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旭和這時也來找她,葉昔直接趕人,「你若是來勸我跟你回去,那就不必說了。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你自己回去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恕不遠送!」
左丘旭和面對葉昔,永遠拿她無可奈何,他知道她不會答應,他說,「我知道,我來這裏,只是想陪着你,你做什麼?我都可以和你一起去!」
葉昔清清涼涼的話,「不必了,你自己回宮吧!我的事我自己辦。」
葉昔望着玄竹,「玄竹,替我好好送送左公子!」此次他出來,化名為左旭。
玄竹伸手,「左公子,請!」
左丘旭和只好依言離開,準備回宮,不過他暗中派了人,一是保護她,二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將那藏寶圖給燒了,或者藏起來了。
此時不僅僅左丘旭和再打藏寶圖的主意,連沈雲澈也在打藏寶圖的主意,他們都留了自己的暗探,觀察着葉昔的舉動。
這一切葉昔當然心知肚明,只是她不點破而已,畢竟他們是一國之君,沒有一點兒野心,他們就不是皇帝了。
過了三天,歐陽若雪的身體好全了,連內力也都恢復如初了,歐陽若雪感謝道,「你的藥太管用了,這才三天,不僅病全好了,連武功也全部恢復了!」他滿臉讚揚。
葉昔說,「別太感謝我,明天我就要去宜寧城,你若是沒好,我是不會帶個拖油瓶去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只是想讓你趕快好了,利用你而已,不耽擱自己的時間罷了!
歐陽若雪聽她這麼說,一點兒也不生氣,相反還挺高興,他可不喜歡她對自己客客氣氣地說話,總感覺生分。
歐陽若雪笑着說,「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對別人很好,卻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葉昔見他拆穿了自己的心思,她恐嚇道,「你在廢話,信不信我在給你下次毒!」
歐陽若雪搖頭,「不,不用了,我走,我不礙你眼!」
歐陽若雪不明白,她對別的病人總是溫柔體貼,可是唯獨對自己,不假辭色。
也許像她說的,自己嘴巴太欠揍了,所以她對自己溫柔不起來。
他們收拾好行囊,第二天早上,就出發去宜寧城。
葉昔坐着馬車,其他人騎着馬,一行人化妝成商人,去宜寧城賣貨,葉昔一路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一直穿着男裝。
雖然做得比較隱秘,但是還是有不少人暗中獲知了此事,一直派人跟着他們。
特別是上次那伙白袍男子的人,他們從秦陽城一直跟着。
葉昔一行人到了一個叫蒙縣的小城,此地屬於西荻國,離成國邊境還有幾百里。
葉昔今晚準備就在這小縣城休息一晚,明日再趕路,反正暗中那些覬覦寶物和傳國玉璽的人,他們此早會朝自己動手,自己就算再野外露宿,也無濟於事,況且那樣更危險。
今晚她就引蛇出洞,讓那些覬覦寶物之人,全部露出水面。她不擔心明面上的敵人,可是她擔心的是暗地裏那些看不見,也猜不到的人。
上次那個白袍男子,明顯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一清二楚,這由不得自己不懷疑,那個人就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他對自己很熟悉,了如指掌。
葉昔沐浴更衣後,讓燕離寐叫歐陽若雪和金承業來她的房間,她有事要和他們商量。
歐陽若雪還是那副做派,進她的房間,從不先敲門,他準備直接推開房門。金承業走到房門口,見他要直接闖進去,一下子拉住了他,「先敲門!」他說着就先敲了敲門。
他聽到裏面的聲音,「請進!」他才打開房門,進去。
葉昔這時換了一身淡青色的百褶長裙,她那頭烏黑明亮的墨發,只見她用一根簡單的白玉簪綰在頭頂,隨意又不失嬌媚。
歐陽若雪見她這身打扮,嫵媚中透着隨性,不由地看迷了眼,金承業同樣驚艷。金承業心底腹語,果然她不管任何打扮,都那麼魅惑天成。
葉昔見他們盯着自己,以為他們奇怪自己沒有梳頭,她輕柔一笑,「我才沐浴完,所以沒有綰髮!」她剛剛才慢慢將頭髮給擦乾,所以就簡單的用一根簪子固定了這一頭長髮。
歐陽若雪由衷稱讚着,「你這一身裝扮,隨性又嬌美!好看極了!」金承業也點點頭。
葉昔看了一眼自己,她心情很好,畢竟被人讚美,是件愉快的事,「是嗎?我覺得還行吧!我根本就沒有用心去打扮。」她心底嘀咕,反正跟你們談完事,我得睡覺,幹嘛用心打扮。
葉昔望着他們,表情嚴謹,「好了,言歸正傳,今晚找你們來,是想告訴你們,我想引蛇出洞,將上次那伙人給揪出來!」
葉昔心想,明面上的人,她知道是誰?沈雲澈和左丘旭和的人。可是暗中那些人,她着實不清楚,必須揪出他們,才好行事。
葉昔坐在桌子旁,三人靠近,悄悄地商量。三人商量好後,葉昔伸出一隻手,示意他們一起。
金承業將手搭在了她的手上,歐陽若雪也如此,然後,葉昔的另外一隻手放到了歐陽若雪的手背上,依次重疊,葉昔鼓勁道,「加油!加油!」
其他兩人應聲說着,加油!加油!
如葉昔所料,那些人果然出手了,因為葉昔故意撤走了自己安插在客棧周圍的人,他們明知是陷阱,也會往裏闖一闖。雖然這是陷阱,但是也是機會,他們不會放過此次良機。
葉昔查過當晚那個白袍男子,還有他的手下,只查到那些人屬於紅蓮教,是幾年前出現的一個新教。他們專干買賣官員罪證的事,還有應僱主的要求,做殺人的買賣,從中謀取巨額金錢。
不過紅蓮教殺得人,都是朝中那些貪贓枉法,徇私舞弊之輩。葉昔從這一點,她可以大膽猜測,那伙人的頭目,應該是一位朝中的高官,不然他不會那麼肆無忌憚,畢竟殺害朝廷官員,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一般人是不敢那麼做的。至於江湖人,他們大多數人不願意和朝廷有所聯繫。
葉昔閉着眼睛假寐,實則她靜聽四周的聲音,這時,葉昔不知道的是,那個白袍男子,根本就不打算派人來劫她,而是用火攻,到時趁亂將她擄走。
那個白袍男子此時就住在她側對面的那間客棧。他坐在自己的房間裏,臉上還是戴着相同的金色紅蓮鏤空面具,他聲音醇厚低沉,「用火燒了那間客棧,還有兩側的房屋!」他命令着跪在他面前的幾個手下。
那幾個人抱拳回答了一句,「屬下遵命!」接着消失在了他的房間。
他起身來到了窗前,望着側對面的那間客棧,他薄涼地低語,呵,故意撤走暗處的人,想引蛇出洞,那我就陪你玩玩!
他眼中露出趣味的笑意,似乎就像在玩貓戲老鼠的遊戲。
這邊的那群帶着相同面具的人,按照吩咐,點燃了那間客棧,還有兩邊的房屋。
今晚吹着西北風,他們迎着風勢燒了客棧和兩側的房子,此刻火勢燒的極旺,火勢滾滾而來,席捲着客棧。
葉昔等了好久,不見有人來劫自己,她心中疑竇漸升,當她準備起身出去,打開門的一瞬間,那股火舌迎着開門的風向吞噬而來,差點燒到她。
葉昔立即關上房門,連連往後退,外面的玄竹等人,提着木桶,不停地在撲火,可是火勢不見小,反而越燒越旺。
葉昔被這股濃煙嗆得連連咳嗽,葉昔走到窗前,打開窗戶,看到這三樓里地面有米的距離,她跳下去,不死有得殘廢。
她考慮了一下,還是用毯子打成結,那樣比較安全。
葉昔將床上的被單和床單都用刀給割開後,一一打成結。
玄竹見火勢太大,他實在忍不了了,他準備往裏面闖,去救她,歐陽若雪攔住了他,呵斥道,「你瘋了,火勢這麼大,你跑進去,救不了她,還得把自己搭上,她若是知道了,會安心嗎?她到時絕對會把你臭罵一頓。」
他雖然沒有三哥了解她,但是她不喜歡有人為了自己死了,這一點他還是清楚的。
這邊白袍男子的人,趁機潛進她的房間,將此刻認真打結的葉昔從後面一個手砍刀,將她打暈了。
葉昔被面具人一扛,就飛走了,他飛檐走壁,來到了對面的房間,白袍男子看着此刻躺在地上的女子,他清冷一笑,「撤!」然後,他們帶着葉昔,從這間客棧的後門,逃走了。
白袍男子帶着葉昔,準備去自己紅蓮教的聖地,紅蓮塢。
葉昔坐在馬車裏,醒了過來,迷濛見到車中的白袍男子,她搖了搖頭,看清了對方。
她坐了起來,盯着對方,沒有說話。白袍男子手撐着太陽穴,假寐。
葉昔懶得搭理他,閉上眼睛,躺着睡覺,反正這車子很大,躺着睡,綽綽有餘。
白袍男子見她醒了,躺着又睡了,他眼中帶着絲絲有趣的笑容。
白袍男子換了一種聲音,與她講話,「葉姑娘,別裝睡了,起來聊聊吧!」葉昔沒有理他,翻了身子,背對着他,繼續睡覺。
那個人很有耐心,他冷靜淡漠地說,「既然姑娘不願見我,那等回了我的地方,再和我聊一聊,也可以!」
這時的客棧,當火勢被撲滅了,裏面那還有她的人影,所有人出動,到處找她,卻只在街道上見到一隻她遺落下的簪子。
歐陽若雪拿起那隻白玉簪,對金承業說,「三哥,你看,這是昨晚小昔戴的那隻白玉簪,看來小昔被人給擄走了!」
然後,他將簪子放到了自己懷中,看了看周圍,沒有絲毫痕跡,他命令自己的手下,沿着此縣城的四個小城門,出動人馬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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