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雲澈穿着一身月白色鎧甲,腰中陪着那把他的佩劍,威風凜凜的坐在馬背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見皇宮的大廣場上,軍隊列隊整齊,軍旗飄飄。
站在台上的沈燁滿臉威儀,「成國的將士們,西荻侵我邊境,屠我百姓,朕此次御駕親征,誓要收復故土,還我成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成國必勝!」
接着,他聲音激情澎湃,「眾將士聽令,出發!」
眾位將士紛紛激越的語調,「成國必勝!……」
然後,隊伍開始往外移動。
沈雲澈英姿勃勃的身影,坐與馬上,在皇帝的左側,蘇正武坐與馬上,在皇帝的右側。
這時,台上的沈雲澤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只見他滿臉自信,口中輕輕地呢喃,父皇,你放心,兒臣定不會辜負父皇的重託!
王府的蘇妙婧,睡到了日上三竿,終於起來了,她吃了早飯,又隻身去了醫館。
此刻已經離開京都的沈雲澈心中滿是憂心,他擔心婧兒因為昨日的事,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
所以他把暗中保護她的暗衛,通通叮囑了一遍,務必保護她的安全,不得讓她出任何差池,否則已死謝罪!
大隊人馬行了將近一個月,終於到了西隅關。
第一場戰鬥,沈雲澈帶領一萬將士,一招聲東擊西,一面派人去偷襲敵軍的糧草營,一面去佯攻西隅,西荻中計,一夜之間,就將西荻佔領的西隅關給奪了回來。
西荻守將連夜逃亡,逃出了西隅關。
這大勝的消息即刻傳回了皇城,百姓歡喜不已,都稱讚越王,說他驍勇善戰,殺伐果斷,有勇有謀,果然是一代戰神。
皇帝欣喜若狂,立馬下令,在軍中擺宴慶賀。
西荻軍逃出城後,就集結西荻邊境的大軍,又來了西隅關。
蘇妙婧這天來了上邪王府,一是替左丘旭和看病,二是擔心他,畢竟西荻與成國交戰,估計他的日子不好過。
這天到了後,她就聽到府里有人在議論。
只聽 一個丫環先開口,這上邪王是西荻人,如今西荻和成國打得不可開交,還要讓我們伺候他,若不是賣身契在府上,我真想走人。
這邊的一個小廝附和,是啊!是啊!要不,我們想個辦法整整他,如何?
走上前來的蘇妙婧,冷清的聲音,「我看誰敢?」怒斥而語。
他們都嚇得立即變了臉色。
當他們見到面前是蘇妙婧,頓時送了一口氣,不在害怕。
他們還不清楚面前蘇妙婧的真實身份,所以見到是她,就無所畏懼了。
只聽剛剛開口的那個丫環,大聲的責問,「我又沒說錯,他是西荻人,那就是成國的敵人,為什麼我們要伺候他。」
蘇妙婧聽到這話,頓時一巴掌扇了過去。
對方見此,大驚失色,滿臉不可置信,似乎沒想到自己會打她。
蘇妙婧冷寒的語調,「怎麼?不服氣。告訴你,他就算是西荻人,那也是我蘇妙婧的病人,凡是在我面前,侮辱我的病人,不管他是誰?嚴懲不貸。」
丫環聽到了那三個字,頓時驚詫萬分,她心中在想,不可能,面前的人怎麼可能是蘇妙婧,那可是堂堂越王妃,大將軍嫡女。可是誰敢光天化日冒充堂堂王妃,那不是找死嗎?
丫環立馬跪下,其他人也同時跪了下來。
「奴婢(奴才)拜見越王妃!」齊齊朝她行禮。
剛剛的丫環心有餘悸的道歉,「奴婢有眼無珠,衝撞了王妃,還請王妃恕罪!」丫環心驚的想,此事若是讓越王殿下知曉,她必死無疑。她可是聽說了,當初府上有一個丫環,好像是側妃娘娘的貼身丫環可是對王妃不敬,最後被殿下活活折磨致死。
蘇妙婧見她認錯態度到挺積極,也就消了消氣。只見她語氣淡漠,「若有下次,定不輕饒!此次就小懲大誡一番即可!」
蘇妙婧明白,若她不好好罰他們一下,他們必定不知悔改,還會對左丘旭和不尊重。
「來人啊!將她給本王妃帶下去,重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蘇妙婧清冷的語氣,吩咐着玄竹。
玄竹立馬派人將丫環拉了下去。
只聽丫環苦苦開口的求饒,卻越來越遠。
蘇妙婧望着府中的眾人,冷聲的警告,「所有人聽着,從即刻開始,誰若是再敢對左丘旭和不敬,或者背後議論紛紛,他就是對本王妃不敬,本王妃必將嚴懲不貸!聽清楚了嗎?」
眾人紛紛跪下,敬畏的回答,「是,奴婢(奴才)等謹記王妃教誨!」
蘇妙婧說完之後,接着,她向左丘旭和的院樓(上邪院)走去。
只見左丘旭和坐在院裏,神情恰意。
他早就聽到了蘇妙婧的腳步聲,睜開了眼,望着門口進來的俏麗身影,滿臉笑容。
剛剛在大門口的一幕早已被他知曉,錦堂早已回來回稟了自己。他很高興,她會如此維護自己,雖然她是因為我是她的病人才如此護着自己,但是他還是很高興。
蘇妙婧坐到了他的對面,望着他,擔憂的詢問,「最近幾天如何?有沒有發作過?」她說着抓過了他的左手,就開始把脈。
左丘旭和據實已告,「這幾天倒還好,沒有發作,只是偶爾會有發作的徵兆,不過只要想到你。」說到此處,他停了下來。他剛剛故意這麼說,是在挑逗對方。
他見蘇妙婧還是那幅嚴峻不笑的表情,也就不在打趣。
接着又說,「想到你為我如此盡心盡力,我發作的欲望就會減少。」
左丘旭和心裏再說,丫頭,我好想讓你朝我發火,或者罵我也行,就是不喜歡你對我這麼客氣,那樣顯得生分。
蘇妙婧朝他翻了個白眼,語氣嗔怒,「以後不許再開這種玩笑,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左丘旭和聽到她說此話,立馬急着點頭保證,「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你別說不要理我的話。」
蘇妙婧笑着說,「這才對嘛!」
她把完脈,叮囑着,「你的脈象平和有序,最近也少有發作,看來離你醫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蘇妙婧覺得他這病要融合治療,才行。
於是她囑咐,「我還是那些話,要保持心情舒暢,不要大怒大喜,有什麼事,派人來醫館找我,我來幫你解決。」
「你這病最好是融合治療,這融合治療就是將你體內的幾個分裂的人格進行融合,讓他們自願離開,到時你就不會再出現其他的人格意識。」她解釋着自己的想法。
左丘旭和信任的語調,「我相信你,不管你怎麼治?我都信。」
接着,蘇妙婧說着告辭,「既如此,那我先走了,等過幾日我再來。」
左丘旭和很想她在陪陪自己,但是她明白,他不會留下,也沒有強求。
左丘旭和將她送到了大門口,見她的身影已經上了馬車,馬車消失在了街頭的盡頭才願意轉身回去。
後面跟着的於錦堂,滿臉心疼的望着他家王爺,王爺對越王妃如此情跟深種,以後若是離開成國,回到西荻,他該如何是好?況且越王妃是別人的女人,王爺估計這輩子也無法與她在一起。
蘇妙婧沒有回王府,而是去了皇宮,因為太皇太后找她。
於是她坐着馬車來了皇宮。
當她步行到了寧福宮後,只見太皇太后坐在上座,下面是她的幾個兒孫。
蘇妙婧坐到了沈雲灝的那個空了的位置旁邊,然後,低聲細語的問旁邊的沈雲灝,「沈雲灝,太皇太后這麼急着找我所謂何事?你知道嗎?」
沈雲灝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蘇妙婧望着下面那些大臣,心中滿是疑惑,太皇太后這是搞得哪出,難道是前方戰事出了問題,她心中在想。
只見太皇太后臉上滿是憂心,語氣急切,「今日哀家召集大家前來,是想說一件大事。
據前方傳來可靠消息,皇上在西隅被困,危在旦夕,各位有何良策?今日若有人說出好的方法,哀家必定萬分感謝,不管她說什麼?哀家都可以答應他的要求。」
蘇妙婧聽到這話,滿臉喜悅,她站了起來,聲音激動的問,「太皇太后,可說的是真的,不管任何要求,太皇太后都能答應。」
太皇太后望着蘇妙婧,見她如此興奮,她說,「哀家金口玉言,怎會反悔?」
蘇妙婧望着她,「那就請太皇太后先說說前方的戰事如何了?」
太皇太后見她如此自信,似乎有了計較,於是她吩咐,「來人啊!將地圖拿來。」
眾人驚疑,她一位女子,又從未上過戰場,是如何知曉排兵佈陣的。
蘇妙婧走了上去,只見太皇太后指着地圖,「皇上現被困與此處,孤立無援,聽說那裏只有一條小路可以通過,可是被敵軍包圍着,敵人想要將皇上困死在裏面,等他們彈盡糧絕之時,就不費吹灰之力,滅了他們。你說說有何解決之法?」
蘇妙婧望着地圖,滿是思慮,然後,笑着說了一句,bingo!她打了一個響指,「太皇太后,我們不如這樣,……」她挨近她嘀咕。
太皇太后越聽,臉上的神情越是欣喜。
蘇妙婧笑着說,「如何?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點頭,「就依你所言。」
於是太皇太后寫下密信,派人送去前方。
蘇妙婧出了皇宮後,這時的沈雲灝滿臉疑問,「你到底給太皇太后說了什麼?太皇太后竟然那麼高興。」
蘇妙婧滿臉神秘的笑容,「說……」她故意賣了個關子。
朝他吐了吐舌頭,「就是不告訴你。」
沈雲灝氣的大罵,「瘋女人,你……」指着她又不知道該說啥?
蘇妙婧滿臉嬉皮笑臉,伸出手就去捏他的臉蛋,還故意氣他,「我就是要氣你,有本事你咬我啊!」又朝他吐了吐舌頭,挑釁的樣子。
旁邊的靖王妃齊纖,滿臉嫉恨的模樣,王爺從未如此待過自己,對自己都是不冷不淡,她心中滿是怨懟。
蘇妙婧挑釁完後,就跑了,沈雲灝見她逃了的身影,無可奈何的樣子,氣的自言自語,瘋女人,有本事你別跑。
接着,前方的沈雲澈接到了太皇太后的密信,照着信中所言,果然救出了皇帝。
其實,蘇妙婧的方法很簡單,一招虛虛實實就救回了沈燁。
蘇妙婧認為,那裏不是沒有出路嗎?誰說救人得一定從裏面才行?可是若是派人混進守在外圍的敵軍,然後,故意引起敵軍大亂,在這時,吩咐我軍守在外面的人,前來攻打外圍的敵軍。當然,還要派人通知裏面被困的皇上,等到外面打了起來,他就趁機突圍,這樣兩面夾擊,不僅可以救出皇上,還可以將敵軍消滅乾淨。這可是一舉兩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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