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澤聽到他那一聲太子,才不舍的將她的手放開。一筆閣 www.yibige.com
只見他臉上帶着幾絲歉意,畢竟面前的女子是因為他才弄到如此地步,而五弟作為她的未婚夫,所以他覺得有幾絲抱歉,加上他母親對他母親做過的事,所以每次見面,他都主動找他說話,可是五弟都是愛理不理的樣子,極其冷淡。
他和他之間若是沒有發生十年前的那件事,我們兩兄弟一定還像十年前一樣,親密無間,是最好的兄弟,可惜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了。
他帶着幾絲親和的笑意,「五弟,你來了。」
他走到了床邊,沈雲澤見此讓開了,然後,站到了床的另一邊。
處於昏迷中的蘇妙婧,只感覺到了身體每一處都如鑽心般的疼痛,讓她痛得不由自主地呢喃細語,「痛!好痛!皓南哥,我好痛……」
沈雲澈見此,滿臉擔憂加憤怒,擔憂她的身體,憤怒竟然有人敢如此傷害她,他不將那人碎石萬段,他就不叫沈雲澈。
只聽他滿臉心痛的問,「那兒痛?」
卻只聽到她仍舊口中低語,「痛,好痛,皓南哥,我痛……」
沈雲澤同樣滿臉疼惜加心疼的樣子,見她口中不停地說着痛,他的心比她更痛。他一定要把如此對她的人找出來,把他們碎石萬段。
沈雲澈拿過了她的手,將她的衣袖往上撩了撩,本來她的皓腕凝脂勝雪,現在全包上了白色紗布,連紗布上都滲出了鮮艷的血,似朵朵開在她臂上的紅梅,那麼嬌艷,也那麼令人心痛,心疼他的孤傲不屈。
他忍不住撩了撩她另一隻手的衣袖,見到同樣如此,氣的他忍不住暴了一句粗話,該死的。此時的一幕,讓他良好的教養蕩然無存,他只想殺了對方解恨。
連手臂上都如此鮮血淋漓,可以想像她的身上是多麼的慘不忍睹。
此時,外面的蘇父和蘇母進來了,當然還有他的三個哥哥。
當他們進來後,集體朝沈雲澈和沈雲澤行禮,「拜見太子殿下!拜見越王殿下!」
太子抬手示意他們起來,說了一句,「起來吧!」越王同樣說了一句,「起吧!」
蘇父急忙走到了床邊,着急上火的樣子問,「殿下,妙兒她怎麼樣?」
越王不想說出那句,她全身都是傷的話。
旁邊的大夫開口了,「回蘇大將軍,草民給蘇大小姐診治過後,發現蘇大小姐全身都是鞭傷,並且傷口在水中至少泡了五個時辰以上,因為傷口已經被泡的潰爛了。」
聽到此話的蘇父和蘇母滿臉蒼白,不難想像,妙兒這一天兩晚都受了怎樣的非人對待。若不是今早太子發現救了她回來,她估計……。一想到她的女兒有可能差點死了,他們的心似刀子在割一般的疼。
此時的沈雲澈已經給蘇父和蘇母讓了位置,他站到了旁邊。
蘇父聽到她口中不停地在說什麼?離近了聽,「妙兒,你說什麼?」
蘇父挨近後,聽到蘇妙婧口中不停地呢喃細語着,「痛,皓南哥,我好痛,皓南哥,皓南哥,你別走,別走,別離開我,我好痛……」她的聲音由小見大,說着說着就帶了幾絲難過的音調。
蘇父一聽,皓南,一看就是一個人的名字,那是誰?從未聽過有這個人?蘇母離得近,同樣聽到了她的話,同樣有此疑問。
沈雲澈和沈雲澤現在也聽到了,因為她的聲音現在帶着幾絲哭腔,似乎很傷心的樣子。
他們同樣在疑惑,皓南哥,這是一個人名吧!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能讓她在昏迷不醒時都心心念念的人是誰?想到此,沈雲澈似乎很憤怒,恨不得殺了她口中的那個男人,可他現在不能發怒,等以後她好了再問吧!免得嚇着她。
沈雲澤同樣覺得奇怪,按理說,她一個閨閣女子,很少有機會見到外面的那些男子的,她是如何認識的。想到別人曾經擁有過她的美好,或者見過她的美好,他似乎很生氣,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她和自己隔着一段永遠跨不過的鴻溝,她是我的五弟媳,我是她的大哥。
蘇妙婧的身體太疼了,讓她不由自主地痛醒了,只見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只見她蒼白的臉色,乾枯的雙唇,聲音極其沙啞,「渴,我要喝水。」
聽到此話的蘇母,滿臉驚喜的笑容,「好,好,娘馬上給你倒水啊!」說着準備去倒水時,越王早就去倒好了水,遞給了蘇母。
蘇妙婧見到此時一屋子都是人,她聲音很小,沙啞道,「娘,我想回家,帶我回家好不好?」雖然她不知道這是哪兒,但是一定不會是將軍府。
蘇母點點頭,心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好,好,娘馬上帶你回家。」
蘇母想到她現在根本就走不了,因為傷加上被水泡了那麼久,她那還有力氣走。
蘇父同樣想到了,準備親自抱她的時候,沈雲澈聲音清冷的說,「我來吧!」
說着他準備去抱她的時候,卻聽到蘇妙婧冷漠的聲音,「別碰我。」
她的話讓沈雲澈尷尬極了,也心痛極了,只見他帶着幾絲失落的起來了。
蘇妙婧沒有心情管他失不失落,她望着蘇疾風,蒼白的臉帶了絲絲笑意,「三哥,你抱我,好不好?」蘇疾風點點頭,他求之不得。
蘇疾風走到了床邊,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我,生怕碰到我身上的傷口。
接着,她抱着我出來上了馬車。此刻的我已經躺在他懷裏睡着了。
其實,蘇妙婧之所以對沈雲澈那個態度,主要還是他強迫自己,她最討厭別人強迫她做事了。
坐在車上的蘇疾風,就將她抱在懷裏,似乎捨不得鬆開,她的身上蓋了一件厚厚的波斯毛毯,聽着懷中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他的心是從未有過的安寧。
接着,他們回了將軍府。
由於蘇妙婧的傷勢過重,傷了身體的元氣,大夫建議,必須治療,而且治療好了後,還需要休養兩到三個月,她的元氣才能全部恢復。
無奈之下,為了她的身體健康,越王只好答應,延遲婚期,推遲到兩個月後,在舉行婚禮,反正將軍府也已經收下了他的聘禮,他倒也不急,況且,這樣他就有時間修復他和她之間的關係,他不信,憑他越王,還得不到一個女人的心,這世界上就沒有我做不成的事,除非是我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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