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天時間,陳剎在這金玉樓算是混了個足夠臉熟。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無他,這段時間陳剎幾乎每晚從酉時到亥時,也就是地球上的下午五點到晚上九點這一段時間之內,幾乎每次都在這邊喝上幾杯。
一般而言,夜夜來這的不在少數,但是陳剎之所以混了個臉熟的原因,在於這貨每次都不叫姑娘,來青樓喝酒不叫姑娘,那來青樓做什麼?去酒樓不好嗎?
於是,風言風語從那龜公的口中傳了出來,並且宣傳了出去,說是這位陳公子自從那日看了那位金玉樓的嵐粹姑娘之後,茶不思飯不想,就想抱得美人歸。
這麼一解釋,再加上當日的確有人看到陳剎的舉動,還有不少人的確見識到了那位嵐粹姑娘的美貌之後,也就信了八九分。
笑話者有之,但是絕大多數肆意花叢的這群傢伙還是着實佩服這種『痴心』人的。
事實上,不光這些人信了,就連在那金玉樓上的那位嵐粹姑娘也有點半信半疑了。
女人嘛,不管是多麼聰明強勢的女人,尤其是這種對於自身美貌極為自信的女人,都是有那麼一點點幻想的。
一個想要取人性命的殺手,再來到那女人面前之後被女人的驚人美貌所折服,並且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對方,但是任務是必須要執行的,因此殺手陷入了一邊是組織任務,一邊是心愛之人的痛苦抉擇之中,整日以酒消愁!
多麼完美的劇本!
這是那女人的一廂情願,當然如果被陳剎得知的話,肯定會吐槽一句,多麼狗血的的劇情。
而今日,陳剎剛剛邁入這金玉樓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
他看到了之前晚上李長鷹所說的那人,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光禿禿的頭頂沒有頭髮,最重要的是面目與陳剎前日偷偷潛入軍帳那邊看到的那人相同。
果不其然,看到這人,原本站在門口的那龜公與坐在櫃枱後面的老鴇一同笑臉相迎:「劉統領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啊,這是忙什麼呢,姑娘們都想死您了。」
劉武雖然為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說公務上的事情,只是笑着擺了擺手道:「珍姐,咱們這來了什麼好姑娘沒有啊?」
被叫做珍姐的老鴇一笑道:「黑沙城窮鄉僻壤的地,哪裏能來什麼好姑娘,咱做生意本本分分清清白白,又不好去強買一些良家女子。」
劉武有些失望,但還是笑嘻嘻的道:「罷了罷了,還是那間,把彩兒和曉雲叫上來一同服侍爺。」
言罷,幾錠白花花的銀子被他壞笑着塞進了珍姐的胸口之中。
後者極為誇張的誒呦一聲,有些嗔惱的推了劉武一把,這才回到吩咐那邊一直看花了眼的龜公去叫那位名為彩兒和曉雲兩位姑娘。
可就在這時,二樓有一人探出了頭道:「珍姨可別騙我們劉統領,咱們金玉樓這些月份可是新來了一位絕世美人藏着呢,把我們這一眾人饞的是茶不思飯不想啊。」
老鴇的臉色一變,迎着雙眉微蹙的劉武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嵐粹她性子古怪,姐姐也是怕惹了您不高興。」
「珍姐,這黑沙城內足有三房青樓,我劉武平日裏可是頗為照顧咱們金玉樓的生意,您這麼做可是看不起我啊!」
「哪敢,哪敢,嵐粹的那丫頭平日性子怪,來了咱們金玉樓一次客都沒接過,她說她喜歡長得俊俏的小子,一般人根本連見都見不得。」
老鴇也是為難,事實上這名為嵐粹的姑娘月前來到這金玉樓,給了她銀子不說,還答應若是有看上的公子相陪,得來的錢分文不要,但是自己若是看不上,也不能強求。
老鴇哪裏見過這種要求的,但是財帛動人心,還是答應了下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姑娘眼光這麼高,那麼多長得英俊風流的公子,卻沒有一個看上眼的。
「嘿喲,爺就喜歡這脾氣怪,主意正的,小子,帶路!」言罷,劉武一馬當先,走上了樓,龜公哪敢不聽啊,就是苦着一張臉跟在身後。
陳剎就這麼看着那劉武走上樓梯,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傻大個子若是真的強來的話,如果成了也就罷了,要是那女人真的深藏不漏的話,也省的自己動手了。
一旁的老鴇自然注意到了他,連忙迎上來:「陳公子,來了啊!」
說完之後,老鴇仔細看了一眼他的臉色,悄悄說道:「您放心,您這種人中龍鳳,嵐粹那死丫頭都沒成,更別說這劉武了。」
陳剎也不拆穿她的小心思,收斂神色,揮手丟出銀子道:「備上酒菜。」隨後一言不發的上了樓。
老鴇暗嘆了一聲,心中暗道,要是當年有這等『痴情』男子,自己當時怎麼也不會走上這麼一條不歸路!只是可惜了,旁人不知道,但是她在這黑沙城生活了幾十年,自然知道這位劉統領不是尋常人,而是一名武者。
即便嵐粹那丫頭不肯,如果劉武脾氣上來了,到時候霸王硬上弓,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他們金玉樓的確有財有勢,但是和劉武這種人相比,明顯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只是可憐了這位陳公子,哎......
老鴇心裏頭有點心疼眼前這位陳公子,見其背影消失在了樓梯盡頭,有些掃興的回到了櫃枱後面,數着剛剛劉武塞過來的銀子。
與此同時。
金玉樓頂樓所在,又是那一間寂靜無比的房間,龜公臉色有些苦澀的上前敲門。
同樣是那一聲魅惑入骨的聲音。
這一聽,劉武的整個骨頭差一點都酥了。
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推開了旁邊的龜公,直接推開了那道暗藏着淡淡蘭花香氣的房門,一股幽香撲鼻,劉武直接邁入了門檻。
與此同時,嵐粹一身紫色素衣走出房後,朝着前門望了過來。
只是一眼,瓊鼻一瑾,眉頭一皺,妙目之中儘是厭惡之色。
劉武哪裏管得了這些,嵐粹的身影剛一出現,眼神之中貪婪與色、、欲就佔據了全部心神,就差流着口水直接撲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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