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左丘旭和來接她,去圍獵場?。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於是他們一同來了圍獵場的指定休息區?。
此地搭了一個高台,台上是一個遮陽的棚子,裏面放着桌椅,桌椅都比較矮,坐在上面需要盤腿,桌子上面放着吃食,這台子下面左右兩邊也放了桌椅,是各家藩王和使者的座位。
狩獵在古代屬於男人的事,所以一般不會邀請家眷,除了皇室可以帶正妻出行,其餘人不可隨行。
左丘旭和拉着葉昔的手,坐到了棚子裏,這時眾人朝他們行禮,「臣等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他們彎腰行禮,左丘旭和抬手示意讓他們起來。
左丘旭和看了一眼下面的人,臉上帶着微笑,「今日是圍獵之日,望各位全力以赴!若能拔得頭籌者,朕必有重賞!」
此話說完,旁邊的安公公站到台子邊沿,「此次若能拔得頭籌者,陛下將此和金箭賜予他。」安公公拍了一下掌,兩個小將士拿出了那把和金箭。
底下的人看到那把金光閃閃的弓箭,眼中閃過貪婪,這把弓箭若是一個普通人給予的,沒有什麼了不起。可是面前的弓箭是皇帝所賜的,那可是無上光榮的事。得到這把弓箭,就能得到榮譽,皇帝賞賜的榮譽,這對所有人來說,極其重要。所以這把弓箭就變得重要了。
葉昔坐在他的旁邊,一副閒着沒事幹的模樣,葉昔轉頭小聲地問毓秀,「毓秀,他們都去圍獵了,我們女人幹嘛?」
她心底嘟囔,她可不喜歡無聊的坐在這裏,等着他們,那樣自己還不如回去睡覺。
毓秀彎着身子附耳對她說,「娘娘和眾王妃當然是等着自己夫君回來了。」
葉昔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還真是她想得這樣,坐着等,我瘋了不成。
葉昔站了起來,不耐地說,「誰願意等,自己等,本宮回帳了。」
左丘旭和一臉冷漠,疑惑地看了一眼毓秀,就像再問,「皇后怎麼了?」
毓秀望了望皇后,又望了望皇帝,她跪下說,「陛下,娘娘覺得等人太無聊,所以想要回帳休息。」
左丘旭和看着大家盯着自己和皇后,他扶額笑了笑,滿臉好氣又好笑,拉着她坐下,「你這丫頭,要是真覺得無聊,不如騎馬跟我去圍獵,如何?」
葉昔搖頭,「跟你圍獵,沒意思,還不如看我的醫書呢?」
左丘旭和聽到此話,真拿她沒辦法,可是今天這種場合她必須在場,嘆了口氣,「那你說,你想做什麼?」
葉昔還真依她所言,好好思慮了一下,「不如你叫人抱幾本醫書過來,我看看醫書,打發打發時間。」
葉昔不可能真的駁他的臉面,好歹他是一國之君,不能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失臉,只好給他一個台階下。
可是這個詭異的畫面讓跪在地上的毓秀和那幾個宮女太監,讓他們嚇得夠嗆,皇后娘娘也太大膽了,跟你圍獵,沒意思,而且還拿幾本醫書和陛下比較,這些話能隨便說嗎?
底下的眾人都以為皇帝要怒氣衝天,將皇后狠狠訓斥一番,可是卻見到更加詭異恐怖的畫面。只見平日高貴威嚴的皇帝陛下,忽然心情極好的開懷大笑。
他輕輕一拉站着的皇后到懷裏,「你這鬼丫頭,真拿你沒辦法。」他輕輕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接着他吩咐,「來人啊!去拿幾本醫書過來。」
左丘旭和那能不明白,她是覺得等人太無聊,所以不願意坐在這裏,可她也知道今天這種場合自己必須在場。所以不想讓自己沒面子,只好留在這裏,拿醫書打發時間。正因為明白,他如此理解自己,也如此體諒自己,他對她更是無法抗拒,愛得不可自拔。
眾人看到皇上不怒反笑,徹底沒搞明白,這是這怎麼回事?陛下沒有生氣,還笑了。
葉昔推開了他,離開了他的懷抱,狠狠剜了他一眼,「我不是說過,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許抱我,下次再這樣,別怪我打你了。」
台子底下的幾個王爺,還有那幾個使臣,聽到皇后所說,打皇帝的話,他們不可思議,陛下這也太由着皇后胡來了,這也太丟皇家臉面了。
左丘旭和看着眾人盯着自己,一臉驚呆的表情,他冷臉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皇帝和皇后打情罵俏啊!」
眾人此刻看着不怒自威的皇帝,心裏低語,這才是他們眼中威儀不可侵犯的陛下嗎?剛剛那一定是幻覺。
左丘旭和對葉昔叮嚀,「坐在這裏等我回來,別亂跑,知道嗎?」葉昔沒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
左丘旭和走下了台子,小兵牽來了自己的坐騎,他騎上了寶馬,整個人英姿勃發,讓他的臉熠熠生輝。
「出發!」他振臂一呼,率先騎馬前行。
當男人一走,此刻這個地方只剩下了一群守將,還有幾個皇家女眷。
坐在底下的那幾個王府的女人,臉上帶着嫉妒,他們沒有想到一國之君,竟然如此寵愛一個女人。特別是看到對方那張比他們要艷麗很多倍的臉,更是妒恨之極。可是她們也只能在心底恨恨,不能真的做什麼?畢竟對方是皇后。
葉昔手拿着醫書,慢慢地翻看,正在這個時候,一位穿着異國女裙的女子站了起來。
只見她上身穿着一件短款的紅色馬甲,衣面繡着迎春花,下身穿上一條紅色的及腰裙,下擺只到她的腳踝,腳上穿着一雙暗紅色的長靴,上面繡着暗色的花紋。
她走到中間,望着葉昔,「皇后娘娘,臣使是瓦僳族公主,名叫瓦塔麗。聽聞皇后娘娘乃是戎疆國公主,不知戎疆國女子可擅騎射?皇后娘娘可願與瓦塔麗比試一番!」這明顯是挑釁的話,讓葉昔淡笑不語。
她就知道自己留下准沒好事,準會有人來挑事。她真的不想惹事,可是這些人總喜歡來找自己麻煩,她能怎麼辦?
毓秀準備呵斥對方,葉昔輕輕拍了她的手,表示稍安毋躁。
葉昔嫣然自若的笑了笑,「公主說笑了,本宮怎會騎射?公主若是喜歡騎射,倒是可以前往圍獵場,和陛下他們以一起狩獵。
聽說公主此次和自己的三哥一起來的,不如公主去找你三哥,和他一同射獵如何?」
這次來的幾個附屬國臣使,她都一一了解過,就是為了應付今日這種場面。
葉昔心想,自己都說得如此明白,希望你能適可而止,不然別怪我讓你輸得太難看。
瓦塔麗站在那裏,沒有絲毫要退下的意思,葉昔翻了翻白眼,心中氣憤地腹語,這些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瓦塔麗語氣凌然高傲,「皇后娘娘,臣使真心想要和皇后娘娘比試一番,難道娘娘看不起瓦僳族嗎?所以不願比試。」 她咄咄逼人的話,讓葉昔無語至極。
葉昔望着她,「你真的要比!不後悔!」
瓦塔麗搖頭,「絕不後悔!」
葉昔說,「好吧!你說,比什麼?我奉陪。」
瓦塔麗驕傲的面容,「皇后娘娘,不如就比射箭、騎馬、狩獵,如何?」
葉昔心中暗想,射箭和狩獵她都ok ,可是騎馬,她曾經發過誓,此生若是活着,絕不一個人騎馬,這是自己對親弟弟的承諾。
曾經自己帶着弟弟騎馬,從馬上面摔下來那一刻開始,讓他的腿摔成了殘疾,從此他只能坐着輪椅。那時,她和弟弟有一個約定,等他腿好那一天,自己就陪着她去馬場騎馬,讓他玩個夠,在這之前,她絕不會一個人騎馬。
自己成為醫生,也是想要治好他的腿,可是後來她成為醫生後,他被爸媽送去了國外治療。
當他成為一個正常人,回到家的那一刻,自己的不幸卻又發生了,她得了癌症,從此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度過。那時她就發過誓,此生絕不再自己騎馬。
這也是她來了古代之後,從未單獨騎過馬的原因。
葉昔望着瓦塔麗,「塔麗公主,本宮可以和你比,但是只比射箭和狩獵,至於騎馬,抱歉,本宮曾經答應過一個人,此生絕不單獨騎馬。」
瓦塔麗望着她,「皇后娘娘,為何不願騎馬,是真的答應了別人,還是不敢。若是答應了別人,那請告訴臣使,那個人是誰?」葉昔最恨別人用自己弟弟來尋釁滋事。
葉昔一掌拍打在旁邊的桌子上,嚯得一下站了起來,面色冰冷,口氣刺骨膽寒,「瓦塔麗,本宮警告你,若是再多問一句話,本宮殺了你,你信不信!」
毓秀第一次見到面前的女子發如此大的怒火,渾身帶着死亡之氣,她此刻相信她說殺了對方的話是真的。
瓦塔麗被她身上散發着的壓迫逼人的怒氣,還有想要殺人的目光所震懾,她嚇得跪下,「皇后娘娘,臣,臣使錯了,還,還請娘娘恕罪!」
站在葉昔身邊的那幾個宮女和太監同樣嚇得不輕,他們同時跪下,低着頭,不敢看面前一臉怒容的皇后。
葉昔一臉波瀾不驚,聲音卻令人膽顫心驚,「本宮警告你,做事或者說話之前,先過過腦子,到時丟了性命,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葉昔說着說着就走了下來,抓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本宮不喜歡殺人,也不喜歡死人,可是若是有人一再挑釁自己,本宮不建議讓她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說完,狠狠將她一扔,對方本就跪在地下,此時她撐不住身子,爬倒在地。
這邊的左丘旭和聽人回稟,說有人要和皇后娘娘比賽射箭、騎馬、狩獵。
左丘旭和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小昔比賽的場面了,他吩咐,「今日圍獵到此為止,明日繼續!」接着他調轉馬頭,往回趕
葉昔望着那個守將,「你叫李虎吧!去把箭靶和弓箭拿來!」
此刻的瓦塔麗終於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子不似表面那種溫和、淡雅、柔美,她是一匹沉睡的母狼,可悄無聲息的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那個守將很震驚,皇后娘娘竟然記得自己的名字。他是肖疾風的一個副將,名叫李虎。
葉昔看他震動的臉,笑了笑,「昨日我看肖將軍這麼叫你的,也就記住了。」
李虎滿臉惶恐,卻又激動不已,「末將馬上去辦。」
瓦塔麗不敢在小瞧面前高不可攀的女子,她一臉認真,不敢疏忽大意的樣子。
李虎派人去拿了箭靶和弓箭,李虎將弓箭交到了葉昔手中,至於箭靶已有人安排就緒。
李虎也很想見識一下面前皇后娘娘的本事,通過昨晚娘娘那超凡的醫術,他敢肯定,娘娘的箭術決定也讓人矚目。
李虎拿的那把弓箭,是皇上特意命人銀器打造的,通體泛着銀光,箭矢也是銀箭,至於弦,用得可是上等的犀牛皮製作。
瓦塔麗看到那把箭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把箭不同凡響。
瓦塔麗說,「娘娘,若是臣使贏了,娘娘可願把你手中的弓箭贈予臣使。」
葉昔笑了笑,「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贏過我了!」她一臉自信。
李虎心底腹語,皇后娘娘,你可一定要贏啊!這可是皇上專門為你製作的弓箭,若是輸給了瓦塔麗公主,到時這弓箭還是自己交給皇后娘娘的,陛下知道了,不殺了我,也得軍法處置。
瓦塔麗沒有說話,而是拿着自己那把弓箭,瞄準箭靶,拉弓射箭,只見她的箭嗖得一聲,刺進箭靶正中間的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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