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周辰不會去想那些趕來的人會是什麼一副樣子,此時他就在一處天然的洞穴裏面,一拳擊在了吉姆的小腹之上。△,
「咚!」
「呃……」
這一拳很重,吉姆立馬痛醒了過來,扒在地上大吐起來,顯然周辰這一拳擊在了他的胃上,讓他把中午吃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肯定是落在了那個突襲他們的人的手裏。
他緩緩抬起腦袋來,愣愣地看着正蹲坐在一旁擺弄着手槍的周辰,一臉的驚駭之色。
「說說吧,前些日子,上你們寨子的那些外國人,都上哪去了?」周辰冷冽的看着背靠在石壁之上的吉姆說道。
「好漢,饒命,饒命啊,我只是一個在軍頭手下混飯吃的粗鄙漢子,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哦?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說着,周辰手上赫然出現了一把,銀光四溢的匕首,一用力,匕首就撲哧一聲,就刺中了吉姆的大腿上。
「啊!」
回音環繞的洞穴裏面,吉姆發出悽慘的叫聲,他抖着身子,緊咬牙關一臉惶恐之色的看着周辰,哀求道:「好漢,饒命,饒命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撲!」
「啊!」
「說還是不說?」
周辰再一次揚起匕首,狠狠地刺在了吉姆的另外一條大腿之上,頓時鮮紅的鮮血就好像是被刺穿了的裝了水的氣球一樣,頓時就飆射而出。
「我再問你一遍,你說還是不說?」周辰冷着臉,看着吉姆冷冷的問道。
「好漢,我說,我說。」吉姆跌坐於地上,汗如雨下,半靠着身子,聲音發顫說道。
「很好,那麼現在告訴我,那些人到哪裏去了?」
「前些日子,他們說有一個大仇人到了華夏的西南,對他們是一個威脅,要是繼續呆在這裏的話,他們必然會被那個大仇人給一鍋端了,現在知道他們行蹤的人,就只有軍頭。」吉姆嚇的不清,半邊身子都已經變的冰涼,褲子上已經被鮮血打濕透了,呼吸似乎也變的困難了起來。
「嗬嗬……」
吉姆猛地身子一弓,嘴裏不斷地有白色的泡沫吐了出來,周辰疑惑的看了看手上的匕首,心裏不由好笑,剛才從一個死了的士兵的身上順過來的匕首,居然在中間的部位上了烏頭,剛才自己也沒有仔細的觀察過,這才發現居然是塗了藥的。
周辰看着一臉驚恐,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吉姆屍體,把匕首在他的身上擦了擦上面的血跡,然後站起身來,轉身出了洞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豬玀寨,阿啟蒙的軍事會議室里,他站在那裏大山般的,聽着幾個自己讓他們出去跟蹤周辰的手下的報告。
他得知那個張亮和王強被人拿一枚銀針給刺死在了寨子外面的樹林裏,而且一隊巡邏的士兵也都遭受了不測,其中一個人還消失不見了,丟了一些槍,那些死了的士兵身上帶的子彈以及一些軍需物品也跟着一起不見了蹤跡。
阿啟蒙皺着眉頭,一臉不耐煩的揮手道:「你們去安排警戒,所有現在還在外面的人,都給我叫回來,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是,軍頭。」那個在那裏報告的小隊長,啪的一聲,雙腳一併重重的敬了一個禮,然後出了會議室。
阿啟蒙等到那個小隊長離開之後,不斷的在會議室轉着圈,他的心裏有一種預感,今天白天前來拜訪說是和自己做生意的那個人,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那個張亮和王強以及那些消失不見的士兵,應該都是被那個人幹掉的。
只是,他還有點想不通,那個傢伙他難道真的有膽子和自己為敵不成?自己手下可是有着三四百桿槍啊,那個人難道就憑他一個人不成?
想到這裏,他不禁猛地笑了起來,看來自己是太過敏感了,那個人就算再厲害,難道他還能夠一個人殺了自己這麼些人不成?
想通了,他就出了會議室,現在又到了自己巡視寨子的時間了,阿啟蒙有一條做人的準則,那就是想要別人給你賣命,那麼你就要對人家好,就好像是對自己的家人一樣的。
所以,他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和那些正在警戒的手下嘮會兒嗑,然後再誇獎幾句,給對方點上一根煙,然後再去下一個地方,他所到之處基本都能惹來放聲的大笑,最後到了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手下集中住的地方,和他們聊聊家常說說閒話,然後再把那些沒有執行晚上任務的人集中一起,然後說了一些我們明天會更好什麼之類的話,最後宣佈所有人下去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概三四點的時候,這個時候也是人最疏忽大意的時候,周辰宛如狸貓一般的從黑暗中閃了出來,然後就到了豬玀寨門口的一處哨所的下面,由於這哨所足足有十來米高,用木頭搭建的木頭屋子,一個人影不時的在窗戶上閃過,顯然那個站崗的哨兵,此時也是有些不耐煩的了,不時在那裏來回的踱步。
周辰豎起耳朵,小心的觀察着四周的動靜,不遠處有着三個抱着槍背靠在一起低頭打着瞌睡的人,一堆燒的直剩下餘燼的火堆,四周十來米的地方隨着火光的吞吐忽明忽暗的。
周辰在確定了不會惹來那些人注意之後,這才順着木頭梯子,輕手輕腳的上了哨所,然後身子輕輕的鑽了進去,然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手上的匕首,在那個哨兵的脖子上一拉,頓時就有鮮血飆了出來,然後周辰一把架住地上到起的屍體,然後把他的身體固定在了一把椅子上面,然後又順着樓梯下來,小心的摸到了那三個背靠背打着盹的士兵的身前,手上猛地一閃,三道銀針就瞬間刺進了他們三人咽喉裏面,那三人根本就無法來的及反應,腦袋一歪就不在動彈了。
周辰解決掉了外面的兩道放哨的,那麼裏面的戒備就鬆了不少,用匕首在抹了幾個人的脖子之後,周辰就大搖大擺的進到了阿啟蒙的房間裏面,睡的半熟的阿啟蒙剛剛張開眼睛,自己的咽喉上就感到一陣冰涼,然後就聽到那個白天見到的那個人的聲音。
「不要叫,你是聰明人,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抹斷你的脖子。」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阿啟蒙很鎮定,畢竟他幹了這麼些年掉腦袋的事情,早就把生死看的清楚弄的明白了,所以只是問周辰,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有命在什麼東西都能夠再弄回來,要是連命都丟了的話,那就枉費了他這麼些年的滾摸爬打的了。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只問你,前些日子那些到你這裏來的外國人,現在他們都在什麼地方?如若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刀子不長眼睛了。」周辰冷冷的說道。
「外國人?什麼外……」阿啟蒙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感覺到了周辰手上的匕首就拉了那麼一下,頓時他的脖子上疼痛之感襲遍了全身,讓他頓時就閉上了嘴巴,不敢再亂說話了。
「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墨跡,要是你再敢說什麼不知道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周辰說着還揚了揚手上的匕首,威脅道。
這讓阿啟蒙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老實配合的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於是就把事情給周辰說了一遍,原來前些天的時候,那些外國人接到了情報,說是那個他們要對付的人到了西南,目的還不明確,那些人似乎是很忌憚那個人似得,要求給他們安排能夠躲避的地方,還給了阿啟蒙一大筆的錢。
阿啟蒙知道這些人自己惹不起,還給了這麼多錢,何樂而不為呢?就給他們轉移到了他另外一個極為隱秘的巢穴之中,並且還給他們安排了人,留在那給他們打理日常起居。
周辰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阿啟蒙看到周辰出了門,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而就在他剛剛重新躺下的時候,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猛地一顫,然後嘴裏就有白色的泡沫吐了出來,他的一雙眼睛瞪的老大,想要出聲卻是根本無法喊出來,費盡全力在床上踢騰了半天,無力的癱軟在了床上,腦袋一歪就不在動彈了。
直到天亮的時候,那些阿啟蒙的手下,發現了四周警戒的人員都被人殺死了,屍體都已經變的僵硬了,於是就有人衝進去找阿啟蒙去了,等到他們趕到阿啟蒙門口的時候,發現這軍頭也被人殺死在了床上。
一時間,整個豬玀寨陰雲密佈,人人自危亂成了一團。
再說周辰離開了豬玀寨以後,就徑直朝着阿啟蒙的那個隱秘的巢穴而去,一路上他都格外的小心,要是被人發現了的話,那麼無疑就是失去了他躲藏的意義了。
這是一座四面環山的盆地,就好像是一個大麻袋似的,唯一進去的路口也是有人在那裏把守,周辰環顧了四周的情況之後,就選擇了一座大山攀爬了上去,然後隱沒在了一塊突出來懸掛在空中的大石頭上面,居高臨下的仔細的觀察下面山腳處的那一排的建築。
這和豬玀寨的吊腳樓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一個大大的白色鍋蓋似得的東西,引起了周辰的注意,上面還有天線以及信號燈在閃爍。
「我艹,居然把便攜式的雷達都整過來了。」周辰看的乍舌,這些傢伙還真是挺厲害的,為了不引起自己的注意,想必這方圓數十里的地方,都是在這雷達的覆蓋之中的吧?
看來,自己是多此一舉了,果然就在周辰打算是不是出來的時候,一道高昂而又怪異的聲音傳入了周辰的耳朵裏面。
「周先生,既然來了,為何不來喝上一杯咖啡了呢」
「哈哈,既然主人家如此熱情好客,那麼周某就叨擾了!」
周辰說着手猛地一撐石面,然後整個人就如同炮彈般的疾射而下,只聽到嗖的一聲,周辰就穩穩的落在了地上,然後定眼一看,站成一排的黑人和白人,一個個都是陰晴不定的拿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其中一個穿着血紅袈裟點了戒疤的白人和尚格外的顯眼,剛才那用華夏語與自己說話的人,想必就是他了吧?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8s 3.920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