了,我希望生您,能夠不要參加到這次的事情中來。」
「張先生,你所說的是?」馬爾科夫裝着明白當糊塗,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張律說的是什麼?如果連這一點都不知道的話,那他這個內政部長就算是白當了。
「既然如此,那麼內政部長先生,我們就此別過吧。」張律說着就打開了車門,往自己的車上而去了。
馬爾科夫如此說話,就很明顯的是在告訴他張律,這事情我們是沒話可說,也是表明了他的態度,在這樣和他談下去無疑就是浪費時間。
「張先生,等等。」馬爾科夫忽然叫道:「如果張先生,認為這是在侮辱你的話,那麼恕我直言這次事情是你做的太過。」
「呵呵,我做的過不過無需你來告訴我。」張律笑道:「所以,內政部長先生,在此別過。」
說完,張律打開了自己車的車門,上去之後就吩咐司機開車。
馬爾科夫有些呆,真的對方表現的比他還要強硬,直接因為自己的一句而就拂袖而去,這既然是談判就是要為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說話考慮。
難道,對方根本就不是來和自己談判的?
「遭了!」馬爾科夫臉色一下子變的極為的難看,對方是什麼人?那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乾的出來的主,要是因為這事情從而導致對方拿自己的家人動手的話,那自己就真的完全被動了。
張律還真就不是來和對方談判,而是為了見見這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摸樣的人,他自第一眼見到馬爾科夫的時候,就知道這人不是一個會妥協的人。
尤其是,他本人抓着一副好牌的時候,這種人一旦拿到一副幾乎是能夠完勝牌的時候,就不會妥協。
張律離開了,反而讓馬爾科夫變的緊張了起來,這人可不是簡單人,根據他們目前了解的線索來看,這人可能就要行動了。
馬爾科夫把車門一關,就要踩油門這個時候他敏銳的發現,有四個穿着大黑風戴着帽子右手放在懷裏,從四個方向靠了上去。
「真的來了。」馬爾科夫心裏一緊,連忙打火就要衝出去,這個時候他只感覺到車頂上傳來了劇烈的撞擊。
「哐啷!」
詹姆士從樓頂之上飛了下來,重重的砸在了馬爾科夫的車頂之上,頓時車頂就凹了下去,嚇的路邊的人瘋狂的四處逃竄。
而這個時候馬爾科夫已經來不及多做其他動作,連忙開着車朝着前面的那人就沖了過去,就在這時前面的那人一直放在懷裏的手甩了出來,他手中握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在拿出來瞬間就響了起來。
「砰!」
「嘩啦!」
擋風玻璃瞬間破碎,臉上滿是焦急的馬爾科夫腦袋猛往後一仰,車子失去了控制他整個人也跟着飛了出去,車子還直直的從他的身上碾壓了過去。
不遠處的張律,拿起了電話,當他看到街道之上拉起了警戒線,警察趕到之後這才按下了撥通鍵,說道:「把那幾個人送出去,一輩子不要到英國來。」
「知道了。」對方的回話很簡單,隨即電話就被對方給掛斷,張律收起電話來,然後上了自己的車讓司機開車返回住處。
這一事件引起極大的關注,各大報紙電視紛紛報道,讓整個警察系統裏面的二把手極為的難受,那是這案子他根本就沒法查出來,那些動手的人全部不見了,這死了的兩個人一個是黑道的人一個是警察系統的一把手。
如果你說一個警察系統的一把手去見一個黑道的大佬,這讓人怎麼想?
難道讓人說,你這警匪一家不成?
尤其最為重要的是,上面的人已經發話了,要定性為暗殺,黑道成員殺害了內務部長,而且不准說是被詹姆士的人給殺害的,因為馬爾科夫去咖啡廳裏面的時候是很多人都看到的,現在網絡上發出來了他進入到咖啡廳裏面的視頻。
詹姆士是被人從樓上推下來的,而你馬爾科夫又是從裏面出來的,這不得不讓人引起不好的聯想,所以這才讓他想其他的辦法。
這可謂,上面的人上下嘴皮子一動,下面的人就要跑斷腿。
就在他急的不行的時候,一個專員跑進了辦公室裏面,說道:「先生,這是剛剛有人送來的,檢查過不是危險品。」
說完把手中的紙箱子遞給了副部長,他接了過來掂量掂量分量有些輕,還能夠聽到撞擊的聲響,他放在桌子上後,說道:「你先出去吧。」
「是!」那個專員說完,轉身離開出去的時候還把門給關上,這邊人一走他立刻就打開紙箱子只見裏面是一封信一張光盤。
「嗯?」愣了一下,然後拿起了信封拆開之後,見到上面寫着:你所需要的,都在那張光盤上面。
這讓他根本就摸不到頭腦,這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難道一切都在光盤上?這又是什麼人送來的呢?
周辰張天佑趙靈三人,在張天師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座大宅子裏面,這人一進來就立馬感覺到了和地球不一樣的氛圍。
這不像是一個馬上就要召開城池競拍大會的現場,反而像是某一大富人的家裏,緊閉的房門空蕩蕩的院子連一個人都看不到。
「呵呵,跟我來,我們的位置是在這邊。」張天師極為熟絡的帶着周辰等人進入到了一間空曠的房子裏面,一張放着破涼蓆子的大炕,上面放一個炕桌上面放着一壺冒着熱氣的茶。
「等下將開始了。」張天師說完極為靈活的噌一下躍上了炕上,拿起茶壺給幾個空茶碗裏面到上水,拿起茶碗貪婪的聞了一下,說道:「這實在是好茶,居然是西魯國的上好西茶。」
周辰對着張天佑打了一個眼神,然後三人也都上了炕坐在上面喝茶不發一言。這讓張天師十分奇怪,問道:「怎麼幾位兄台都不說話啊?」
為了不表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周辰和張天佑對不懂的事情都是不問只看,這要是露陷了的話無疑是會招致極為麻煩的事情出來。
趙靈則是周辰和張天佑不說話,她也就不好多說什麼。
「來啦!」張天師說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打開了炕上牆壁上的一個窗戶,一張紙條伸了進來,張天師接了過來把它給放在桌子上,說道:「看看,你們對那座城池感興趣?」
周辰和張天佑趴過去一瞧,上面的文字直接看不懂,扭扭歪歪的就跟火星文似得,趙靈似乎和周辰心有靈犀一般,說道:「這西關城,現在被叫價的人還沒有,底價是一兩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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