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婧坐在貴妃椅上,扶着自己的肚子站了起來,準備走到齊綰的身邊,旁邊的玄竹還有紫煙抓住了她。伏魔府 m.fumofu.com
玄竹憂心的說,「別過去,小心你的身子。」
紫煙也說了一句,「小姐,你小心。」
蘇妙婧淡然一笑,「沒事,就她,還傷不了我。」
齊綰聽到這狂傲的話,氣急的樣子,「你。」想說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蘇妙婧走到了她的身旁,語氣不屑,「你以為你把毒下到藥罐的底部,然後再通過熬藥的過程,藥罐底部的毒藥通過火的蒸烤,慢慢滲入藥湯中,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嗎?」
聽着她把自己下毒的過程說的分毫不差,齊綰心中驚懼交加,她壓下心中的懼意,一副反駁的樣子,辯解着,「你休想冤枉我,你胡說,我一直待在玉霞院,房門連半步都沒有出去過。」
蘇妙婧看着她還在強辯,冷笑一聲,「你不能出去,可不代表鈴兒不能。」
蘇妙婧雙眼幽冷,目光如炬,一眨不眨的盯着鈴兒。
鈴兒心中不安恐懼,剛剛王妃的話竟與小姐安排自己下毒的手法絲毫不差。現在看到王妃如此盯着自己,一副你就是下毒的人,她更加惶恐不安。
蘇妙婧冷靜的表情,涼涼的目光,「鈴兒,你若是現在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否則讓自己查出來,你必死無疑。」她冷冷的警告。
蘇妙婧不喜歡殺人,她是一名醫生,雖然在現代醫院裏,每天都會見到死人,可是那些大多數都是得了不治之症,醫不好的病人。
可在這古代,總有人要害自己,害自己就算了,連自己肚中的孩子都不放過,她一忍再忍,現在她不管那麼多了,誰以後要害我和我的孩子,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鈴兒一下子跪了下來,嚇得臉上全是冷汗,口齒不清的辯解,「王,王妃,奴婢,給奴婢再大的膽子,奴婢也不敢害殿下,殿下和王妃的孩子,還請,請王妃明查。」說着她不停地磕頭。
蘇妙婧看她們一副抵死不認的樣子,極其憤懣,「好,很好,你們不承認,是吧!」
蘇妙婧怒氣沖沖的吩咐,「來人啊!給我將她們綁起來。」
蘇妙婧見他們沒人動手,只有玄竹準備去綁人,她冷冷的語氣,阻止他,「你,別動。」
接着她望着府中的其他下人,語氣冷漠,「看來我對你們太好了,都不聽是吧!」
她望着管家,眼中極其氣憤,「管家,沈雲澈是不是說過,王府中的人,全都得聽我的,否則就重打五十板子,扔出王府。」
管家見蘇妙婧真的怒了,他是第一次見蘇妙婧如此怒意不平,明白此事沒有表面那麼簡單,看來這齊側妃的確下毒害過王妃。
管家卑躬屈膝,帶着幾絲懼意,畢竟他是第一次看見王妃發這麼大的火,「回王妃,殿下確實這麼說過。
不過此事還得讓殿下回來,再行定奪。」
蘇妙婧聽到此話,氣極反笑,「好,很好,也就是說我說話不管用是吧!都只聽沈雲澈的命令,是吧!」
管家聽到此話,誠惶誠恐地跪下,「老奴不敢,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需請殿下定奪,還請王妃恕罪!」他把頭低得低低的,磕頭說的認真。
管家是真的不敢違背殿下的命令,雖然殿下下過令,王府中的一切由王妃掌管,一切都聽王妃的,可是王妃幾乎沒有管過王府,把事情都交給了自己,讓自己看着辦。
此事關乎着殿下的子嗣,還有齊側妃,雖然殿下對齊側妃沒有半分喜歡,可是好歹它是殿下的女人,不可馬虎,沒有殿下做主,他真的不敢聽王妃的命令。
蘇妙婧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眾人,臉上一副畢恭畢敬,可是心中卻只聽沈雲澈的命令,看來自己這個王妃做的還真是失敗。
齊綰一臉挑釁的望着蘇妙婧,就像再說,你以為你是王妃,他們就會聽你的嗎?
蘇妙婧當沒看到她眼中的挑釁,若是她要來硬的,將那些不聽話的人,全部拖下去給打一頓,他們鐵定會乖乖聽話,可是自己不喜歡連累無辜的人
自己若是叫人教訓府中的下人,管家絕對會聽自己的,可是此事牽連到自己肚中的孩子,還有齊綰,就算沈雲澈再不喜歡她,那她也是名義上他的女人,管家沒有沈雲澈的命令,他絕不會朝她動手。
可是他們卻忘了,沈雲澈下過令,王府中的一切,都聽自己的,可是現在他們這麼做,是在聽我的令嗎?她心中冷笑,你們就等着沈雲澈回來之後,懲罰你們吧!到時就不是五十大板,被扔出王府那麼簡單了。
雖然她不敢說有多了解沈雲澈,但是有一點她很了解,那就是他極其討厭別人違背他的命令。
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不敢得罪沈雲澈,只好得罪我了,因為我比沈雲澈脾氣要好。果然那句話說的好,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記住了。
蘇妙婧冷笑着說,「好啊!不就是等沈雲澈回來再算嗎?
這點時間,我還等得起,可是到時,若沈雲澈回來後,你們沒有聽他的命令,不服我的管教,那就不是五十大板了。
等着吧!大家看看,他回來之後,會不會懲罰你們?」她現在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只等着看好戲。
管家聽到此話,卻如王妃所說,殿下下令,王府一切由王妃說了算,他們不聽王妃的話,那不就是違背了殿下的意思,完了,完了,他們死定了。
管家一臉赴死的吩咐,「來人啊!將齊側妃綁起來!」管家心想,希望還來得及,到時王爺會從輕發落大家。
蘇妙婧冷冷清清的笑容,「晚了,太晚了,你們早明白我的意思,有多好。」
蘇妙婧還一副落井下石的口氣,「我們還是等着沈雲澈回來吧!我還真想看看,他是如何懲罰你們這些不聽他話的人,真正的下場。」
蘇妙婧還一臉趣味的表情,「估計會很好玩,我拭目以待!」
她坐到了自己的貴妃椅上,滿臉有趣惡劣的笑容。
管家看着這樣的王妃,明白王妃是生他們的氣,準備不管他們的死活了,看來自己太蠢了,怎麼沒想明白,以殿下對王妃的愛意,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殿下都不會輕易放過齊側妃,現在好了,把她們唯一的活路都給堵死了。
王府的其他侍衛見管家的命令,開始抓齊綰,他們將齊綰和鈴兒給綁在了柱子上。
此時的齊綰氣得大罵,「蘇妙婧,你這個狐狸精,專門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你不得好死。」
蘇妙婧望着玄竹,冰冷的語氣,「玄竹,若是在聽到她罵我一個字,立馬割了她的舌頭。」
聽到此話的齊綰,一臉憋悶,想要罵她,卻不敢再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她知道現在的蘇妙婧在氣頭上,說的話絕對是真的,沒有和自己開玩笑。
蘇妙婧滿臉狂傲的表情,挑釁的目光,「齊綰,怎麼不罵了,有本事再罵啊!我還以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齊綰心中憤懣不平,怒火攻心,脫口而出,「賤……」
旁邊的鈴兒拉了拉她的手,使勁搖頭,就像在說,小姐,不要,小姐,你忍忍。
當她罵出一個字,玄竹的劍似一陣風,就劃向了她。
鈴兒望着蘇妙婧,快速的請求,「王妃,放了我家小姐,小姐什麼都沒做,還請王妃息怒!」
幸虧蘇妙婧說的及時,「玄竹。」
他的劍只差分毫,就要割破齊綰的咽喉處。
玄竹一臉怒氣,不甘的聲音,「小姐,她那麼罵你,還陷害你的孩子,死了都不為過,你怎麼還忍得下去。」
連自己都忍不了了,他只想殺了面前這個惡毒的女人。
蘇妙婧望着他,「玄竹,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玄竹只好放下了手中的劍,瞬間劍如劍鞘,回到了她的身邊。
玄竹氣憤難忍,竟敢傷害小姐,死一千次都不足以解恨。
蘇妙婧看着他,伸手端了一杯茶,「好了,消消火,氣死了自己不值得。
況且我又沒說要放過她,你急什麼?我只是不想讓自己手上沾那麼噁心人的血罷了!你這一劍下去,殺了她,倒沒什麼,可是我卻能聞到哪股噁心人的血,難道你希望我手上沾滿別人的血,而且還是會噁心人的血?」
玄竹被她家小姐罵人的話逗笑了。
玄竹當然不希望她家小姐手上沾滿別人的血,那些對她不利的人,只需自己來解決就好,小姐只要待在她的身後,其他人由自己來殺。
管家聽着王妃罵人的話,話中卻不帶一個髒字,簡直服了。王妃罵齊側妃人很噁心,連身上的血都是噁心的,這罵人的境界他也是服氣了。
跪在地上的眾人聽到此話,無不佩服自家王妃罵人的話,不帶一個髒字,卻能氣得對方怒不可遏。
看着齊側妃怒氣橫衝的臉色,敢怒不敢言,他們也有幾絲解恨,都是因為她,估計殿下回來,他們鐵定死的很慘。竟然敢謀害殿下的子嗣,那不是找死嗎?
此時的沈雲澈離開了皇宮,剛出宮門,就聽到自己暗衛稟報府中的事,他的臉色極其黑沉可怖,一副想要吃人的面目。
只聽他面容猙獰,語氣寒涼,「一群廢物,竟敢不聽婧兒的命令,何況這還是本王下得令,看來他是活膩歪了。」
接着,他騎上了自己的快馬,疾風而去。
這邊的蘇妙婧正在氣頭上,沒有讓他們起來,也沒有讓人動手整齊綰。
沈雲澈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見到府中院子裏,跪了一地的下人,臉上極其不好。
管家看着自家王爺一副沉怒的樣子,明白剛剛的事殿下全都清楚了,看來暗中,暗衛把事情緣由都給殿下說了,他現在只期望殿下的怒火能少點,或者王妃氣能消點,給大家求求情,否則這整個王府,估計會死很多人。
殿下每次遇到王妃的事,就不可抑制自己的怒火,還有那沉沉的臉色,就像烏雲壓頂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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